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褚逐不满,半眯着眼睛命令:“放松点。”
许时撇撇嘴,无语:“我说褚总,你确定自己醉了吗?怎么说话还是这么冲?”
“呵!要怎么证明?”褚逐整个人贴着他,因为酒精的作用,看上去竟然有几分别样韵味,特别是眼尾染上的红艳,总让许时幻视,“你惹的祸,受着!”
许时辩解,“不讲理!明明自己的错,还非要强词夺理无理取闹,你拿错的还怪我!”
“嗯,我的错。”
他这一声软和的认错,让许时心里咕噜的话不好开口。
看着他纠结的模样,褚逐彻底闭上了眼。
他确实是醉了,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一丝香味儿。许时心里抓抓的痒,刚想动动就被褚逐一把环住了腰身,扣的紧紧的。
他的手臂长,许时的腰身细,这样环了一圈看去,煞是恩恩爱爱,缠缠绵绵!
王存之装没看见,凑过来挨着许时另一边坐下,“他酒量差,酒品不错。”
“……”许时看看这罕见的酒品形象,没什么话可说的。
王存之又接着说:“他在外几乎不碰酒,一口倒,甚至不是一杯。”
“哦。”许时闷闷回应。
王存之:“真的,不是图你可怜。”
许时扭过头,“他图我可怜干嘛?可怜我还差不多吧?”
“在你眼里,褚逐的形象就这么差?”
许时摇头,小声说:“不存在好与坏,和褚总以及你们的相遇是浅缘,更是偶遇。”
“可你和楚竹不也是缘分加偶遇吗?”
说起楚竹,许时眉眼瞬间柔和,连带着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褚逐皱着眉头加深了对人的占有。
“那不一样。”许时如是说。
王存之追问:“怎么就不一样了?”
“我愿意把那归论为一见钟情。”
王存之笑了声,没再说话。
看在褚逐是他未来两年的提款机上,许时决定好人做到底。只是,这人不是一般重啊!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许时吃力的很,他准备带着人往后挪挪,靠在沙发上也能减轻负担。
许时反向扣着褚逐的腰,手一碰触,触感就让人羡慕。
分明的肌肉线条,强悍的□□!
许时发现他竟然还穿着工作时的白衬衫,与这弥漫着五光十色的氛围格格不入。
他自己的小腹有线条,但不多,摸着依旧是柔腻绵软为主。想起褚逐的手在自己腰上,他忍不住吸一口气。
褚逐微微抬头看他,黑亮的眼珠干净纯粹,近看着,连密密的睫毛都一清二楚。
许时屏住呼吸,不好开口说话,一来是不知道说什么,二来是太近了,太……暧昧了!
褚逐也没开口,只是手下用劲儿,于是两人之间最后一层薄薄的空气也被挤压的四处逃散,更甚的是,因为许时也在借机挪动褚逐,二人本就呈着互相搂抱姿态,对方这一用力,硬是将许时猝不及防地半搂抱到了他的腿上!
褚逐笑的意味不明,盯着许时的眼睛,“许时,你的腰很细。”
许时瞬间脸红,幸好灯光昏暗,他镇定道:“不比褚总,所以,既然有意识麻烦放开我行吗?”
“头晕。”
许时啧他:“表演这块,褚总还是要多多请教王总。”
听见名字,王存之转过身刚要询问,就见两人姿势亲昵,佯装惊呼:“不是吧,我就离眼一小会,你们俩就这样了,这么心急!”
腰细。
心急!
话里话外的暗示程度十分明显,许时挣扎着脱离束缚,忿忿不平:“王总,怎么说你也是楚楚的朋友,这么说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吧。”
“如果我说,你的楚楚也喜欢呢?”王存之道。
许时冷着眼,问:“什么意思。”
“口头之快,许时你太干净了。”王存之有意提醒他,“一见钟情难得,可是,你要的是一见钟情的美好结果,许时,有时候一见钟情的人未必良配。”
说完,他站起身宣布:“各位,天色不早了,大家是要上早八的人,咱们有缘再聚,现在就结束了吧。”
沙发座椅上,许时被王存之说的话困得动弹不得。等其他人走完他也根本就不愿意听褚逐说话,拿着东西,扯着赵明宇和周末愉跑了出去。
人去楼空,留下一片狼藉。
褚逐站起身,路过王存之时,警告:“有些话你不适合。”
“所以喽?”王存之依旧笑眯眯的,“褚逐,你准备怎么说?”
“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