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商弦之觉得还远远不够，但是那些近距离的触碰是真实的，来日方长。

今天是出成绩的日子，早上九点放榜，楼茨今天早上刚到九点尝试查看了一次，估计是人太多了网页一直刷不出来，她也不急等晚点再看看吧。

一早上楼茨都在查看着关于福利院近几年包括从建立开始的一些资料，疑点重重，只是有一些资料她没办法查看到，得看看红姐能不能帮忙了，注意到一些小细节，楼茨的记忆力很好，她发现有些孩子只出现在福利院第一年的集体照里，到了第二年就没有了，而且这些突然消失孩子还不占少数，并没有报道说这些孩子去哪了和最终的归宿。这些孩子就突然的失踪了，大家好像都看不见一样，并没有人问关于这些孩子去哪了的问题，可能大部分人都会自然的认为孩子们是都被收养了，可是楼茨知道福利院是个什么情况，一次性被领养走这么多孩子是不可能的，这背后像是一个巨大的深渊，深不见底，随时都会把凝视深渊的人吸进去。

楼茨完全忘记了时间，直到管家来敲门叫她下楼吃饭，楼茨这才意识到已经到中午了，眼睛有些酸痛。

楼茨自然的以为商弦之中午不在家穿着睡衣套了件外套就下楼了，结果就看见商弦之坐在餐桌上和她大眼瞪小眼。

意识到自己还穿着睡衣，又回想起昨天晚上和醉酒的商弦之的近距离接触，楼茨感觉脸部发烫，立刻转身以半逃的速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迅速换好衣服，在镜子面前调整好自己的仪态才重新走了下去，当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坐到了商弦之的旁边。

“昨天没睡好？”

楼茨一般是不会赖床的，平时也会准时起床吃早饭，生活作息十分的规律，今天难得没下来吃早饭。

估计是自己一直想着福利院的事情忘记了，但是楼茨是不可能说实话的：“今天出成绩有些紧张。”

“怎么样？”商弦之看着楼茨面不红心不跳的神色，信以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