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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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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靖宗请了三天假,到了最后这一天,獾奴送他到沈府后门。

临走前,獾奴对王靖宗说:“等雏六一回,我就来接你。”

王靖宗卷起袖子,将车板上的东西拎在手中,道:“刘二那批铁器,你盯着点,完工就立刻让人给我传信。”

刘二:“行,放心吧。”

兄弟两潇洒告别,分头行动。

回到马厩,王靖宗先去看看自己养的那几匹马,发现没有问题后,回到自己的住处,收拾屋子。

将一盆脏水泼出门外时,同是下人房的两名家仆马夫也回来了。

一人眼睛一歪,假装没看见,另一人对他有些犯怵,客套了两句话:“你走的巧,五娘子来寻你,你不在。”

王靖宗记得五娘子,一个小丫头。

“可有说什么事?”

这事可不好说。

马夫道:“探视白泥呢,你也真是的,这个时候告假,五娘子最得宠,要是在五娘子面前露几次脸,能得她几句好话,说不定就能留在府里当差了,你不是想留在府里吗?”

就是说,没事。

另一个人未走,眼睛偷偷地注视着王靖宗。

王靖宗拍了拍身上的水渍,道:“白泥是你们在照顾,我只是搭了把手,有功劳也是你们的,奖赏我不要。”

说完,客气点头,道:“我还有事,你们忙。”拧着空盆,转身进屋。

屋外传来几声激愤,王靖宗当耳边风,吹过就散。

待东西收拾差不多,又在马场上跑了一圈,暮色降临,才踏着星辰回到屋里,带上獾奴硬塞过来的两条干鱼,去往上房管家处。

仲夏时节,天黑得晚,管家洗了脚,就准备钻进被窝休息。

听到小厮来禀告阿豨来了,手上动作微顿,须臾,让小厮唤人进来,折身将架子上的外衫套在身上。

“风管家,家里备了点干货,让您尝尝鲜。”王靖宗将干鱼放在桌上,动作十分自然。

风伯看了眼干鱼,是两条大乌鳢,身形肥硕,色泽干黄恰到好处,无论是清蒸还是红烧,都是一道美味。

“客气了,几时回来的?”风伯请他在案前坐下。

上次原是说等雏六回来,他再回家询问那档子事,谁曾想,他母亲生病,告假三日,这么快回来,想来事情也已经有了定论。

王靖宗道:“巳时三刻回来的,知道你忙,先将马厩的事做完了才来的。”

按照那日之言,今日回来,就要给风管家答复。

正待说,“上次风管家所言——”

却见风伯抬手,笑了笑道:“上次是我多嘴,像你这般人物,不愁混不到一口饭吃,留在府里为奴,实在屈才了。”

“话就当我没说,等雏六回来,你就出府,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若府里以后有什么需要,再请你帮忙,当然,你若是有什么困难,找我风伯,我风伯也定当助你。”

王靖宗:“......

那日风伯可完全不是这个意思,直觉告诉王靖宗,有事。

是谁?

王靖宗面上不显,回应道:“说得哪里话,风伯对我有知遇之恩,只要你开口,在下定当不辞。”

风伯心道,年轻人,定力不错。

从那两条躺板板的大乌鳢就能看出,他应该是要答应的。

可惜了,偏偏招惹沈家的女娘,沈家虽是武宗,对女儿家管束不严,婚姻之事讲究男女自由,但绝不允许宵小惦记,坏了枝繁叶茂下的根基。

王靖宗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杀退回来。

简单洗漱之后,就躺到了床上,屋里漆黑一片,他睁着眼睛,半宿没睡着。

将重生醒来之后的事全部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犯错,不足以在这短短三日就叫人拿了把柄送到风管家面前赶人。

那是什么原因呢?

想了一遍没想明白,索性就不想了,反正他已经决定要走。

只是,还是有些遗憾,这里是她曾经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离开了这里,从此以后,就真的与她再无瓜干系了。

虽然已经下了决心,但真到了这一刻,身体上的顿感才渐渐消失,心头漫上浓浓的不舍。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日在侧门见面,醒来之后,第一次正眼对上,与及笄那日的娇俏灵动不同,那日的她,眉眼沉静,举步优雅,举止之间,矜持高贵。

睡着之前,他心想。

女孩子的及笄礼果真不同凡响,一夜之间长大许多,更像她后来成亲嫁人的样子。

-

沈青柠得知王靖宗休假回来,耐着性子等了一天,得知他昨夜去了管家处,风伯还收下了他两条干货,心中窃喜。

待用过早膳,各房无事,在回管家处的路上拦下风伯。

风伯毫不意外,将早就备好的说词讲了出来。

他义正言辞:“老奴已经查过,这阿豨家中上有卧病在床的母亲,下有一个侄儿,兄嫂是个厚道人,开了一家书舍,但他嫂子今年怀孕,且是双胎,养着三个孩子,这一家老小,养活不易,全靠他挣钱维持,我寻思,这要是让他进了府里来,他父母定是不愿。”

沈青柠思索道:“我们沈家也有雇佣,不必让他签卖身契,签了协议,按月付给他饷银,他家里人定会答应。”

风伯:“但他自己不愿意。”

沈青柠疑了,“为什么?”

风伯:“个人私事,五娘子莫问了。”

沈青柠:“不问清楚,那他不进府,效忠别人怎么办?”

风伯:“这个五娘子不必担心,在进府之前,他就是孑然一身,并不曾效忠旁人,这离府之后,亦当不会再投靠其他门户。”

沈青柠牙龈咬碎,看出了风伯的用意。

半响才道:“行吧,你好自为之。”

一转头,去了碧玉轩。

沈宁溪已经将曲谱编好,交到揽月手中,叮嘱路上小心,就只见沈青柠从廊檐下进了外屋。

沈宁溪给揽月递了个眼神,揽月退出去,经过外屋时,向沈青柠屈膝行礼。

沈青柠看到揽月手中信笺,知道里面是什么,顿时心里不是滋味,四姊姊婚事如愿以偿,怎么自己的婚事就这么难?

一介布衣,竟比那袁氏还难搞定!

“四姊姊,这次你可得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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