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禾黎浑身颤抖,夏竣不像是前两次那样,他咬得有些重了。粉红色的耳垂立即变成鲜血般的红,艳丽妖冶。
禾黎想要使劲,但夏竣摁着他的肩膀,他不仅是使不上力气,连原有的力气也在流失。
他貌似明白了什么,他的身体似乎是有些问题,而夏竣发现了并以此为乐。
“......放开。”
无力的感觉从尾椎骨往上攀升,禾黎攀着夏竣手臂的手逐渐放软,身子蜷缩,将头埋到了他的肩膀上闻到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
他瞬间清醒,软掉的手掌紧握成拳,又在再次闻到那股刺鼻味道的时候选择了放开。
夏竣停止了对禾黎的折磨,搂住他:“我想要的就是这个,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替代。”
他的意思是他想要禾黎的人,不料他的举动在禾黎眼里却成了另一番意味。
禾黎皱眉:“原来你想要的是这个。”
原来夏竣喜欢他,只是想要咬他嘛?好奇怪,但是禾黎又联想到二人的第一次见面,夏竣也咬了他几口。
莫非夏竣和他一样身体产生某些了奇怪的反应,才会一直想要跟着自己。
假如他们不接吻,不做//爱的话,禾黎认为他勉强可以接受夏竣的行为。
什么叫原来你想要的是这个,夏竣还在疑惑就听到禾黎说:“我同意了,我们可以互帮互助。”
“啊??”夏竣一头雾水,不明白禾黎在说什么,但是既然他同意了,那也是好事。
他正准备凑过去吻一下禾黎以示庆祝,就被禾黎给拦下。他冷酷地宣布:“前提是不能接吻和□□。”
夏竣眉毛皱起:“什么意思?!”
禾黎更是冷着脸,这不是他想要的吗?怎么还要我解释。
“你可以咬,但是不能接吻和□□。”
夏竣马上否决:“为什么,我是喜欢你,不是为了这件事。”
禾黎反问:“那你想不想干这件事。”
夏竣哑口无言,那他当然想了,如果可以他想咬遍禾黎所有地方,到处留下他的标记。
他的沉默被禾黎当成了谎言被戳穿的心虚表现,"那我们各退一步,做回普通朋友。"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在夏竣听来这是一种威胁,禾黎肯定会远离自己。
“行。”
他咬牙认了,人总得为自己的失误买单,况且他不认为禾黎能够受得住,男人是什么动物他了解。
他不能吻禾黎又怎么样,让禾黎主动吻他不就行了吗,他不信他舔不到应有尽有。
“唔。”禾黎淡定点头。
既然夏竣力气大得跟牛一样,说明他没什么事。他也困了,该去休息休息。
"我走了。"禾黎推开他想要离开。
夏竣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尽管禾黎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但他有那么一丝丝不太相信禾黎的说辞。
他可怜兮兮地盯着禾黎祈求道:“在这睡吧,我有分离焦虑。”
禾黎嘴角抽搐,压着眉头追问:“什么时候有的病。”
夏竣当即咳嗽几下,捂着胸口,又大又圆的眼睛装满了我很可怜几个字。
“在我晕倒之前,咳咳,我以为那会是我看到你的最后一面。”
不得不说装可怜既简单又好用,禾黎随即被他的话勾起了当时的回忆,他也有那么一瞬以为再也见不到夏竣了。
“......”
禾黎停下脚步回来。
夏竣火速拉开被子,近乎谄媚地邀请他:“你睡这儿吧,我没事了。”
禾黎冷峭上床,睡得一如既往的僵硬。夏竣轻柔地帮他把被子拉上,自己也睡到他旁边。
只不过两个大男人平躺睡一张床还是拥挤了,禾黎很快感觉到不方便,他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他冰冷地对夏竣开口:“我要离开。”
夏竣思考不过两秒直接侧过来搂住了他整个上半身,将禾黎摁死在他的怀抱里,紧紧相拥,像是要把他揉碎。
“这样就行了。”说完他从禾黎后方身后伸手揉捏他刚刚被他咬过发红的耳垂,满意地看禾黎渐渐发烫的脸颊。
“睡吧。”
禾黎在意识到答应夏竣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中停下反抗,实在太累没工夫折腾了。
就这样吧,他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梦乡。
临近下午,夏竣已经和医生商量好了,明天就办理出院手续,这会正在病房外面和卜洁聊天。
他挡了来看热闹的卜洁,导致她急得抓耳挠腮:“让我看看不行吗?”
“嘘。”夏竣双手环抱,退出了病房,示意二人去外面说。
卜洁的眼里透出无语,对夏竣的行为再次感到荒谬。
夏竣在病房外的长椅上质问:“你那边解决了吗就来关心我,再说你男朋友呢,我救他一命,怎么连道谢都没有。”
提起这个卜洁就一个头比两个大,“别说了,他爸妈闹要他和我分手呢,我真服了,都说了不能逞强!他们还准备告我呢,哪有功夫管你。”
夏竣心情不错,暂时懒得追究他。
“呵,”他冷哼一声,“生死状是自己签的,怎么告。”
卜洁对此也嗤之以鼻:“说我逼迫的呗,反正这事情处理不好,就只能分手。我真是服了你们男的了。”
听到她的后半句话,夏竣饶有兴趣地开口:“我们快在一起了。”
卜洁一下回头,犀利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他,末了皱眉:“你现在和我说,是要气死我?真不是人啊你。”
夏竣懒洋洋地耸肩:“我以为你会想听的。”
“滚吧你,越远越好。”卜洁解释:“我是乐意看你吃瘪,你过得太幸福我心里不舒坦。”
夏竣惋惜:“那幸苦你了。”
得意洋洋的模样让卜洁送了他一个中指作为回礼。
“你们在干什么。”禾黎在里面听到了声音出来查看情况。
夏竣连忙起身:“吵到你了吗?”
禾黎摇头,“还好。”就是消毒水味道冲得他不怎么睡得着。
夏竣:“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医生说的什么。”
“她......”
这两人交谈得旁若无人,完全插不进话,卜洁感觉自己在这里就像是一颗巨大闪烁无比的电灯泡。
她悄咪咪起身,准备撤离。
“江丘怎么样了。”禾黎横斜一眼发现了她要离开的身影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