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测他痛苦的原因可能是回忆起不好的经历,也可能是回答不出你的问题。无论如何,你都把事情办砸了,他又陷进泥潭了,你彻底认栽了。
当务之急是让他尽快回魂,打不得骂不得,难不成还调戏不得?
反正他又不敢推开你,你做什么他都得答应!
等给自己成功洗脑后,你俯身含.住他的耳垂,像对待精美的糖果般舔舐吮吸。他猛地一颤,哭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就是一阵甜糯的喘息,又娇又媚。
你发现他的身体格外敏.感,哪怕你没碰其他位置,他也能被刺激到大汗淋漓。
或许是因为真的承受不住,他下意识偏过头避开你的触碰,但悦耳的哼唧声却怎么也停不下来。你伸手按住他乱动的头,用牙齿轻咬他又红又烫的耳朵,逼迫他享受你倾泻而出的欢愉。
伴随着暧昧的水声,佛手柑味的信息素在你鼻间翻涌,几乎快要将你淹没。你闭着眼摩挲他颈后凸.起的腺体,让他跟着你的节奏近乎求饶地颤声哭泣。
终于,你决定暂时放过这只可怜的小狗,毕竟他所能挤出来的精力已经所剩无几。
他被你用身体压在地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整个人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泪水、汗水与涎水混合在他脸上,把他妆点成一副快要坏掉的样子,看得人热血沸腾。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安格里斯是你的学长,虽然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留级,但他一直享有你对前辈该有的尊敬。
在学校的时候,他总是清冷出尘,你哪里知道他被玩一下耳朵就会软成这样。况且他在不久前还对你张开双腿,如果你真顺着他的意思来,那还不把他这辈子的水全都榨.干?
学长啊学长,你这具身体绝对是没有杂质的催.情剂,无论放在哪里都会遭人惦记。我也想忍住不动你,可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欣赏完安格里斯动人的姿态后,你拉着他的手将他扶起,慢慢唤回他还在神游的灵魂。
“小狗在吗?”
通过你的反复揉搓,他怔愣的神情终于有了好转,开始对你的话做出反应。
你摸摸他的头,心情愉悦地说:“从今往后,小狗只有一个主人,明白吗?”
“一......一个主人?”
他一脸茫然地看着你,语速放得很慢,好像还没从刚才的极乐之境走出来。
“跟着我念,小狗只有一个主人。”
“小狗只有一个主人。”
他按照你的指令重复你想听的话,但这句话偏离了他原本遵循的世界规则,他分不清到底孰对孰错,不免有些慌乱。
你看见他眼神躲闪,就知道他还不能被你循循善诱的话完全渗透。或许他被强行塞入的记忆太过真实,真实到让他受人“挑唆”时都会坚如磐石,这真的不是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