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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谁让你进我的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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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清醒的脑子像是糊了一团浆,旁观着不知名的火顺着脑神经烧掉雌虫所有的智商。

“怎么,没...”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应的雌虫,冷笑着就要开口讥讽,却冷不丁地听到了一声“吱呀”的声音。

虞宴眉头一跳,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刚要一把搡开身上此刻智商归零的雌虫,翻身起床。

却不料还是迟了一步,下一秒那道“吱呀”声更明显了些。

还没等他挣开恺撒,身下那张破旧的木床却是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地“轻响”,在恺撒一句骂声还没出口的时候,就“劈里啪啦”塌了个干净。

顿时木板倒塌的声音和窗外一大早起来乱叫的鸟鸣声混作一团,乱成了一锅粥。

恺撒挥了挥面前扬起的尘土,被呛得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他望着一地的碎木头,又看了一眼四周破破烂烂还挂着蜘蛛灰的房间,因为恼怒而宕机的脑子在这一刻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

这他妈的好像不是他的房间...

昨晚的记忆像是回马灯一样的灌进了他的脑子里,短暂地寂静才让他渐渐察觉自己手里好像还攥着什么东西。

软软的,一点也不像雌虫布满了疤痕且一拳能打死异兽的拳头。

他低头望了过去,嗯...是这只亚雌的手。下一秒,他听到沉默了很久的亚雌缓缓开口说道。

“殿下..您可以起来了吗?压得我的手有点痛。”

虞宴刚说完这句话,身上就是一轻,压着自己的那股力道骤然消失。

他眼睁睁地看着身上的雌虫弹射起跳,竟是火急火燎地就推门走了出去,活像是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后面追他。

待门被一把关上,只留下虞晏和一地的狼藉面面相觑。

虞宴觉得,他应该先去吃点早饭...

*

恺撒弗一掀开门,就看到了和根门柱似的矗在旁边的长着鹰钩鼻的侍卫。

见他望过来,里德有些尴尬地移过了视线,弱弱地将通讯器举了起来,像是要尽力撇清自己偷听的嫌疑。

“殿下..那个今天是您去神殿的日子,我在房间里没看到您,值夜的侍卫虫说..嗯..”

恺撒冷眼睨了他一眼,一把夺过里德的通讯器,丢下一句“敢乱说就撕烂你的触角”就大步流星地朝廊道另一头走去。

里德点了点头,亦步亦趋地在后面跟着。

于是,他瞧着恺撒理都没理前来接应的神官,在一把关上了飞艇的大门,又把身后要跟着他的一应虫族全都丢在了身后。

飞艇在下一秒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白线,眨眼间就消失在了一众虫族的眼前。

里德望了一眼飞艇留下的尾气,刻板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他熟练地掏出了自己备用的通讯器给米歇尔发去了消息。

LD:殿下去神殿了。

早日退休(加急版):嗯,是到日子了,今天是你去接还是我去接,扔骰子?

LD:不,你去接。

早日退休(加急版):为什么?不是一直扔骰子吗?

LD:殿下没让我上飞艇。

早日退休(加急版):..你故意的,里德。

LD:不是,我看到殿下从昨天带回来的那只亚雌房间里走出来了。

这话法完,米歇尔的界面上连打了一排问号,过了良久,对方才不敢置信的问了一句。

早日退休(加急版):你说什么?殿下从那个亚雌房间?

里德低头看了一眼连发了好几条消息的米歇尔,顶着那张没什么表情的扑克脸默默删除了自己发的上一条消息,补充道。

LD:我没说,你说的。

早日退休(加急版):?

*

A67型的飞艇在距离地面五十米的高空飞梭着,这种型号的飞艇室内有完好的供氧装置,所以并未在隔离层内安装转换器与调压器,故而通常情况下是不会开启窗户的。

但是此时此刻,飞艇驾驶舱的窗户却打开着。

风呼啸着从窗外争先恐后地涌进来,飞艇内放着的零零散散的文件顺着狂风朝外飞了个干净,远远望去像是一片片雪花打着转从空中往下掉。

恺撒的一头金发被狂风吹得乱舞,他的大脑在稀薄的空气里回忆着昨天自己干的事,越想越不对劲。

昨晚他身上热得难受,在冰库里待了四小时后才出来,但身体还是像个火炉一样的烫。

他不喜欢带精神力抑制器,那种脖子被锁住的感觉让他想发疯。

研究所的虫一时半会也搞不清楚他身上的毛病,除了让他快点找到那只雄虫之外说不出一点有用的消息。

倒是碰巧来做检查的雌虫军官瞄了一眼他的激素水平,叼着体温计随口提了一句

“想不清楚就不想了呗,殿下把那个亚雌揣身边当摆设不就行了,阁下一时半会找不到,亚雌还找不到吗?”

研究虫眼睛一亮,竟是一拍脑袋,附和起了军官的话,于是便有了恺撒瞅着脸把自己的“临时舒缓剂”扛回去的画面。

带都带回来了,恺撒觉得自己难受了还忍着那不是傻吗。

不过一想到那只亚雌可能对自己抱着点别的心思,他就心里有点别扭。

思想工作做了半天,过了许久,恺撒才掐着时间进了屋子,明明想好了待一会就走的,但怎么还睡过去了?

恺撒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努力回忆着昨晚断片后的记忆。

但是他绝对没有去抓那只亚雌的手!开玩笑,他抓一只亚雌的手干什么?

所以,一定是那只亚雌先抓他的!

该死的,如果不是趁着他不清醒,那亚雌的手那么软,他一把就能捏碎,怎么...

恍惚间,恺撒竟是觉得自己的手掌心又热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手心轻轻挠了挠。

亚雌的声音像鬼一样地缠上了他的耳朵:

“殿下..你压到我的手了。”

他的脸不由僵了僵,暗骂了一声,一把将油杆推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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