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19岁的泽仁让人惊艳,但22岁的他也丝毫没有逊色多少,反而因为已有经验更加游刃有余。
叶之竹买的那一兜子小玩具还没开始用,就被他弄得有点爬不起来。
见她的目光落在那只袋子上,泽仁眸光微暗,“你在想什么?”
他不叫她的名字,也不称呼她“姐姐”,只是称呼“你”。
语气低沉,有点没大没小,却让叶之竹莫名地耳根微麻——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升起,似乎在期待着被这样命令。
“我本来还想,跟你玩一下那些东西的。”
泽仁微怔:“跟我玩?”
叶之竹:“对啊,要不然跟谁?”
泽仁笼罩着她,伏在她身上,汗津津的下巴贴在她心口,黑眸凝着她:“我以为,你要和别人。”
叶之竹抬起虚软的手指,揉他的耳朵,“嗯?啊……”她后知后觉,“所以刚才回来的路上,你是在吃醋生气?”
“……嗯。”
泽仁径直承认,在知道三年前他误会了姐姐后,他就准备做到尽量坦诚,想什么就说什么,不给猜疑和误解留一点缝隙。
叶之竹唇角弯弯:“小泽你真可爱,既然你都回来了,我又怎么会再去找别人。”
“那你这三年里有认识什么比较合眼缘的人吗?”
“……”
“你尽管直说,我绝不生气。”
“……真的?”
“嗯。”
叶之竹有点心虚地在他胸口上画圈圈:“唔,有一个人算是朋友吧,他叫简煜,我们偶尔会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泽仁握住她的手指,抵到唇边轻吻:“只是吃饭?”
他嘴唇的温度有点烫,叶之竹下意识地想缩回手,却被他按得更紧,唇舌含住了她的指尖。
她勉强镇定心神,“有时候吃完饭会去开个房。”
成年人之间,有些话不必说得太直白,但泽仁也不知是自虐还是怎么,追着问叶之竹与简煜之间的细节。
她要是不说,他就重顶,叶之竹被他逼得没办法,只好粗略说了,本以为他会平息,却惹来更炽热的吻。
屋里暖气太足,即使不着寸缕也觉得热,叶之竹像是一尾脱了水的鱼,燥.渴难耐,到了后半夜才得以被抱放在浴缸中。
可索取仍未停止。
水花四溅时,叶之竹脑海中闪过他冷着脸说“我绝不生气”的神情。
……小泽他怎么学坏了?!
-
第二天,叶之竹直到午饭时,才出现在饭桌上。
家中四个长辈的目光齐齐落在她身上,眼神颇为复杂。
叶闻韵指了指脖颈,咳了一声:“小竹,蜜宝在呢,要多注意点影响。”
叶之竹疑惑地摸了下脖颈,她都涂了粉底了,还是能看到?
周元一则瞪了眼泽仁,想说什么又觉得不合适,只好闷声给蜜宝喂饭。
黄质娴则毫不意外,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年轻人,还给泽仁夹了很多肉,“辛苦了,多补补。”
叶之竹、泽仁:“……”
一开始叶之竹还有点尴尬,没一会儿她就坦然了,那咋了?
她马上就和泽仁结婚了,新婚夫妇甜蜜恩爱碍着谁了?
她偷偷看了眼泽仁的脖子,耳根泛起丝丝热意。
咳,好像是有点太过了?
三年过去,泽仁比之前白了挺多,露出他原本的冷白皮,修长白皙的脖颈布满大小、深浅不一的吻痕,颈后还有几道抓痕,看着格外醒目。
尽管他找了件高领T恤,但还是没能完全遮住。
泽仁脸上的红就没下来过,叶之竹见了觉得他可爱又有点可怜,悄悄在桌下握了握他的手。
他侧脸看过来,对她露出一抹温柔安抚的笑。
从再次见面起,叶之竹还没见过他对自己这么笑,一瞬间他成熟的面容和那张青涩热忱的少年脸庞重合,让她微微恍惚。
见那小子和女儿当着大家的面深情对视,周元一实在忍不住:“咳,小竹,帮我递一下纸巾。”
叶闻韵轻轻杵了他一下,“干嘛呀你。”
叶之竹已经回过神来,把爸爸手边的纸巾递给了他,悠悠道:“爸爸,您得学着习惯才行,以后这样的情况多着呢。”
周元一:“……”
他哭笑不得,“你这孩子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叶之竹对他做了个鬼脸:“还不是遗传你和妈妈。”
有她这样插科打诨,冲淡了泽仁那边的尴尬,他吃饱后放下筷子,坐在蜜宝的椅子边喂她吃饭。
珠拉坐在一旁,这两天她都表现得很好,该活泼时就充满朝气叭叭说一些趣事,讨叶家的长辈开心,该文静时就不说话笑眯眯地帮忙做事、照看蜜宝。
泽仁对妹妹的懂事感激之余,又有点心疼,吃完饭后,他把妹妹叫到一旁,低声说:“你在这边自在吗?要是不习惯,我就送你回学校。”
“挺好的呀,”珠拉笑眯眯道,“黄奶奶和叶阿姨对我都很好,反正我还有几天假期,回学校也没事,在这里我还能多陪陪蜜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