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凌栀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没有再出来,凌老爷即便担心也没办法,凌栀自小便倔强,好在每日送去的吃食都会吃。
凌老爷也没那么担心,只愿她能早日想通。
慕辰来过凌府一趟得知玉墨不在便走了,这一个月时间凌老爷也在找玉墨的下落。
往日种种他也调查出来,这一切恐怕都有凌管家和玉墨的推波助澜。
十七,当年我就应该斩尽杀绝。
凌老爷望着眼前玫瑰的画像,眷念的目光痴迷的抚摸着画中秀发。
玫瑰,不久我们的孩子就可以回来了。
茶馆中
慕辰望着行走的路人,他在梦雨城已经待了一个月,也不知道阿姐如何,最重要的是玉墨竟然完全消失。
就连一也找不到,他根据梦境记忆去一的根据地,只能看见一的手下。
他解决这帮人将他们的钱财还回失去家人的手里。
根据一留下的记录卷轴,帮助被绑架女子回家。
只愿世间再无买卖发生。
一和玉墨恍若从未出现世间一般,阿姐给自己的查令都找不到。
真是奇怪。
他有想过玉墨死了,但是以他对玉墨的了解不可能。
当时玉墨说把一切交给他,慕辰望着凌府的向,已经一个月凌府都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他不觉得玉墨会放过凌府,那玉墨又在等什么呢?
雨夜
雨水如同决堤的河流倾盆落下,雷鸣夹杂其中。
轰隆隆
凌栀害怕的攥紧被子时不时的露出一双眼睛看向窗外,白光一打又害怕的缩回。
她最害怕打雷。
一般这个时候玉墨都会在身边,想到这个祠堂中爷爷的话回响耳边。
她连忙摇摇头,不能再想他,她告诉自己。
声音格外细小,却还是被屋子中的男人听见。
“栀子不能再想谁?”他掀起珠帘,笑得温柔缓慢走进床榻。
“是在想我吗?”
明朗的嗓音围绕耳边,凌栀却再也没有以往的幸福感。
细细簌簌的,外衣被脱下,凌栀看着他衣服上的雨滴。
直到投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在自己耳边说:“栀子,我好想你,今日洞房花烛夜你会喜欢的。”
诱惑而富满磁性的嗓音犹如魅魔引诱她去往无边的地狱。
凌栀整个人都是呆滞的直到亲吻袭来。
啪一声
玉墨的脸歪向一边,白皙脸上是触目的巴掌印。
他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凌栀,她眼里的厌恶令他心碎。
“我不愿意。”凌栀冷漠的开口,双手环抱自己。
“为什么?”
凌栀没有开口一脸怨恨的望着他。
眼圈红红的。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在凌栀以为玉墨会离开时,她被推-倒。
秀发铺在床榻,肩颈处传来痛楚。
不要……
她推搡着玉墨,强劲的躯体终究是她弱小的掌心无法推离。
屋外雷鸣作响,屋内只剩下她喑哑的哭喊,红烛不知何时被点燃,互相靠近互相缠绵。
她看着红烛,恍惚间真觉得这便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大雨始终没有停歇的可能。
玉墨穿着好衣物望着熟睡的凌栀,他亲吻着她的眉心。
“栀子今夜过后,一切都结束了。”
门被轻微打开随后关上。
玉墨一抬眼见着邪笑的男孩。
“一你在这干嘛?”
“想看看你是不是陷入美人乡。”说着瞅了眼紧闭的门。
“都要灭凌府了,还不放过姑娘呢,就不怕人家记恨你。”
玉墨无视他径直上前朝着柴房的方向去。
路过一的身旁,一闻到迷香的味道。
看着自信的背影,一止住笑意,“生活还是要有惊喜为妙。”
他跟在玉墨身后,目光淡然的回望一眼凌栀的房门。
柴房内
凌老爷如同曾经的治玫瑰一般被锁链禁锢在墙面。
看着玉墨的身影,在他旁边一和凌管家。
他大笑起来:“我早就猜到你会回来,我只求放过栀子。”
待查出凌管家和玉墨的关系时,凌老爷就猜到这一日的到来。
他心甘情愿被俘,只是没想到一也会来。
治玫瑰当初就是一带来的,逃走后也是一第一时间找到送回来。
这期间不惜将治金花的儿子淹死,伪造落水假象。
一察觉他的视线,笑着上前用着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凌霄大人,我可是个生意人,有些事情希望你可以闭嘴。”
“或许你的孙女会相安无事。”威胁的意味。
他边说着匕首就这样刺向了凌老爷的腹部,灵力侵蚀着他的体内,看着他痛苦的神情,笑得很是开心。
“十七,你要来吗?”他回头看着凌管家一如当初凌管家杀死他们老大时邀请自己一样。
他没有看玉墨一眼,一早就知道玉墨碍于凌栀是不会动手的。
凌管家走上前,疯狂的在凌老爷身上发泄,鲜血不断在地面涌出。
玉墨无视着周围的血腥,他望着桃树,当年也是今日这个时候,不同的是当时大雪纷飞而如今是大雨倾盆。
夜慢慢消失,天也渐渐亮起阳光洒下,雨水如同对黑夜的洗礼。
两人也停止对于凌老爷的折磨,玉墨上前看着他始终平静的眸子。
“不愧是强灵者,这般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