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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面对琴酒。
该死,面对这个男人,我怎么不能保持冷静呢?
难道是酒厂唯一劳模的印象的太过深刻吗?
我的情绪高涨得可以直接去出演莎士比亚的戏剧,思绪被拉扯向两级,像是一根弦被绷紧,在一声嗡鸣之后断裂。
我知道这种状态十分不对劲,却放任沉沦。
明美给我的拿杯咖啡,加了料吧。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琴酒哼笑一声,没有管坐在地上冒冷汗的我,情绪的翻腾让我的表情扭曲。
“跟上。”
他的声音有着常年被烟浸染的沙哑。
阴冷,干燥。
明明,这个时间点琴酒也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人。
我们穿过一个又一个的自动门,穿过了行色匆匆的白大褂们。
工作人员越来越少,表情越来越麻木。
到最后只留下冰冷的电子门。
这几乎已经到了基地的深处。
我从纷乱的情绪中找出理性,把它揪出来艰难的思考问题。
光线,温度,空气里的味道,来判断深度。
行人,安保,来判断所处的位置对于酒厂的重要性。
警校里讲的知识从没这样被融会贯通。
空旷的走廊上琴酒的皮鞋踩在地板的声音和我的呼吸声。
话说我的喘气声有那么大吗?
墙壁下半部分被刷成灰色,像是老旧的医院或着精神病院。
琴酒录入掌纹后,象征着通行的绿灯亮起。
那灯很刺眼,以至于在我转移目光后仍旧在视野内停留着一块红色的光斑。
在上次和羽根分别后,我便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虽然有预感下一次的重逢会在酒厂,却没想到见面来的这么快,而羽根会这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