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从温泉旅馆回来后,你没有去查这些事情,只是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放之脑后。
回到总部,你又陷入了工作—放空—吃药—工作的循环。
又是一天好天气,你决定翘班给自己一点奖励。
说干就干,你溜出办公室,开车去最近推上爆火的咖啡厅。
到了店里,现在不是客流量最大的时段,只有零星几个客人在店里用餐。你随意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餐。
“您的招牌三明治和卡布奇诺。”黑皮金发的服务员为你端上餐点。
你咬了一口三明治。柔软的面包松软适宜,新鲜的生菜爽脆恰到好处,流动的夹心温暖着胃部。
你激动的要留下眼泪来。
啊!这就是幸福的味道。
你的眼睛闪亮亮。
果然,名不虚传!你在心里对这家店竖起大拇指,肯定了推上对它的赞誉。
果然火是有火的原因的,你愉快地决定下次翘班还来。又喝了一口卡布奇诺,你哼着小调享受着这不被打扰的幸福时光。
可是这段幸福的时光没持续多久,就被一声刻薄的指责打破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明明死人了,你还这么开心,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在这里若无其事的吃东西!”
一位年轻的女士用她那红色的美甲指着你的鼻尖。浓烈的香水味熏着你难受。
你从自己的世界里脱离出来,张望四周。
本来就稀少的客人都离开了自己的座位,聚集在你旁边的桌子上,一个短发女人倒在座位上,而卷发的女人用手指着你的鼻子大喊大叫。
“是在指我吗?”
你摸了摸下巴,露出了隔壁剧组‘诶,我打宿傩’的迷茫表情。
被指认凶手什么的难道成了柯南剧组的定番吗?
你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若无其事地说出了Meta发言。
“就是你啊!就是你这家伙杀了人吧,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她冷笑着说,“果然,笹川你还记得当年的事情,还因此怀恨在心,杀了山田。”
猝不及防的听到你自己的名字,你吃着三明治的手顿了一下。
你抬头看过去,都是不认识的脸。
翻了翻久远的记忆,啊,完全没印象。那就是不重要的人,没必要浪费时间和这种垃圾拉扯。
你低下头,继续解决三明治。
卷发女人的朋友拉着她的手,安抚女人的情绪。
“当年的事情都过了多久了,就别再提了,留美酱。”带着眼镜的黑发女人说着。
而画着浓妆的女人看着手上新做的美甲,轻浮地说:“自己狗急跳墙,反倒要怪罪到以前霸凌的受害者身上,是该说你坏呢,还是说你蠢呢?”
“山田出了事就急不可耐地攀咬无辜的人。真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和山田之间那点破事吗?留、美、酱。”她刻意用亲昵的称呼对着卷毛女人开嘲讽。
接着又一转攻势,朝卷发女人的朋友喷洒毒液,“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货吗,上春晴子。少来这里装模作样了,你惺惺作态的模样只会让我作呕。”
听到嘲讽自己的话,留美直接暴起。
“哈?你什么意思啊?!清水你个爱穿A货的虚荣.....”
在她说出更多刻薄话之前,上春晴子捂住了她的嘴。
一旁的服务员先生安抚着卷发小姐的情绪,一边为你开脱,穿着西装的小朋友也为你解释着。
“在警察来之间,靠近尸体的人都有嫌疑。”金发服务员说。
被意有所指的卷毛女人、留美不爽地说。
“谁知道是不是你这个服务员有意想要故意栽赃我,人明明是吃了你端上来的东西才倒下的。”
“安室先生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因为他根本不认识躺在地上的那位小姐。”
事关店里的招牌,店里的另一位店员梓小姐为安室先生解释,脸上勉强挂着笑脸。
她的朋友像是被蠢到了,但也知道现在不能惹事,明哲保身地抱着胸和留美拉开了距离。
“诶……真是的。”
你用手舔舐着吃完三明治后残留的酱汁,接着用湿纸巾擦干净湿漉漉的手指和嘴角。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以示对这出无聊剧目的厌烦。
“你们,好无聊。”
你用手指向那三个女人,像是在数萝卜一样,一个一个地点了过去。
“欠债后打算杀人骗保的陪酒女、在反社工作为了完成业绩将自己朋友骗去赌场的人渣、喜欢奢侈品所以选择仙人跳的诈骗犯。”
众人随着你的手指看去,分别是被黑发眼镜女称为“留美酱”的卷发女人、黑发的上春晴子、攻击力强悍的清水。
你真心实感道,“话说,你们是在玩什么狼人杀么?出局即丧命的那种。”
听完你的话后,人群像炸开了锅一样吵得你头疼。
有反驳你的,“你在说什么?!这是污蔑!”
有撇清自己的,“笹川,就算当年我们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你也不可以胡言乱语呀......”
有和稀泥的,“或许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应该坐下来好好说解决问题。”
你伸出手掌,打断这群人无意义的狡辩,开口说出真相。
“躺在座位上的女人是被卷毛女人杀的,毒下在冰块里面,而证物就藏在这位戴眼镜的女士补妆的口红里,动机也很简单,就是多年前的恩怨情仇之类加上金钱纠纷。”
被拆穿真相后,卷发女人又开始急了,“瞎说!这是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