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孟昭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在被一只蛇玩弄,说不准孟昭故意骗他出去,就是为了和一只蛇搞。
为什么会有人有这种癖好,孟昭不该是这样的,自恃清高惯用阴招的孟昭怎么能顺从一只蛇,怎么能咬着唇衣衫大张,完全袒露在一只畜生面前,还叫他萧衡滚出去?
朦胧又杂乱的画面在萧衡脑中一一闪过,他分不清现实与幻想,只知道一味固执地宣泄心里压抑的不满和忿恨。
孟昭为什么让他滚?难道他还不如一只蛇?
为什么对付他的时候绵里藏针游刃有余,却甘愿被一只蛇欺辱?凭什么!孟昭凭什么宁愿被蛇搞,也不愿意他看一眼?
萧衡的思维开始陷入怪异的死循环,并且无法控制的燃起熊熊怒火。他头脑发沉发热,血液也发烫,在身体里冲荡叫嚣,几乎震碎骨血,他迫切地想要释放和摆脱。最开始的一点点怨气,逐渐演变成滔天的报复心理,不为人道的一点点恶念,被无限制地放大扩张。
他鬼使神差伸出手,摸上孟昭的脸。很烫,很抖,比预想中的要滑腻。原先嫌弃的白皙皮肤,此时也叫他移不开眼,对方脸上巨大的难堪和慌乱,也叫他畅快不已。
是孟昭先得罪他,若不是他,孟昭也要被蛇搞。
都是被搞,为什么不能被他搞。难道他还不如一条蛇?
他当然对硬邦邦的男人没兴趣,但是孟昭不同。孟昭是和他作对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人,他要狠狠地、重重地报复回去。
萧衡脑袋越来越热,迫切地想要知道孟昭一会儿是何表情,以后还敢不敢教训他,处处威胁他、压制他,命令他。
他要狠狠报复孟昭,在他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让他每次回想都胆战心惊,像女人一样匍匐在地,永远臣服在他脚下。
……
“萧衡!你醒醒!”孟昭声嘶力竭喊话,但萧衡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清,表情愣愣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面前湿润而薄的唇上。
异香快速滑入他的鼻腔,侵占他的神经,像无形的蛊,又像最浓烈的药,叫嚣和引诱他泯灭人性丢弃约束,只剩最原始的兽性本能,他不停吞咽唾沫,手臂肌肉都因强烈的渴望而颤抖。
趁萧衡愣神的空,孟昭突然用尽全部力气挣扎逃脱,这番举动显然惹恼萧衡,他眼睛血红,一手直接握住他的脚踝拉倒。
孟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喘着气道:“萧衡,你听我说。”
萧衡抬起头,眼睛里骇人血丝密布,没有一分清明。
“绿、绿头蛇,你看了它的眼睛,它放大你心中的恶……你、你清醒点。”
“我很清醒。”萧衡直直盯着他,嗓音粗哑,神情认真:“我要干你。”
孟昭脸色更加惨白,在即将失控之前极力保持理智,“你不是想恢复内力吗,我给你解药,你、你去杀了绿头蛇……”他颤巍掏出白色瓷瓶。
“给、给你,解……解药。”
“你不也看了绿头蛇的眼睛。”萧衡对答如流,黑沉沉的眼眸波澜不动。
两人在黑暗里无言对视,四周寂静,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密闭的溶洞仿佛单独开辟出一处天地,无人知晓,只有他们二人存在。
头顶墙壁缝隙挤进微弱的日光,洒在孟昭强装镇定的身上,他浑身都出了细密的汗,同大腿上的水痕一样,被映照出隐秘的光亮。孟昭一手挡在膝盖前,抿紧唇,胸口不停起伏。
这个时候无论他做什么,对于萧衡而言都是勾引。
萧衡不说话,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冷峻脸,只眸光透着黑亮,隐晦的,探究的,一寸寸移过。
“我只要你。”他再次重复。沾上黏腻的手掌轻抚孟昭脸颊,顺着下颌脖子。
孟昭咬紧牙,抬手朝他脸扇去,嘴唇都咬出了血,几乎崩溃道:“你会……会死很惨。”
萧衡没有躲,舌尖顶了顶上颚,挑衅回:“行。”
说罢他猛地掀翻孟昭的身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