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三个少年的目光里藏着自己看不懂的欲望,像是饿了好几天的恶犬终于看到了肉,沙莫抖着腿往后退,一种不切实的想法从脑海里飘过。
三个少年很可能不是人类,是吸血鬼…
“没错哦,哥哥害怕了吗,我们就是吸血鬼呢。”
萨普信步向前走去,嘴里甜腻的喊着哥哥,眼神却像一把刀,随时要向那蓬勃的心脏扎去。
沙莫下意识的捂住嘴巴,片刻反应过来似的捂住心脏,暗想:难不成他们能听到自己的心声。
“是的呢。”
萨普望着因僵硬而跌倒的沙莫,笑的更开怀了。
掌心肯定擦伤了,刺痛从那一块软肉直直的往手臂放射,连着心都开始发痛。沙莫不敢表现出自己的怯懦,低下头悄悄等眼泪流尽。
沙莫知道哪个角度自己是最完美的,微微内敛的下巴,欲泣不泣被皓齿磨着的红唇,发红低垂的眼尾以及迷茫而又无错的一瞥。
还有那吸血鬼无法忍受的血液……沙莫翻开破皮的右手掌心,而瓷白的左手指腹则吃痛样的按在伤口上,按压间,伤口却被扯的更大,鲜红的充满诱惑力的血就缓缓在掌心积聚。
阮风一脸嫌弃的看向一副被看透后害怕颤抖的沙莫,喉结却饥//渴的不断上下滚动:“又蠢又臭,果然人类是永远比不上吸血鬼。”
下唇还沾着一丝血液,原本毫无存在感的一抹血丝此时却勾着萨普去舔舐,纯种吸血鬼的克制力让他即使压下了这股欲//望,但看向沙莫的目光却越发焦灼。
“擦一擦,脏狗。”
玄抛下一片丝巾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人,冰冷的语气冻的人发冷,而深蓝色的眼底很好的掩盖了内里的恶意。
沙莫用行动回应了对方,仓皇的避开,惊恐又害怕的撑着木制地板站起。
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乎意料让玄没了耐心,带着羊皮手套的五指死死掐着沙莫纤弱的脖颈,滑落到鼻尖的眼镜下满是寒意:“你凭什么拒绝!”
也许是因为大幅度挣扎,浑身的血液沸腾的更快,空气中的血气被沙莫搅动的更加混浊。
素来随心所欲的阮风不管被掐的时候半死的沙莫,撕开那洗的松松垮垮发白的衣领,尖利的牙从圆润的肩头滑至一鼓一鼓的颈动脉,两道红痕鲜明的显露在白嫩的皮肤上。
窒息感已经颈动脉处传来的压迫感,沙莫从小幅度的颤动到剧烈的抖动。
太爽了,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沙莫忍下爽到翻白眼的表情,敬业的维持着害怕的神色
“阮风,不要用你的牙齿碰到我的手套,真恶心!”玄紧急松开手,嫌恶的脱下那只被污染了的手套,随之气愤的砸向对方。
“不要打扰爷进食,很烦知道吗!”
在阮风这没有长幼尊卑,一手推开要来抢占自己位置的萨普,同时冲着玄大骂。
“你是个麻烦。”低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再等沙莫反应过来,已经跌坐在陨铁所制的大门前。
“没办法接受这些,就带着你的那堆垃圾滚。”
沙莫抬头只看的见那一只精壮的小臂,再然后是被抛出去的行李箱。
本就修修补补支撑下去的行李箱根本忍受不住这一抛,各个零件散落一地,连着里面的东西也四散在奢靡的花园里。
“我的东西。”
沙莫呢喃着,撑着地面上的手指收紧,他连大声质问的勇气都没有,只敢小声的哭着。
身后的男人停了一瞬,疲惫倦怠的眼从那莹白的肩头挪到四散的行李,似乎也没想到这个行李箱这么脆弱,锋利张扬的眉烦躁的皱着,修长又不失力气的手指伸进口袋,两指夹着银行卡抛到了地上。
“补偿你的,带着你的那些垃圾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