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会相信我吗?”女孩裙角被风吹起,飘到男人腿上粘着,发丝拂在胸前,清幽花香钻进鼻腔。
她低着头,努嘴,除了Aron,很少有人能察觉她细微的情绪,大家都觉得她活得很张扬肆意,不会把她偶尔的小需求放在心上,都会认为小女孩使性子。
曾易梁俯视堪堪到自己下巴的小姑娘,不由地深吸气,说了声抱歉,“我以为你只是不想让我来。”
听了这话,乐斯蹊抬起头,与男人对视两秒,忽地笑起来。
“没怪你,在飞机上才开始不舒服的。”
余光中路边树荫下亮起微弱的火星,有人跟到了这,她握紧男人的手,身体贴近,发出娇滴滴的声音:“好困哦,药的副作用上来了,曾易梁。”
男人嗯了声,带她坐进停在门口的车。
到了酒店房间,门在身后关上,女孩回头注视男人,才恍惚发现他只开了一间房。
抿了抿唇,“曾易梁,我今晚身体不舒服诶,你要我带病上阵吗?”
男人走到沙发边,脱掉外套,开始解领带和衬衫,语气调侃:“你不想?”
乐斯蹊看男人脱得只剩西裤,宽阔完美的肩背暴露在空气当中,他单手拉扯皮带,小腹莫名痒痒的。
“想倒是想,但这种情况你还硬来的话,有点禽兽了。”
这话把男人逗笑,曾易梁走到她面前,西裤要解不解地挎在髋骨,微微俯身与她平视,这姑娘鬼机灵得很。
“不用担心我,你应该考虑你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
说罢,揉了下她发顶,脱掉西裤丢到沙发上,转身进了浴室。
被留在原地的人愣了短瞬,她好歹是个情场老手,在男人身上就没失过手,跟哪个拍拖过程中节奏把控不是手到擒来?她把持不住?笑话。
为了印证自己绝不是个受情欲控制的低级生物,乐斯蹊迈步跟了上去,握住浴室门把手压下。
好在这次他同样没反锁。
水汽寥寥在天花板氤氲厚厚一层,视线所及之处暂时清晰无比,她与花洒下的男人对视,嘴角上扬。
“曾易梁,你好大哦。”
男人抹了把脸上的水,五官湿漉漉的看上去更加英俊帅气,无奈轻笑,“你这个爱偷看人洗澡的毛病什么时候改改?”
“谁偷看?我光明正大地看好不好?”女孩往门上一靠,眼底愉悦情绪更浓,十分欣赏地打量对方每一寸。
他都懒得说她,就没见过有这样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姑娘,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她偏要凑上前瞧个仔细。
被如此直白又赤/裸裸的目光盯着,多少有些怪异,知道把她撵不出去,就算撵出去,她待会又会问他是不是偷偷jerkoff,稍稍侧过身。
乐斯蹊见过的男人身体不下五个,却没遇到过像他这样身材好的,每块肌肉线条都十分清晰,完完全全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曾易梁,你跟宗淑雅以前睡过吗?”
搁着半扇用来干湿分离的玻璃,男人视线看过去,语气很轻,“你很在意她?”
“那就是睡过?”
“没有。”
男人简短地回了句。
她这才舒心地哦了声,“我也不太清楚,分明没什么过节,但她在你身边时,我就不太舒服。”
说完,紧接着又问,“你跟几个女人有过?”
曾易梁能理解她的想法,好比他认识司弘泽二十年,看见俩人勾勾搭搭,说不介意是假的。
被女孩水光潋滟的眸子盯得久了,腹腔升起奇怪的东西,他朝女孩招手,“音音,过来。”
从没被人这样叫过的乐斯蹊脑子麻了下,压根没多想,脚步下意识朝他移动,以为他要给自己解释。
不料刚跨入湿润的地板,腰肢蓦地被勾住,贴上坚硬身躯,吻强势袭来。
水花落在他背上,溅到女孩脸颊,不自觉闭了下眼,手就被捉住带过去。
“不是说身体不舒服,怎么不拒绝我?”
低哑性感的男性嗓音传来,气息灼热一个字一个字往她耳朵里钻,“帮我,音音。”
乐斯蹊整个过程都被温柔地吻着,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天旋地转,烫。
料是很久没有过,并没有让她辛苦太长时间,巴西大型橡胶树产出白色液体浓稠又多,就连玻璃都被粘上很长一条,湿热的空气中弥漫着不属于女孩身上的味道。
男人拉住女孩腕骨,牵到水下清洗通红的手掌,甩锅,“你烧起来的火你解决,这很公平吧。”
乐斯蹊头一次被男人当工具人,新奇又羞涩,仰起泛红的脸。
“平日里,你自己就是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