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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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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阁里依旧人满,青园慢悠悠地擦着桌子,平笛端着盘子忙得飞起,猛不防差点撞上聂小裳,脸一红,低头道:“聂姑娘来了。”不等人回答,就钻进了厨房。

帘子一掀,祝兴隆与谢阿蛮争辩的声音戛然而止。

雅阁中坐着的,依旧是四君子中的另三位,豫不归、祝兴隆和谢阿蛮。

祝兴隆一身公子哥派头,正兴致勃勃地讲述昨日隔壁街两名女子如何对自己搔首弄姿,后相互吃醋鄙视,最终大打出手的光荣事迹。

谢阿蛮连连叹道,好端端的两个女人,真是瞎了狗眼。

祝兴隆看见门口站着的聂小裳,眼睛往她边上瞟了一眼,话音没了,嘴巴却没闭上。

眼前这名黑衣女子,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小嘴如樱,五官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量好尺寸打造而成,甫一看惊为天人啊!

尤其配上一身黑衣,显得越发神秘冷清,叫人好害怕也好心痒。

谢阿蛮道:“这位是……”

聂小裳拉落樱坐下,道:“我表妹。”

祝兴隆痴了半天,这才缓过神来,恢复一脸调笑:“表妹啊。我猜表妹今年只有十六。”

他往落樱身边蹭了蹭,挨着她坐,一脸谄媚道:“我猜的没错吧?最多十七。我属鸡,你属什么?”

在座的除了落樱,都知祝兴隆又要发骚了。

他一看见美女,就变成一只不要脸的泥鳅,油光水滑,看着让人讨厌,却又拿不住它。

落樱正襟端坐,目不斜视,理都不理,豫不归为她调了一杯茶递过去。祝兴隆仍不死心,道:“表妹姓甚名谁,总有个名字吧?”

他脸上那片碗口大的疤十分狰狞,对初次见面的女子来说,都要适应一下。落樱什么刀伤剑伤没见过,扭过头,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道:“落樱。”

祝兴隆拍手道:“这名字好!是樱花的樱吗?四五月份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我最爱樱花,美却不张扬,和姑娘真有几分相似!”

落樱又不理他。

祝兴隆不以为意,趴过来道:“你不是本地人吧?我叫祝兴隆,我家在前面开了一家酒家,叫‘揽翠园’,想吃什么都有。回头我带你去吃,朋友嘛,免费的,如何?”

落樱剑靶一指,把祝兴隆的头逼了回去。“咣”一声,将鱼缸放在两人中间,摆明不想与他多言。

祝兴隆喜道:“哟!这还有个鱼缸呢。你的鱼?游得很欢快啊,真是一条好鱼。就是这个鱼缸太重了,你们两个姑娘抱不动,待会儿我送你们回去,不用谢,顺路的事!”

聂小裳和谢阿蛮看着那条奄奄一息却被他描述成生龙活虎的小鱼,哑然失笑,咬着嘴唇无声对视。

聂小裳见落樱胸口长长吸了口气,生怕她忍不住忽然发作,一掌劈死祝兴隆,忙道:“不要总是关注我表妹了,女孩子家老被问来问去,你们真好意思。阿蛮,最近有什么好玩的事没有,说来听听。”

谢阿蛮一听指名道姓听他讲,精神抖擞道:“尚书大人的事,你们都听说了吧?”

聂小裳道:“那你不要讲了。有关尚书大人的事,没人比我更清楚。”

谢阿蛮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道:“错。尚书大人的病是解了,你们九尺潭还得了奖励,不过最近因为尚书大人的病,耽误了不少事。”

聂小裳道:“什么事?”

谢阿蛮看一看祝兴隆,后者的眼珠还锁定在落樱脸上,道:“最近知州大人都在忙尚书大人,这头忙,那头就没人管了。自然是女魔头又作妖了。”

此话一出,落樱不动声色,聂小裳却暗暗发笑。

有几日没听别人编排她,不知又要编出什么故事。

谢阿蛮神秘道:“听说啊,前几日,河东的一座古墓被盗,里面的东西被洗劫一空,尸体都被翻成了几节,现场……咦——惨不忍睹!”

祝兴隆这才微微侧头:“女魔头不是杀活人吗,怎么忽然又看上死人了?”

谢阿蛮摇头晃脑道:“对。你说的对。关键是,这墓里面埋的是谁,你们还能猜得出?”

聂小裳道:“猜不出,你直说吧。”

谢阿蛮的目光扫了一圈,冷哼道:“墓里这位,是上个月郭村郭员外家的小公子,游泳的时候一不小心淹死了,才下葬多久啊,就被盗了,真是丧心病狂!可是那小公子也不冤呢,活的时候就是个粉面桃花的美男子,才十二岁,这个年龄,这个相貌,正是那女魔头盘中的菜啊!”

聂小裳心道:“好了。上次说我杀人喝血,挖心下菜,这次连死了一个月的小男孩都不放过,话说都埋了一个月了,不早臭了?”

落樱自然知道他们说的是谁,向聂小裳丢来一个蔑视的眼神,聂小裳回她一眼,告诉她:本尊在这儿坐着呢,谁信谁是傻子!

谢阿蛮打开了话匣子,一个人滔滔不绝,将女魔头怎么盗墓,怎么毁尸说得身临其境,入木三分,仿佛他就是女魔头的助手。

祝兴隆好不容易插上话,立刻嚷嚷:“还不是官府无能,怎的一个女人,就算有点功夫,这么长时间抓不到,一群怂包!”

谢阿蛮立刻赞成:“哎,你说到点子上了。听说这次尚书大人南巡是假,本意是抓人,谁知一个人影都没抓到。京城来的人不过如此,还以为有什么高手,没想到都是酒囊饭袋,笑掉大牙了哈哈哈哈……”

落樱脸色一沉。

聂小裳嘻嘻笑着向落樱挑了挑眉,算是回敬。

祝兴隆又道:“你以为当官的有几个真才实学的,我听说,都黑着呢!这几年都乱了,京城的官都是买来的,花了大笔价钱,都怕死,是个官都要找保镖杀手,内斗非常严重。有的保镖还是女的,说是保镖,嘿嘿,其实就是玩物。白天当保镖,晚上当……”

他忽然痛得跳起来:“谁踩我?!”

落樱将剑歪了歪,道:“不好意思。”

祝兴隆的脚只是被剑身稍稍压了下,就红肿不堪,剧痛难当。他只当是不小心压狠的,又见是落樱的剑,抱着身子忍住痛,道:“没事没事。啊,嘶嘶……女孩子家,下次不要玩刀刀剑剑了,你们不会玩,很容易戳到人的。”

聂小裳心中狂笑,故意道:“我看她会几招呢。”

祝兴隆道:“什么呀,这种三脚猫的功夫要被人笑的!我认识一个朋友,在镖局当差,那才叫一个威武。你若真感兴趣,哪天我让他过来舞几下,让你们看看什么才叫真功夫!”

谢阿蛮又开始挖苦祝兴隆,两个人互相叫嚣。趁此功夫,豫不归递了个眼色,聂小裳与他一起出来。

厨房间里,豫不归将一包包好的茶叶递给聂小裳。聂小裳掂了掂,道:“确实不是什么好茶吧?我就是糊弄糊弄尚书大人,你的好茶给他喝,白瞎了。”

豫不归道:“确实是好茶,因为我这里,没有不好的茶。”

聂小裳想想也是,笑道:“那就多谢豫兄了。这是我今天新做的糕点,没敢拿出来,怕阿蛮一个人全部吃掉。你自己分吧。”

聂小裳走后,四下无人。

豫不归将那包糕点的包装纸层层展开,露出七八块叠好的绿豆芙蓉糕,糕身雪白,造型精美,每一块的中央,都印了一朵小小的玫瑰花。

豫不归拿起一块,像在欣赏一样宝物地看了许久,然后闭上眼睛,吻了吻那片玫瑰……

恰在此时,外间忽然传来一个一听就不好惹的声音:“你们老板呢,叫你们老板出来!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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