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在青铜灯盏里炸开第三朵灯花时，殷柯终于看清女童颈后的刺青——那是慕氏暗卫殉主时的葬火纹。窗外风雪突然静止，他反手将苗刀插入地板，刀身映出房梁上倒悬的十二把连弩。

"二皇子用何物要挟你？"殷柯割开女童衣领，露出心口溃烂的蛊毒，"噬心蛊该用漠北红莲作引，你们却喂她江南的断肠草。"刀尖挑破脓包时，女童突然睁眼，瞳孔泛着诡异的金。

老叟的琴弦勒住殷柯脖颈："将军可知当年地宫..."话未说完，琴身突然爆出毒针。殷柯旋身踢翻酒案，陈年梨花酿泼在毒针上燃起幽蓝火焰。火光照亮墙壁，斑驳血痕竟勾勒出半幅龙脉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