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专门给起的外号。
眼下这才放心的安静上厕所,而她现在所用的是进口马桶,不再是老式的蹲厕这都感谢,有钱就是好的时代。
伴着身体上的放松思想也必定会松懈,以至于柯国安开门进来,她才连忙攥紧手上的bb机,把这小玩意使劲儿的往手心里放,同时高月香不敢看柯国安一眼,但在心里偷偷把他骂了十几遍。
就是再有夫妻生活,也不能这么随意吧。
这就跟一个人在洗澡一个在拉屎差不多,高月香羞的从马桶上不敢起,而一阵电动声涌入耳内是柯国安在刮胡子。
顿时佩服他的不拘小节,一点都不嫌氛围尴尬,幸亏她不是大手而是小手,没那股难闻的屎臭味,但她好像拉的也不臭…
这边高月香还在一脸的胡思乱想,坐在马桶上扭过头丝毫不看,另一边柯国安就递出了一卷厕纸,说:“给你。”然后放到了她腿上便开门走了出去。
高月香赶忙松口气,真是盼星星盼月亮,把这位爷盼走了,赶忙先把内裤提起一半,在准备全提上去的时候,才发现卫生间里是真没厕纸了,所以柯国安还是好心给她送…
等自家老婆出来的柯国安,躺在床上感觉已脱光,要不然腹肌怎么隐隐约约,在被子里忽闪忽现的,高月香认命的走过去也躺下。
其实…也不止男人会色,有时候女人也是,只是她就是不想承认,所以在柯国安靠近时,还故意扭捏做作的说,“不行,我们要节制。”
柯国安听过一个词叫‘欲拒还迎。’不等高月香再说下去,就用嘴深深地先舌吻。
那脸上的胡茬不会再划伤她,想到这柯国安肆无忌惮起来,顺着曲线慢慢找到缝隙里的泉水,这处才是具有包容的温柔乡。
这小夫妻晚上能玩的可多了,与此同时,一楼的柯国平只有挨骂。
“我送你去接受西方教育,不是让你搞以前的妻妾。怎么?不知道新中国成立后是一夫一妻制?”王怡景气的用手指着柯国平鼻子。
柯国平一脸委屈,“妈,你想的过多了。那苦菊跟我没关系,我真是看她楚楚可怜。”
王怡景一巴掌拍他脑袋上,“看谁可怜不行?非得是跟你大嫂很像的人!”
“啊?”柯国平才反应上来,原来他妈是担心这个,“那是她长相问题,跟月香没有关系。妈你别胡思乱想。”
儿子大了不由娘,等柯慕寒晚上回家,王怡景就狠狠告状。
“你说你这窝囊废儿子怎么教育他?还舔着脸让国安帮这个忙,我真怕他哪天干出坏事来。”
柯慕寒也看得出国平心悦高月香,但这事不能被捅破否则都尴尬,只能先去安慰好大儿柯国安,不能因此把亲情弄生分了,也不能让月香难以做人。
可二楼的房间内正充满大海,一波又一波的冲刷着柯国安,让他沉浸在被浪击打的世界里,高月香则像个安塞腰鼓晃动着,两人就像是配合演出的舞者,把汗水都泪洒舞台用灵魂交织,直到跳到最后收尾才停歇。
但很快一波刚平就又起一波,柯慕寒这个敲门的手迟迟下不去…
作为生过儿又育过女的老一辈人,他可太清楚里面在干什么,思来想去默默走了等回去后王怡景问道:“跟国安说清了没?别让他心里有疙瘩,那苦菊的事,我想法子让走。”
柯慕寒回来后就见过苦菊了,人看起来除了有几分像月香外,剩下就是扑面而来的老实感,于是说:“太晚了他睡了,我明天同他讲。”实则正在小夫妻正在奋战,但他不是爱讲八卦的人,就没告诉王怡景,转头说起了苦菊的事,“别做太绝。人家真有难处,咱就当积德行善。待找到好去处就送过去。”
老夫妻晚上睡觉就是单纯盖棉被,柯慕寒脑袋一挨枕头就想睡,但还是临睡前提了嘴,“明天你让厨房多做点肉给月香吃。”
王怡景以为是丈夫补偿柯国安才对高月香好。
“再找熟悉的大夫给她调理身体,以后她爱吃啥菜你就让做。”他是不指望儿子柯国平能生出好笋来了。
但王怡景本来就不喜欢高月香,听到柯慕寒关心的好像有点过,立马就踹了一脚到他腿上,可是把瞌睡虫都给踹走了,顿时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方一凡靠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默默跟了这位‘星爷’三天时间,他确信掌握了这人固定去处,才拿出bb机给高月香发了过去,可两双手分别搭在了他肩上。
是那位‘星爷的手下。
而星爷正一脸收拾要人的表情,用痞痞的语气说道:“臭小子,跟踪我是给谁传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