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柚声音低沉,夹了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绒绒,妈妈开会窗,你把小毯子披上好不好?”
趁现在信息素量轻微,郊区人也少,只要车子时速够快,多少能散去一些。
舒绒没分化,什么也闻不到,她裹在毛毯里,冷冽的风呼啦啦地刮在她头顶。
清醒大半的舒清柚看了眼后视镜,林絮被寒风一吹,眼睛半睁不睁,咕哝抱怨了几句,紧皱眉头抱起双臂继续睡。
半小时后,舒清柚快到家,她提前关紧车窗,强忍着源源不断体内带来的燥意,将舒绒带到客厅,给她放动画片。
舒清柚说话时也显得无比虚弱。
“看累了就在沙发上睡,妈妈待会抱你去洗香香。”
舒绒开心不已,露出大大的笑容,平常妈妈晚上都不许她看动画片的,她盯着电视机不亦乐乎。
舒清柚忍耐太久,一回到家,双腿软成难以正常走动。
其间泛滥成灾。
日常熟悉的家居在眼底模糊不清。
她必须扶住墙,只是不再压住呼吸。
“嗯……”
她混混沌沌地想,以后一定要在车上备好抑制剂,是她太大意,自从有了舒绒,她对这些反倒疏忽了。
林絮突然到访,她低估了林絮的影响力,不该放松戒备的。
抑制剂,在哪,在哪,在哪……?
她好不容易缓步挪到床边,在抽屉里翻找了一遍又一遍。
“你在找什么?”
沙哑的声音猛地在身后响起,舒清柚不由地浑身一颤。
她曾在几百个日夜听过这魔鬼般的低语。
林絮惯爱用这副嗓音,取代了冷静自持时的漠然。
情动之时,强要她时,仗着她是顶级A,林絮总肆无忌惮,不断啃咬她的腺体和腺口。
舒清柚不免回想起洗标记时深入骨髓的疼。
比起那时已经被林絮标记后易qing/动的身体,至少,她现在还能保持最后的理智。
但即便如此,处在发热高峰期的她,对于林絮的丁点信息素,她不得不感到溃败。
明明林絮在车上休息,怎么会?舒清柚眼底清明不再,轻轻低喘着。
紫苑花香很淡,可如果是发热状态下,舒清柚都会觉得自己被林絮散发浓重的花香困住,像一张丝网,密密麻麻将她锁牢。
她头昏脑涨,勉强地摇摇头。
“没,没找什么。”
林絮还有点迷糊,她喝太多酒了,好像还在吃饭的时候撒酒疯?
要命!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孤零零地,被舒清柚扔在车上。
四下张望,外面黑漆漆的,怎么房间里的灯也没多亮。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她想了想,还是在舒清柚面前反省好了。
一进去,舒绒目不转睛看动画片,对林絮的到来视若无睹。
一下就发现舒清柚半跪的身影,好像在忙活找东西,林絮不好意思声张。
就是不知道舒清柚跑到客房里干嘛,还不开灯,难不成今晚她还不能睡床啊。
没找什么?
林絮才不信,她靠近舒清柚,将手搭在她肩上,呼吸打在舒清柚耳畔。
“舒姐姐,我来帮你找。”
舒清柚肩膀倏地绷紧,林絮独有的花香伴随她吐息的酒气,反倒酝酿成一种难以言喻的蛊惑之意。
新一轮的热度从耳尖蔓延到耳根,红到快要滴血。
舒清柚在手臂上拧了一把,恢复些许说话逻辑。
“没关系,你先,嗯…出去…”
“怎么,你生病了?”
真的很不对劲啊,林絮为了观察仔细,借着月光,离舒清柚更近。
“我带你回房休息吧,舒姐姐,这里是我睡的床。”
她尽量保持耐心,尾音低柔。
没想到她刚碰到舒清柚清瘦的背脊,舒清柚整个人完完全全瘫软在地,只能堪堪攀紧床边被褥。
“啊…”
舒清柚柔顺长发垂落在胸前,半掩映着炙热的脸庞,清晖月色,她眼尾泛起薄红。
水雾覆盖暗沉眼眸,变得朦胧不清。
舒清柚不由自主嗔怪地看向林絮,林絮惊讶不已。
很快,舒清柚发觉情况不妙,她立即敛眉,再度摇头拒绝。
不是第一次经历了,林絮心跳剧烈,舒姐姐好美,美到令她窒息。
而舒姐姐眼尾那颗棕色小痣,愈发令她垂涎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