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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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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疑问,而是肯定的判断。

魏溪龄点了点头,却没有因此动摇,坚定道:“不过我会去的,无论用什么法子。”

孟剑平尝了一口红豆包,并不意外地点点头,笑道:“幸好我来得及时,那日正好与你里应外合,这一次定能让你得偿所愿。”

“自然!”

魏溪龄对此次刺杀信心十足,不过想到多疑的边无垠,她立马严肃起来,“不过师兄,这阵子我们只能偷偷见面了。”

“为何?”孟剑平不解,“你不是只装哑吗?”

“你不知,那人还找了人监视我。”

魏溪龄皱了皱眉,心中无端就有了一丝担忧,“他非常多疑,若是被他发现我们有来往,一定会将你我翻个底朝天,我不怕他不带我去宫宴,但我怕他搅局。”

不知为何,魏溪龄总觉得边无垠绝对难缠,所以还是不要节外生枝最好,“杀了那狗贼才是首要的。”

听到“监视”二字,孟剑平立即理清了所有脉络,原来魏溪龄如此小心翼翼,不仅是为了提防追捕的官兵,还是为了防备边无垠的监视。

孟剑平点了点头,随即对魏溪龄叮嘱道:“那你也要多加小心!”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已到晌午,孟剑平点了客栈里几个拿手小菜,两人就在客房里吃,孟剑平顺道又给魏溪龄说了些宗门里最近的几件趣事,以缓解她的思乡之情。

用过饭,两人定好下次见面的时间便分开了,魏溪龄随即便去明月楼找烟眉。

距离元宵节仅仅半月,她越发勤加练习,连着几日都未曾离开过明月楼,除了每日雷打不动的亥时一刻,她都会去临政街盯上一刻钟,临政街便是张疏怀的府宅所在处。

这一日也照常如此。

却没想今日除了她,还有一人鬼鬼祟祟的藏在角落,他盯着张府后门,也不知守了多久。

那人穿着窄袖黑衣,却并未蒙面,瞧着应该是个练家子。

他头发稍显凌乱,胡子拉碴,狼狈的模样,该是有一段时日未着家。

魏溪龄悄无声息靠近,这才看清了他的脸,是个年轻男子,国字脸,粗眉大眼,左脸颊上还有一颗绿豆大小的黑痣。

这般瞧着,魏溪龄越发觉得此人似在何处见过,不过一瞬,她就立即想了起来,不就是一同与她挂在官府悬赏榜上的通缉犯嘛!

魏溪龄一惊,看了看张府,又看了看他,暗道这人与张疏怀也有冤仇?

可又一细想当时的通缉令,通缉令上只有寥寥数语,说他一怒之下打死了一个无辜百姓,罪大恶极。

不过,她的通缉令上写得更是严重,说她刺杀朝中一品大臣,什么无视皇威的。

同为通缉犯,魏溪龄自知自己是为报仇雪恨,要张疏怀血债血还。

所以对于眼前的通缉犯,她不免猜测,他是不是也如她一般,还有难说的内情。

却不料,突然从另一侧飞来一人,那人直奔那通缉犯,那通缉犯听到动静,拔腿就逃,却敌不过那人速度更快,大手已擒住通缉犯的肩膀,那通缉犯只得旋身朝对方狠劈一掌。

却在这一瞬,通缉犯看清了来人的脸,他脸色大变,立即收了手,匍匐跪地磕头道:“将军恕罪!”

月光朗朗,描摹着裴越渊那张硬朗十足的脸,更显得他深眸高鼻,下颚若刀削。

裴越渊乃吏部尚书裴庆直之子,今年不过二十有五,已是从三品忠德将军。

昨日他才从京外赶回来,不想路过悬赏榜,就瞧见了列在榜上的,竟是自己手下一个兵,吴毅。

吴毅性格刚毅,为人忠诚,虽说偶有意气用事之时,但也不至于会犯下滥杀无辜百姓之罪。

今日裴越渊从官府那得知,吴毅杀的是一个赌徒,但是具体又是为何还未得知,只知吴毅自事发后便逃跑不见了。

裴越渊疑惑地看看跪在地上的吴毅,又抬眸看了看张府,不由问道:“你如何会在此?”

既是逃跑该是找个隐蔽之处隐藏才是。

吴毅听得这一问,不过思量一瞬,便立即磕头道:“还请将军为我辨公道!”

那重重的一声磕头,还有那明显哽咽的嗓音,都让魏溪龄越发好奇其中有何冤屈。

原来这通缉犯冲动打死了人不假,但事出有因。

“秀姑与我青梅竹马,早已定下了婚约,本打算过了年就成婚。但李三威逼利诱,强迫秀姑一家交出秀姑,秀姑自然不肯,与我写信求救,可万万没想到,到后来他们竟是明强,秀姑不肯便一头撞了墙。”

那人说到此,已然哽咽,“我赶回去时,瞧见的便只有秀姑冷冰冰的尸体,她身上穿的正是她准备了多年的嫁衣。”

“我自然气昏了头,冲到那李三家中,向他讨要说话,他却狂妄至极,再次出言侮辱秀姑,我一时气不过,就动了手。”

“我正犹豫是否要自首,却发现了那李三与赵廷余近一个月频繁往来,而赵廷余便是张疏怀的家臣,我这才恍然想起,秀姑在信中提到,李三要给她家五十两银子,而那李三不过是赌棍,他早输光了家产,又哪里拿得出那么多银钱?”

那人再次磕头,“我自知自己罪不可恕,可我亦不愿秀姑不明不白的死,请将军容我讨回了公道再自首。”

魏溪龄听到此,已然气愤不已。

无论强抢民女的幕后人是那赵廷余,还是张疏怀,她都不可忍。

这公道自然该讨。

却不想那位将军沉默片刻后,却毫无动容,说出的话跟个冰渣子一样。

“你当知我本就治军严苛,你擅自离军,又夺人性命,证据确凿,无可再辨。”

魏溪龄气得忍不住上前一步,却仅是这一步轻轻的脚步声,让她瞬间清醒过来,下一瞬,便听得一颗石子破风而来,她才收回脚,那颗石子随即落在她方才落脚之处。

“何人在此偷听?”裴越渊低沉的嗓音迫人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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