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沉如浓墨的醇厚声线像是一块免死金牌,区部长暗暗舒了一口气,打起十二分精神汇报。
“给你机会滚你还不滚,臭人类你真的很蠢诶。”
阮风恶趣味的在即将落地时,一脚蹬在外立面的石板上,如同发射的羽箭一般射向对方。
低着头的沙莫凝望着指尖上的泥,烦躁阴郁的表情在抬头那一刻瞬间换上了小鹿的灵动与怯怯。
小声的惊呼混着浓重的鼻音,听着比最甜腻的血还要甜上几分,阮风眯着那双桀骜的双眼,两只掐着对方小巧的下巴,拉扯着人往前。
“哪里发出的声音,是嘴巴吗,还是鼻子?”
阮风好奇探究的模样削弱了本身的戾气,如同终日与老师作对的坏学生,竟有一天拿着空白的作业本向老师讨教问题。
没有预料到对方会问这个问题,吃痛的沙莫也是一脸疑惑,摆头想要挣脱开对方的束缚。
“你再叫一声。”
尖锐的拇指指甲从红的发艳的下唇往更为柔软的口腔内里肉探索,向来自我的阮风完全不顾难受着的沙莫,他觉得这声音好听,他就一定要在听一次,甚至是无数次。
嘴唇被用力的掰开,而面前这个暴戾的人一点都听不见沙莫的求饶,强硬的要将那拇指塞进去。
怕痛的沙莫只好顺从的张开嘴巴,将那柔软的口腔暴露在对方的面前,痛呼声淹没在逐渐蓄积起的口水中,而对口腔构造格外好奇的恶人用那锋锐的指甲搅动着通红的舌尖以及渐渐酸软的舌根。
“为什么不叫了?”
没有听到痛呼,阮风不大欢喜的戳着只有一层黏膜包裹着的红肉。
“我不喜欢这样!”沙莫用力的踩向对方的脚,随之又不解气的胡乱蹬着。
不知道踢到了哪个位置,阮风那张英俊的脸黑的和泥炭一样,手掌下意识的捂住裆||部,随之又掩盖性的将手指插到了口袋里。
“你好大的胆子!”
阮风的暴怒声吓得沙莫忘了呼吸,本机狼狈的小脸憋的通红。
瞧着要把自己憋死的沙莫,阮风用尖牙狠狠的磨着下排牙齿,努力遏制住黑的不能再黑的表情。
“我不是故意的....”
沙莫吸着鼻子,胆怯的偷瞄着对方的表情,磕磕绊绊的说道:“我的嘴巴太痛了,所以才...所以才踢你的...我没用力气。”
泪珠子比断了线的珍珠还好看,从那水润的眼睛里涌出来,落在白嫩的能掐出水的皮肤上再是一路蜿蜒到被布匹遮盖住的肌肤上。
阮风一瞬间闻到了比血液还吸引人的味道,但因肿胀而更加痛的部位让阮风没有一点欣赏的心思,丢下一句“你等着”就急匆匆的离开。
因害怕而耸动的肩头牵带着突隆的肩胛骨,在薄透的T恤下,像是一只即将要破茧而出的翅膀,美丽又脆弱。
而象征着美丽的沙莫则暗自偷笑,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脚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尽管是纯血吸血鬼,也要三四天才能恢复。
没有了烦人的声音,沙莫将全部的心神都投入到了寻找棒子身上。
“你是再找这个吗?”
拨动的古弦般低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沙莫深色的瞳孔一瞬间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