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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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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研究过府城排在前面的几家大布庄,从主推款式,到经营模式,人脉背景等,锦庄在其中算是领头地位,分铺开遍各府,资本雄厚。

如果合作,她出技术,锦庄出钱,两厢互利,华纱庄也能由此打出名声,彻底在府城站稳脚跟。

“空口无凭,余东家若能拿出诚意来,入商会的事,我可以代为引荐。”,祝忧举杯,示意她以茶代酒。

余晚桃爽快地跟他碰了杯。

正事谈完,二人互相恭维着,散桌后在酒楼外驻足,客客气气地道别,不巧此时天际乌云堆叠,如柳絮般飘起了绵绵细雨。

余晚桃和祝忧皆未拿伞,便忙躲到酒楼靠近巷口的廊檐下,等着自家小厮赶马车过来接。

“府城这天是真多变。”

“住久便习惯了,府城冬日雨密,空气里都是一股子霉味,等下雪就好了。”

闲聊间,巷子口里忽而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呜呜咽咽的哭声。

余晚桃霎时噤声,拿眼神示意身旁的祝忧。

祝忧无奈地和她换了位置。

余晚桃扒着圆形的廊柱,向巷子口探出半个脑袋,很快将巷子里的情况看分明了。

一围着蜜雪衫裘的女子在低声哭诉着,前面两个身形修长的男子几乎是告饶的姿态,在不停地哄那女子。

其中一男子,还是老熟人元府三公子,元修己。

“那是元府的两位公子,三公子元修己和元家二房庶出的六郎元修闲。”

祝忧的声音凭空出现在余晚桃头顶,竟不知何时,也跟着扒过来听墙角了。

“那位姑娘是谁?”

祝忧仔细辨认后,费解道:“似乎不是元府里的。”

不远处争执声渐起,两人不约而同地放低了呼吸,伸长耳朵去偷听。

“你们怎能如此狠心,就将我一个弱女子扔在偏僻小院里不闻不问的。”

“一说纳妾,就嫌我身份低贱上不得台面,可你们兄弟俩一起胁着我在榻间行乐时,怎说不我低贱了?”

“且先不说三公子是成了家的,纳妾还得考虑正头夫人的感受,可六郎你呢,你一个尚未成家的儿郎,凭甚就纳不得一个妾了?我这朝可先说明了,你二人若不给一个交代出来,往后可不能再上我的榻了。”

那蜜雪衫裘的女子弱柳之姿,可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能震碎一个正常人的三观。

此刻应该保持沉默。

余晚桃和祝忧对视一眼,皆是尴尬地扭开视线,回到酒楼门口,正正经经地站直了,目不斜视地观赏着檐下细雨如丝如珠的天景。

不多时祝家的马车过来了,祝忧对着余晚桃拱拱手,说:“余东家,告辞。”

“告辞。”

祝忧先行一步。

等人走远,余晚桃马不停蹄地跑回去,却见原本站着三人的地方已经空了,她犹豫片刻,抬步朝着巷子深处去。

这巷子道不算窄小,附近住着不少的人家,看着不像是偏僻之地,反倒是府城里寻常门户的住宅,一路上偶尔还能看见端着洗衣盆出来,蹲在院口洗衣服的妇人。

余晚桃在檐下窜着走,虽然特意躲着雨了,不过发丝肩头还是不可避免地湿了些,好在终于叫她发现了端倪。

先前和元家两兄弟纠缠的那女子,此时正抱着件纹制披风在一间四方小院口守着,元家两兄弟不知所踪,许是就在院子里头,又或是已经离开了。

余晚桃沉着目光朝那处看了半响,才转身离开。

回到酒楼口时,余小娃已经等候多时。

“东家,待会咱绕到府学那边去接一下大爷,他今儿旬休的。”

“嗯,走吧。”

马车离开酒楼,一路往府学去。

·

傍晚时,绵绵细雨已变成了瓢泼大雨,冬日里天气昏沉沉的,这朝还倾着暴雨,庄子里头绣娘们被困在工坊里不得回家,纷纷站在屋檐下咒骂这遭鬼的天气。

余晚桃吩咐厨房煮了一锅暖身的红糖姜汤抬去工坊,自个支着脑袋趴在窗台边,听着外头雨打芭蕉噼里啪啦的声响,一脸的心事重重。

“怎么了?”崔玉棠走过去,抬手掩上了窗,很快顺其自然地碰了碰余晚桃吹了凉风的脸颊,他轻皱眉头:“自打回家来便瞧着你心事重重的。”

余晚桃无意隐瞒书生,便将自己碰见元府两兄弟私养/脔/妾的事说了,她揉揉被冻得通红的鼻子,闷声道:“那元修己不是被抓大牢里去了嘛,怎么还能出来作妖。”

“有元府这样的底蕴在,他要脱身自然容易。”,崔玉棠往桌案上的茶炉底座扔了几粒白炭进去,待茶热好了,便给余晚桃倒了一盏,让她喝着暖身。

“这样的腌臜事,私底下恐怕不少。”,余晚桃捧着茶盏暖手,顾不上吃茶,义愤填膺道:“这事可不能瞒着云姐儿。”

兄弟共妾,这确实够叫人恶心的。

崔玉棠淡淡道:“你怎就笃定,云姐儿不知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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