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后面依旧是过道,只不过这里的血腥味更加浓郁,凹凸不平的石墙上还能看到斑驳的红色。
走了大概十来步,又是一道铁门,很像监狱里那样,透过铁栏杆,段瑾钰看到了里面一间一间的狱室。
雅珂打开铁门,把段瑾钰让进去,指着一间布满各种刑具的狱室介绍道:“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这间是您亲手布置的,您说等您以后娶了雌虫,就把他们关在在这里亲自调教,您要进去看看吗?”
段瑾钰很是无语,原主确实是比较变态,还未成年,就想着怎么折磨雌虫了,还他们,怪不得会把自己雄父气死。
段瑾钰摇头,在外面就能看出来里面有多丰富多彩了,实在是没必要再去近距离参观。
他们走过这间狱室,雅珂说:“剩下的就是雄主的调教室了。”
段瑾钰很是惊讶,原来原主雄父更加重口味,更让他惊讶的是,他居然从雅珂的话里听出了几分怀念?
段瑾钰看过去,微弱的火光里,雅珂依旧面无表情,段瑾钰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是雅珂的下一句话又把他扯了回来,他的语气和平时一样平淡,但确实是带着怀念的:“雄主为他的每个雌虫都单独打造了调教室,他说我们每一只都是独特的,配得上独特的调教室。”
雅珂在这一间停下脚步:“这间就是属于我的调教室。”他轻轻抚了一下冷硬的铁栏杆,眼神有些迷离,他想起了每次在这间调教室里,一定只有雄主和他,也只有在这里,雄主才真的属于他一只虫。
段瑾钰不能理解雅珂的情感,他听说过原主雄父口碑不错,没想到依旧以虐待雌虫为乐。
雅珂很快就收起情绪,又走过几间空着的狱室,他们停下脚步,雅珂冷冷地看着里面吊着的雌虫,伸手打开铁门。
“吱呀”一声唤回了段瑾钰的思绪,他不可思议地指着里面浑身是血的雌虫,“这就是安迪?他在这里吊了多久了?”
雅珂点头,没什么情绪地说道:“从回来那天起就吊着了。”
段瑾钰崩溃:“就这么吊了几个月?”他看着不远处毫无生气的雌虫,突然很害怕:“他……不会已经……”
雅珂却非常冷静,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桶水,毫不留情地把吊着的雌虫从头浇到尾。
段瑾钰阻止不及,安迪浑身没有一块儿好的地方,血水混着冷水滴滴答答到落在地上。
雅珂又一桶冷水浇上去。
“别!”段瑾钰急忙出声,但是已经迟了,雅珂提着空掉的水桶,疑惑地看向他:“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