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破败的雨下得极大。

小谢在原野里，任由雨水冲洗，迎来了一场围剿。

这人脸上的疤痕愈发清晰。

她眸光悲凉地朝卫绛看了一眼。

卫绛神情冰冷。

武阳王伫立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轻轻说：“你杀了太多人，本王奉陛下之命来捉拿你，昙媗。”

“我不会认错，也没有错，你们可以杀死我，但是没有人可以审判我的对错。”

卫绛没有说话，就那样冰冷地望著她。

小谢亦望著他，露出两道笑涡：“你想问我杀死你的妻子有没有愧疚？”

卫绛还是没有说话，眼眸泛起涟漪，似是痛与怒。

小谢收回目光，望向天上的阴云：“我不在乎，我也不在乎你。”她稍稍停顿了一下，“这世上本没有真心，也不该叫我得到。”

“你也没有真心。”

小谢回眸一笑：“随你怎么说。”

“你这种人只有死去，才会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