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虐了几天,终于能还击了,她虽然还是打不过重紫软,但是她能和舌御风打个平手,她的力气虽然不够,但重紫软教她用巧劲,利用自身矮小的身形,更能随意变动,让舌御风有点防不住,她也练了几天的脚力,刚开始舌御风也是很怕她上脚,但她过后和他说放心,真的不至于,她就算要拿人试也会拿别人,不会拿自己人下脚的,自从多了一层,第一天晚上睡觉时,她才发现有个空房间多了几张大床并在一起,艺籽说她们可以一起在这睡,不想一起睡时,就各自回自己房间睡也行!
当晚她就和他们挤一起,南门卿说要一起挤,艺籽她们不介意,就一起挤,啊卿抱着她,她背对着贞桢,贞桢伸手搂着她的腰,艺籽抱着七月。她躺了一会觉得不舒服,又说不清哪里不舒服,房间也不闷热,她伸手摸了摸贞桢的手,又摸了摸啊卿的手,终于知道哪里不舒服了,她不可置信的,伸手摸了摸啊卿梆硬的胸膛,心下了然,她就说怎么那么不舒服,啊卿变得梆硬!!!!她伸手推了推啊卿的胸膛开口道:“你这是把身板练硬了,抱着好咯人!”
啊卿尴尬的挠了挠头说:“我不知道啊......”
她才发现亓官雾笙好像也是有些硬,但至少人家是女孩子,有胸!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办法将就,转过身背对着南门卿睡,南门卿委屈的哼了一声,但也是真的困了,她抱着贞桢睡,贞桢那咧着的嘴角就知道她有多开心,但她困得根本没看见。
还好床够大,不挤很宽敞,她也顾不得七月在哪了,真的困得睁不开眼,次日一早艺籽和段干缪起来准备了很多滋补食物,子车猫喝了一些汤,吃了一些食物就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她还在吃,没一会就听见子车猫的惊呼,舌御风抱着红蛇,吃着桃子一脸嫌弃的看着子车猫,她偏头看过去,看见子车猫是流鼻血了,根本止不住,贞桢坐在一旁赶紧抽了好多纸递给子车猫擦,段干缪挠了挠头说:“你可能吃太多了,明日少吃些!”
重紫软摸了摸鼻子,默默放下手里没喝完的汤。她倒是觉得这汤喝的很暖身,段干缪没说她,艺籽摸了摸她的头说:“阿洛,多喝些,对身体好!”
她笑着点了点头,吃饱之后就去外面待着,坐在秋千椅上看了一会天,今天阴阴的,她端了一盘葡萄和黄桃块,坐在那边摇着秋千边吃,悠闲的不行,她转头去看,舌御风和南门卿跳到游泳池在游泳,南门卿游了一会,把泳池旁蹲着的贞桢也拉了下去,她靠着秋千椅背懒散的看着她们在泳池里玩,子车猫拿着食物盆准备去喂他的鸡鸭鹅了,七月也跟了去。
重紫软应该在里面帮忙,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艺籽有可能在沙发上坐着勾毛线,或者在她自己屋里琢磨新款式的衣服。
她想了想,今晚上好像是她和舌御风准备晚饭,要吃什么呢!然而,今天一整天都还没过去,她就想吃什么了,要是亓官雾笙在这,听了肯定摇头!她发现主城的气候很古怪,一会冷一会热的,根本不固定,一会穿长袖一会穿短袖,这折腾的。
消食之后,大家就都收拾了一番准备去训练了,她把没吃完的水果,放回冰柜里,才上的楼,又是一天的训练,她虽然不会伤着了,但还是全身酸痛,重紫软体格太大只了,短时间内,根本搬不动,她有些懊恼,人与人之间怎么就差距那么大呢。
她躺在地板上歇息,艺籽她们都下楼了,重紫软摸了摸她的头,让她在好好练练!她眨了眨眼应了一声,闭上眼躺在那准备眯一会,没一会她被喊醒了,南门卿微笑着看她,她睁开眼看着南门卿的脸有些懵,就见南门卿从后背拿出一朵花,还是花骨朵的模样,花瓣是琉璃色的,能看见花骨朵里面包裹这的花心!
她一下就来了精神,双眼发亮的看着南门卿:“这是花骨朵吗?哪里来的?”
“秘密!这是送给你的花哦,我希望你会好好爱护它!”南门卿开心的说道。她开心的点了点头说:“我会好好爱护它的,它要怎么养呢?需要一个花瓶吗?”
南门卿摇了摇头,又掏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打开那个盒子,把花骨朵放了进去,花骨朵一碰到盒子就变小了,像是被盒子收了进去,变成一朵很小的花骨朵,南门卿把盒子递给她让她收好,她想问该怎么养,南门卿说不必养,放空间袋里就行啦!
她接过来之后就把盒子放在空间袋里,南门卿把她拉了起来,让她下去吃午饭了,她觉得缓过来了,和啊卿下去吃了午饭,中午的午饭是子车猫和贞桢准备的,段干缪在收拾厨房的残局,原因是每次子车猫用厨房,里面都是乱七八糟的,之前最开始,差点把他们唯一的厨房给炸了,差点火灾,贞桢不会说话,无法喊人来,家里的人都出去了,没一个在家,最后还是外出回来的段干缪帮忙灭了火,从那开始,每次段干缪都要盯着子车猫用厨房。
她坐在那吃饭时,看了一眼众人,发现好像大家都会用厨房,除了子车猫以外哎,子车猫在家里都不煮饭吗?她没多想,吃完饭就想歇一会,听见重紫软说:“下午你们自己乖乖练,我出去一趟!”
她还在想重紫软是有什么事,要出去一趟,等重紫软出去以后,子车猫就开始八卦说:“肯定是去找蒙去了,能有什么事呢!”
众人心下了然,确实重紫软的生活都是围绕着他们的,圈子除了蒙就只剩下他们这些一起住的这些人,蒙没有回来,他出门根本毫无意义!
她本想要是重紫软不在,是不是下午可以好好歇歇?但转念这想法就被她丢掉了,懒惰的人总是会吃亏的,不能偷懒,运动和力气,从来不是懒惰能懒出来的,现在努力是为了以后能更好,为了不被人迫害,自己应该警醒些,而不是想方设法的去偷懒,不切实际的觉得别人不害人。
她们歇了一阵,就开始训练,练习那么多天,这次舌御风差点就被她险胜过去,两人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看着对方,段干缪和艺籽练着练着,早就停下来看着她俩,南门卿和贞桢都看呆了,段干缪在他们停下来之后开口道:“阿洛,要不和啊卿试试?”
舌御风大喘着气,反思这段时间是不是松散了些,没和重紫软练手,次次打过子车猫就一直保持这样的练习,这次差点被翼鲸落给打败!
子车猫在跑步,时不时回头看他们,看翼鲸落牛成这样,心里有些颤抖,翼鲸落的手臂虽然折了,但舌御风的小腿也折了,两人都好不了哪去,就这样翼鲸落还险胜过舌御风,两人歇了一会。
段干缪赶紧拿出药丸叫俩人嗑药,吃完药子车猫给翼鲸落弄了弄手,段干缪也给站不稳的舌御风弄了弄小腿,翼鲸落站在那缓了一会后,对着段干谬摇了摇头,而后看着舌御风:“你是不是平日太松懈了!”按照舌御风的体格,她还得努力很久才能赢过对方,今日一打显然觉得,舌御风有些不上力动作有些迟缓!绝对是平日松懈了,才会这样!
歇了好一会,舌御风摆了摆手说先不来了,她就和子车猫去练了,她还不能和南门卿对,子车猫本来缩了缩脑袋想逃避,但看了一眼舌御风,又忐忑的看着翼鲸落道:“你别踢我裆,我就跟你打!”
她好笑的看着对方:“放心,我会拿别人练脚,不会拿自己人练的!来吧!”她走到圈里,等子车猫过来,子车猫尬笑着过来了之后,两人开始练手,也是险胜,子车猫没打赢,差点输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有些缓不过来,愣了好一会,她以为子车猫是哪里不舒服,走前去蹲下身拍了拍子车猫的肩膀,发现这人也练得梆硬,手感也不好了!心里有些遗憾!
子车猫缓过神看着翼鲸落,眼里都是惊讶:“你变厉害了!为什么你和重紫软打的时候,好像不上力的样子?”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块头大,力气不言而喻,我得十分的努力还需要一些时间,但我总会赢过他的!阿风可能觉得他一个男孩子,不会被人欺负了去,但在任务里,必要时,任何的松懈都会要了命的,还是要警惕些,脑子和武力都是绝对重要的,不是男孩子就一定不会被欺负,你看如果你们不练,你们要是遇到软哥这样的块头加武力,你们根本打不过。”
子车猫表情凝重的看着翼鲸落,想了一会,沉重的点了点头。
“在座的各位好好反思一下,阿洛说的话!自己该不该认真对待自己的安全!”重紫软淡淡的语气传进所有人的耳边,他靠在门口双手抱胸看着众人!
众人沉默的低下头,她扯了扯嘴角抬头去看重紫软,发现重紫软脸上都是淤青!!
她噌的一下站起身边,走前去边说道:“软哥你脸被谁打了!”
重紫软面无表情的,垂下眼帘看着她:“和人练了一手!”
“其实是被人群围攻了!不然你觉得谁能打得过他?”艾灸从重紫软身后走了出来开口道。
她看见艾灸脸色一沉,没有接话!
“你来做什么!”子车猫冷着脸看着艾灸道。
“我是来找舌御风的!”艾灸微笑着看着众人。
舌御风站起身,动了动脚,开口道:“我们出去说!”
她结束了这次训练,拉着艺籽和贞桢下了二楼沙发上待着,准备歇一会在洗澡,舌御风和艾灸出去了,重紫软自己待在健身房待着,她摸了摸一旁看电影的七月的头,靠在沙发上,放松身心。
等她睁开眼时有些懵,看了看一旁的时钟,发现她睡着了,艺籽她们正在准备晚饭,没叫醒她,舌御风出去一直都没回来,等她们吃过饭以后,子车猫出去了,重紫软回了房间,她坐在沙发上,看七月换了一件又一件,艺籽给他做的新衣服,七月穿着衣服很开心。
她歇了一会洗了澡之后,和啊卿坐在沙发上看电影,艺籽又开始给七月测量尺寸,段干谬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蓝屏。
他靠着啊卿,贞桢靠着她,她手捧着水果盘,三个人看着电影一边吃,一边讨论电影的剧情,她看了一会,又打开蓝屏,发现她都没加齐官雾笙,下次还是加个私信方便,啊卿摸了摸她的头问她在想什么,怎么不吃水果,她笑道:“在想事情啦,你吃呀。”
她拿了一块水蜜桃喂给啊卿吃,等他吃完,她自己也叉了一口芒果放进嘴里,她吃完以后看着艺籽:“晚上我想自己睡,你们呢?”
艺籽给七月量身段开口道:“好啊,那七月和我睡。贞桢呢?”
贞桢看着两人的口型,拿出本本写道:我今晚也自己睡,刚买的抱枕到了我想试试。
啊卿伸手抱着她撒娇道:“我想和你睡,不想自己睡……”
“你晚上和我睡。”段干谬开口道,目光还是盯着蓝屏。
她回头去看啊卿的脸,啊卿委屈巴巴的看着她,她有些纠结,段干谬看了他俩一眼又说了一句不要让翼鲸落为难。
南门卿叹了口气说好,他抱着翼鲸落在她耳边很小声的问:“可不可以亲我一口。”
她听见南门卿很小声的说,边说边看旁边的段干谬,怕被听到。
她轻笑着看向南门卿:“可以,你低头!”她靠前去,南门卿俯下身凑过来闭上眼,她轻轻的亲了南门卿一口,对方不满那么轻,伸手摁住她的头又亲了一口,才开心道:“我去冰柜拿蛋糕吃!”
她无奈的点了点头叫他去,等南门卿起身去厨房,她就挥开蓝屏翻了一下购物栏,找了找温总说的手套,确实有,功能也确实如他说的,她点了点买了一副,关了蓝屏从储物袋里拿出那手套,是红色的薄膜,如纸那么薄的手套,她拿出来后把它戴在手上,她还没感受到什么就见那手套肉眼可见的自燃成灰了,她都愣住了。
“阿洛是在玩什么游戏吗?”南门卿拿着一个蛋糕盒放在桌上不解道。
她努了努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浪费钱白买了,她语塞的摇了摇头。
南门卿耸了耸肩哦了一声,就坐在一旁拆开蛋糕盒,拿出叉子和碟,准备分蛋糕。
“阿洛是买了一副手套?”段干谬收起蓝屏开口道。
她点了点头看着啊卿切蛋糕:“听别人说这手套带了就能触碰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