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红先生问好关我剑式蒲公英什么事。
很显然,这种睁眼瞎冷笑话二老板是说不出口的。
他的消息正是来自于古观的红鱼玉,而且是方才才传过来的。
“那么我们再聊聊之前说过的事情吧。”陆云久一打响指,黑暗的库房猛地亮起,顿时激得上下又是一轮枪口响声。
“嘘,有点耐心,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他慢悠悠地低头又点上了一根烟:“总不能大家摸黑谈吧,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啊?你确定吗?今天的话题,包括你们在场的双方,到底哪个是能见光啊?
陆老板你说这种话都不脸红的吗?啊?
好吧,陆云久的话的确是不会脸红的。
你且看他惬意地吐了一口,慢悠悠道:“你对封霖似乎很不了解,真的很不了解。”
“哪一方面?”二老板问到。
“比如说关于巡逻队,关于那家伙。”一提到这个,陆云久习惯性的死鱼眼都小小上挑了不少,倒隐约有点先前眉眼的样子了:“要知道,‘公开大骂’和‘公开骂战’是不一样的,虽然都是公开,但一个是背着当事人,一个是和当事人对骂。”
“嗯?”二老板还是不明白,可能是语言问题。
“他光明磊落,裁决厅自然也是封霖的裁决厅,他们的根本目标是一致的,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陆云久似乎有些答非所问。
这就要提到先前才说过的这么一句话了——这同一件事在东区未必做得成,在西区反而未必做不成。
“陆云久,你这店还是趁早关了,否则我见一次砸一次!!”
“队长,使不得,使不得,这是西区。”
刚开的拾云客门外,谭锐被队员拉走,很是愤怒。
简单来说,他陆云久的确是叁述帮的最后一任帮主,也是上了市裁决厅秘密宣判的人,而且最后的判决结果是无罪。
这直接导致了谭锐二十多年来脾气最大的一次爆发,险些隔着辖区来砸他的古董店。
“你可悠着点,我这可是古董店。”门内,陆云久负手而立,脸上也暗含愠色:“你赔得起吗?”
“少说两句,和谐封霖,早晚给你头打爆。”结果劝架的也来气了,拉拉扯扯好一阵才离开。
“哼,来抓人时就想黑枪打爆我的头,还要等到现在?说得好听。”陆云久冷哼一声,回到三楼拿起白粥喂给床上的孩子。
咳咳,这里不得不插一句。
别个给孩子喂白粥可能是为了养病,陆老板他纯粹是别的不会。
巡逻队再怎么说都是一家子,谭锐不能直接来找陆云久的麻烦,前任的巡逻一队队长曲泱可以啊。
作为直管西区的人,他的手段就多了许多,可以变着花样折腾陆云久,尤其是头一年,能让他一个月至少有半个月完全开不了张。
而管琦也是那个时候住进去的。
别的不说,管琦睡眠质量是真的好,心是真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