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莫揪着领口,彷徨又戒备的看着相机发出的红色光点,往后退间撞倒的瓶瓶罐罐发出声响。
不经吓的人类比惊弓之鸟还要脆弱,一点响动都要吓得人慌乱四顾。
堵住浴室门口的两个人不断的前进,萨普脸上的亢奋又或者是男人脸上的冷漠,都像是一把刺向沙莫的刀,泛着冷光步步紧逼。
脊背已经贴上了瓷砖,沙莫深知在这狗相对封闭的浴室,知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只能强撑着理智反抗:“我的工作只是伴读,里面没有这一个要求的。”
鲜少有人会拒绝萨普,单单今天,一个看门狗,一个低贱的人类接连着拒绝自己,萨普抬着相机的手收紧,双眸如同深海中藏着的冰矿,泛着诡秘又死气的光芒。
“小少爷愿意拍你,是你的荣幸。”
男人很敏锐的感受到主人情绪的变化,忠诚低垂的眼隔着镜面观察角落里已经开始瑟瑟发抖的人类。
“安吉,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分。”
萨普厉声呵斥,所有情绪矛头都刺向自己的狗,看向安吉的目光和看向死人没有区别。
“是,主人。”
安吉乖顺的低下头,耷拉的眼尾满是因主人对自己的不满而留下的伤神。
“管家,管家说只需要我看着....”冷意的目光从身上挪开,沙莫做着最后的挣扎,争取——
争取□□
沙莫可没有裸//体羞耻症,反倒希望初用摄像机的萨普不要给自己掉链子,如果拍的好,这个视频可是需要多次利用。
只是听到管家两个字,萨普的眉头就紧紧的蹙着,不但打断了沙莫接下来的话,而且眼神示意安吉上前。
“安吉,把他衣服扒了。”
“原本只是想试验一下这架新相机,看来平时是太给你脸了,让你忘了谁才是主人,谁才是看门狗。”
“全部!”
“我要在留下最美好的一刻,害怕的、无助的、赤//裸的。”
萨普沉迷在自己的世界自言自语,没有发现一旁乖顺的老狗第一次有了不赞同的表情。
安吉迟疑了一会,放下手中的相机架子,乖顺的上前。
“你放开我!”
“你这是违法的,我可以报警抓你。”
沙莫近乎是将自己嵌在墙角里,可这也方便了安吉的钳制。
本就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皮衣,只是简单的拉扯,原本在领口的拉链已经报废,皮质的材料在安吉手里和脆弱易撕的报纸没有区别。
在沙莫的可以引导下,两侧胸口和腹部的区域都撕开了裂口,不用特意观察,只是轻轻一瞥就能看见皮衣下因拉扯而泛红的皮肤,皮肤粉嫩,点缀的两颗红痣也霎时好看。
沙莫反抗的尖叫声以及大幅度动作令萨普很是不满,但是在那一片风采之下,举着相机的萨普眼睛一亮,焦急的凑近将摄像头对准那三道裂口。
小腿被重重的踢了一下,镜头一晃,萨普阴沉着脸很是骇人,声音沉寂又无情:“安吉,你把他嘴巴堵住,再把他的手反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