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为人,说话或许委婉但行事利落果断,绝不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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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唐凌飞懒散着趿着拖鞋从卧室走出来。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捏这鼻子,眼角带着水汽,泛着红。
“这又怎么了?”我赶紧过去,拉他回客厅里。“吵醒你了。”房子小,我原本怕扰了他休息就躲到阳台接的电话。
“刚刚看你,还好好的,才离开多一会儿呀,怎么这幅模样了?”
“我在里面咳那么大声你没听到了啊。”
“没。”眼看着他神色有点儿恼,我抱歉的一笑。
“刚才打电话的是谁?”他再问。
“我二哥。”我一边说一边还是有点儿不放心,踮起脚,用自己额头触他额头试温,“嗯,不烧呀。”我自语。
“我没事,就刚喝水不小心呛到了。”....“他打电话干嘛?”他随口问道。“没事,他说要过来坐坐,不知道。”我说着拿过他手里的水杯,又去一边饮水机旁给他又接了一杯。“你要多喝水。”再次递给他。
“什么,你二哥要来?”
“嗯。”
“他来干嘛?”从语气到脸色都明晃晃着不开心,不乐意。
“...”这是我家,来的试我哥。算了,人家是病人。
“要我回避?”他沉着脸,指了指门。
“不,我,我出去。”
除了大姐,其他人并不知道他住这里。没有刻意遮掩,但目前确实...不好解释。
不过最后,还是他避了出去。“算了,还是我走吧,你又不会撒谎,你二哥若多问一句,你就不知怎么解释了。”摆着臭脸,磨磨蹭蹭,“我见不得人吗,和你二哥又不是不认识。”很不情愿的出了门。
好不容易把‘瘟神’送出去,我赶紧折返,迅速把家里客厅收拾整理了一下,主要是清楚一些某人的痕迹...
一阵忙忙活活之后,身后便传来叩!叩!的敲门声。临开门前,我又谨慎的快速用眼巡视一遍,这才平复呼气打开门。
二哥进门,经直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
我给他倒了杯水,放到面前茶几上。二哥一坐下,身体向后靠过去,揉揉眼角,整个人都显得疲惫,困倦,一副强打起精神的样子。
我刚要开口问询,他便先开了口解释,“连轴转了两天。”
“我这里没有咖啡,但有茶。”
“行。”
喝了几口,“你上班那个商场一时半会儿应该完不了。”
简单聊聊,他便进入正题。
他单位食堂里一位糕点师家里有点儿事,请了一段时间假,因为走的急,一时没找到合适接替的人,“这不刚巧,就想问你方不方便去帮一段是忙。”
“去你那里?”
“对。”
“警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