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确实十分感兴趣的夏油杰很快放出一只低级咒灵。他指挥咒灵穿过机器，钢筋铁骨的机器很快发出【嘀——】的提示声。

“哇哦！真的可以哎！”五条悟瞬间凑了上去。他三两步穿过机器，果不其然，机器也发出了【嘀——】的嗡鸣。

“杰你也来试试啊！”五条悟行风的在检测机器中来回穿梭，随着他的动作检测机器发出的嘀嘀声简直要连成一首小曲。

“能不能不要这么频繁？”片刻，坐在机器旁的值守女生终于忍不住出声了。她清秀的脸上写满了“这就是特级吗”的疑惑。

五条悟才不管她呢，能检测咒力的机器他还是第一次见识，简直好奇死了，六眼正不断的分析其中的奥秘。

“原来如此，你们是根据咒力的密度和波动来检测的吧。”玩了一会儿，五条悟终于停下了，他明白了。

“是的。”小林笑道，“虽然咒力这种东西比较唯心，但毕竟也是客观存在的，不管是发出的技能也好，咒灵猎杀人类破坏建筑物也好，都是它们切实存在的证据。我们相信只要是客观存在的，就一定有检测捕捉的办法，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五条悟和夏油杰同时陷入沉思。

“如果能通过机器捕捉咒力波动，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省下‘窗’的观测？”夏油杰问。

“如果你是指观测咒力波动的人的话，那我只能说‘不完全’。虽然我们现在基本都是使用机器观测，但现场还是需要检测人员去确定情况的。因为偶尔过于浓郁的咒力残秽也会触发警报。”小林说。

“那也省了很多事对吧。”五条悟点头，“哇哦！很先进嘛！”

小王微笑补充：“确实，只要监测器械铺设的广，那基本不会错漏咒灵的诞生，很多情况都可以及时发现，能减少许多普通民众的伤亡。”

日本的咒力观测全靠“窗”人工观测，如果负责人偷懒，就会造成很大疏忽。而且，这种疏忽几乎是没有惩罚的，因为任何问题度可以归咎为“这次的咒灵比较狡猾”。

“咒灵能吸收负面情绪成长，及时发现祓除就杜绝了咒灵成长的可能，是个好办法。”夏油杰想起了曾经的学弟灰原雄，他就是因为咒灵长时间吸收负面情绪，量变造成质变当场进化应对不及而牺牲的。如果那个咒灵在诞生之初就被发现，他和七海建人的实力完全可以应对。

不仅是他。

日本对咒术师的定级是以“必定能祓除对应等级的咒灵”来衡量的，按理来说，一级咒术师必定能祓除一级及以下咒灵，二级咒术师必定能祓除二级及以下咒灵，除了个别能力比较特殊的咒灵外，正常来说应该并不会有这么大伤亡。

但是，很遗憾，因为咒灵的观测等级完全由负责观测的“窗”主管判断，所以只要对方判断失误，就很容易产生意外。许多咒术师的伤亡便是因此。

如果，能有一个更准确，更规范的判断标准——

夏油杰定定的注视眼前的机器。

“你们这个机器卖吗？”财大气粗的五条悟帮他问了。

“当然可以。”小王笑眯眯的点头，“不过，这种机器私人采购并没有什么太大作用。”

这也是夏油杰迟疑的原因。

显然，要想准备观测就必须大面积铺设，这是不缺钱的五条悟和他都缺少的能力。换句话说，这是必须由政府出面进行的买卖——最低也得是征得政府同意才能进行的买卖。

相比起来，“窗”因为只是在路上游荡，完全不需要获得谁的同意。

夏油杰默默思考怎么才能让政府同意这项采购。赞助议员？物理说服？还是干脆洗闹？

果然还是洗闹吧，最方便快捷。

五条悟默默捅了他一下。

“先在看看嘛，说不定还有其他的。”

夏油杰抿了抿唇，点头。

确实，反正要洗，干脆多了解点一次性搞定好了。都极恶诅咒师了，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他轻轻舔了一下嘴唇，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