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先前哭得太用力,他现在呼吸紊乱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可他仍然在竭尽所能地向你解释,仿佛担心自己会被再次丢下。
你发现你们之间的关系变了,变得十分微妙。他曾经对你只有恐惧和敬畏,但现在却学会依赖你,甚至还会对你撒娇。
看来先前的调.教方式对他起到了作用,他真的在为你改变,为你勇敢。
“主人知道小狗很乖,小狗只是想跟主人待在一起,不哭不哭......”
你像哄孩子一般轻拍他的脊背,在他眼皮上落下细密的吻,毫无情.欲,却能安抚他的情绪。
吻了一个世纪后,你结束温柔绵长的吻,轻轻揉捏他熟透的耳尖,对他目光缱绻地说:“是主人不好,刚才是主人错怪你了,主人可以得到小狗的原谅吗?”
他又羞又怯地点点头,然后狼狈不堪地扎进你怀里,逃避你穷追不舍地逗.弄。你不想过度打扰他休息,这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他。
“小狗要好好养病,不能再让主人担心。快睡吧,我陪着你。”
你抱着他深吸一口气,惬意地打了个哈欠,手指却悄悄搭上他的颈动脉,以免他在睡梦中窒息。
昨夜你在书房通宵达旦,此时正困得不行,况且软塌在卧,美人在怀,岂有不睡的道理?但你因为担心他的安危,始终不敢深睡,只能闭眼浅眠。
良久,他突然轻声试探道:“主人?”
“嗯?”你恍恍惚惚地回应他,困得睁不开眼睛。
“小狗没有笼子......”
什么?什么笼子?
你的大脑开始缓慢运转,试着去分析他所说的话。可想着想着,一股倦意涌上心头,你便忘了思考这件事。
直到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你的意识才逐渐清醒。
“谁啊!”
起床气让你非常暴躁,而且你还特意叮嘱过不要上前打扰,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小姐,是我。”门外传来管家中气十足的声音,“有件重要的事需要请您处理,劳烦您看下通讯器上的信息。”
伯特的话有理有据,你也不好无故迁怒,于是只能无奈地去拿床头柜上的通讯器。
一打开通讯器,你便看见伯特发来的信息,大致意思是向你请示是否要参加皇室举办的宴会。
他还提到过宴会的重要性,并且强调派送邀请函的使者就在楼下,需要你亲自前往表决态度。
其实你是不想去的,因为你热衷的从来不是官场逢迎,而是机甲荣誉。更重要的是安格里斯还无法独立,你怎么可能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