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服不是才刚换吗?”齐奕忍不住吐槽,还故意改了马前进的方向,路过了一个大坑,马车直接颠了一下。
本以为会让年过雨丢脸,却不知直接把他送到了齐于修的怀里,紧紧趴在对方胸口。
齐于修低头看着怀里人没说话,只是恢复了之前的盯人状态。
年过雨抬头扬起嘴角尴尬一笑:“呃~云安你也得换一套,因为我们得穿情侣装。”
“什么是情侣装?”
“情侣装便是只有恩爱夫妻才能穿的衣裳。”
此话一出,不止年过雨,连门外的齐奕都屏住了呼吸。
年过雨也被自己吓了一跳,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放骚话真的好吗?果然是美色误魔。
齐奕心想:这家伙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讨大哥嫌吗?还敢凑上去说如此放荡的话。
齐于修伸手搂住有些趴不稳的年过雨的后背,随后点头。
“应你!”
“砰!啪!啊!”
撞车了!
——皇宫——
“贱人!”
一句恶毒的咒骂结束了一场夫妻的对话,皇帝一挥衣袖,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上官高月在男人走后才终于撑不住,再坚强如她也颠簸着摔向一边,幸亏有贴身侍女在才没倒在地上。
“娘娘,皇上实在是太过分了,怎可用那种话来辱骂您?”宫女三月忍不住抱怨道。
上官高月在三月的搀扶下坐下,挥挥手喘着气说:“无妨,林政通呢?”
三月:“小林大人已经回去了!他给娘娘您留下了一封信!”
“信中说了什么?”
“安!”
上官高月无奈地摇摇头道:“他倒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寡言少词,不愿与我多说一个字呀!”
这个安字究竟是让自己安心呢,还是他那边一切安定呢!
三月看了一眼上官高月,她跟在皇后身边多年,从未听说过皇后与小林大人有如此渊源。
“娘娘,这林大人为何会突然出现?”
上官高月看了一眼三月说:“不打不相识!将信留下,你先下去吧!”
“皇后娘娘,贵妃让送安神汤来了!”门外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
上官高月:“安神汤?”
这个月第四次了,每每皇上从这儿离开,贵妃便送一次安神汤来,不知是打探消息还是打探消息。
没有犹豫,端起汤碗一饮而尽,上官高月擦拭着嘴角说:“贵妃这回该安心了吧?”
青鱼:“娘娘说笑了,您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贵妃不能来看你,心中愧疚得很。只不过贵妃身子累,皇上不许她出来看那些肮脏的东西。”
“你什么意思?”三月冲上前去便要理论,但被上官高月叫住了。
“脏不脏还不是贵妃一句话说了算!只不过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你说呢?”
青鱼脸色一变。
“还不快滚,你这肮脏东西!”
青鱼走后,上官高月也挥手让所有人下去了。“都下去吧,本宫要休息了!”
待所有人走光后,上官高月左看右看确定没人后,终于松了口气。“累死我了!当初就应该听林政通的话,当什么不好,偏要当皇后。早知道就当个贵妃了,每天空闲下来就抓皇后的把柄。”
将脸上的妆粉擦拭干净后,拿着三月给的信飞跳着上了床。
吹了口气在信封上,上边的内容立刻变了模样,从一个安字变成了一大段话。
“边疆一切安好,父体安康无恙,他很挂念你,盼望能与你相见!涉事者皆已斩杀殆尽,罪魁祸首究竟是谁你自己知道!”
上官高月自己当然知道是谁,也是故意让那些人这么做的!自己就是要让他们看清楚,朝堂上的人究竟听谁的话。
双手一转,信封便慢慢烧成了灰烬,在一片火光中,上官高月想起了林政通临行前对自己说的话。
林政通骑在马车上,看着一身黑衣的上官高月,明知对方的答案,却还是忍不住问:“为何要一直跟在那小皇帝身边?他并非明君,更非明主,若要跟老大也不必选这种人。”
上官高月:“大概是无聊了吧!因为太无聊,所以胆大妄为!”
林政通:“还真是胆大妄为呢!不该动的东西别动,若他回来了,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放心,我心中有数!他也曾经说过,人可以没有下限,但是必须有底线,不该做的事我不会做。”当然做了你也不知道!
——边关——
林修岳认真看着眼前的地图,思考过几日如何将这河跨过去,若能成功,说不定可以成功为开疆扩土。
“父亲,我回来了!”林政通从黑暗中出现,拿起一旁的酒壶坐在地上。
“哼!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突然出现,万一帐中有人,我还得费力气消除他们的记忆。”
“我闻得出来!”林政通抬头将壶中酒一饮而尽,看着父亲脸上怡然自得的笑容,明白他是又想出了什么好法子。
林政通:“父亲,你听说了吗?”
“何事?”
“听说他好像苏醒了。”
“谁?”
“他!”
“他?”林修岳像是想不起这是谁,一点不解地看向儿子。
“我老大!”
林越明受一顿,继续看地图:“……他从荒洲出来了?找到他了?”
“那倒没有,不过我已经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
“好!”林修岳摸了摸地图,眯眼说,“在他面前定要谨言慎行,万万不可出错!”
林政通坐直身体,有些无奈地看着父亲:“老大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大,他又不会伤害我们这些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