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几人就在房里躺尸,一直都是不舒服,但没有子车猫那样那么严重,也是精神不震,一直嗜睡,段干缪连着几天给他们煮饭,每次饭点了就让南门卿一个个去叫,吃完饭一个个澡都不洗就回房间了!!像极了一条嗜睡的米虫!!
直到重紫软被审核员从主城绑了回来,几人的精神恢复的差不多了,纷纷洗了澡,艺籽出来就看见几个审核员,拉着五花大绑的重紫软放在沙发上,段干缪询问了审核员后,审核员离开了。
段干谬看着重紫软不知道说什么好!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去了厨房准备热饭菜。艺籽坐在沙发上喝水,看着重紫软垂着眼皮低着头,一直想睁开绳子。
她喝水的动作都停了,因为她刚听见了,重紫软为什么会被绑回来,而且审核员特意吩咐不要给他解开,她看了眼对方身上的绳索,好像是特制的,怕是不好解开,几日不见,发现对方的脸看起来更憔悴了,头发和衣服倒不至于乱糟糟,就是感觉整个气质都很丧气,没之前那样温和。
她没在看对方,继续喝水,缓解尴尬,重紫软听见了喝水声,抬起来看着艺籽,哑声道:“艺籽!给我解开绳子好不好....”
艺籽一口水喷了出来,呛到了一直在咳嗽,南门卿倒了一杯水走了过来,坐在重紫软身旁把水递到他嘴里:“他们说不能给你解开的...软哥,喝水!!”
重紫软垂下眼帘喝了好几口水,艺籽才咳完,缓了过来,放在水杯看着重紫软道:“软哥,你现在得先好好护好你自己,我听御风和猫猫说了,蒙在那边很好!等主审官有消息了,我们都要过去的,不止蒙没回来,啊落也没回来的,好像御风的红蛇也没回来!”
“真的?!”重紫软的声音让人听起来很恍惚,他之前一直浑浑噩噩的,才缓过来没多久,就在主城闹,那些审核员受不了他这样闹,才把他绑了回来!!
南门卿收回了杯子,放在桌上,起身去拿他自己的杯子,也想喝点水。艺籽看着重紫软点了点头,就见贞桢过来了,起身去拿贞桢的杯子给贞桢倒点水,和南门卿一起拿了杯子坐在沙发上,倒水,她倒好水,递给贞桢时,发现贞桢的脸色不太对劲,她立马放下杯子伸手摸了摸贞桢的额头,不烫,她摸了摸贞桢的脸颊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贞桢抖着手拿出纸和笔写到:来月经了,经痛!好难受!
额间都冒汗了,艺籽伸手揽过她的肩,另一只手撩起她的上衣摆,伸进了贞桢的肚子上,看着贞桢道:“我给你揉一揉,等会你好多了,我给你煮点热的红糖生姜汤喝!”
贞桢靠着她点了点头。她真的痛得想死!
对面坐着喝水的南门卿突然说:“啊籽,我给贞桢揉,你去煮红糖姜水吧!”
“啊?那也行?”她有点惊讶,还是应了一声看向贞桢,贞桢都痛得迷眼了,根本没看他们说了啥,她想着还是给贞桢煮热的,暖暖再说!她看向南门卿,站起身,把手拿了出来,贞桢愣了下,就见南门卿坐在一旁,揽着她的肩膀,她还想问怎么了,就见艺籽把手覆盖在南门卿的手背上,伸进贞桢的衣服里,放在腹部偏下一点的位置,教南门卿怎么给贞桢揉,贞桢都呆住了,缓过来后发现南门卿的手,好像比艺籽的还热,抿抿唇,顾不得那些了,真的痛死了。
艺籽见南门卿一点就通,摸了摸贞桢的脸说:“我去给你煮红糖姜水!马上就来!”
贞桢点了点头,就把眼睛闭上了,靠着南门卿,她都要疼的面部扭曲了!!!
重紫软看了他们一眼,最终还是疲惫的一头躺在沙发旁,闭上眼,睡着了!舌御风洗好澡,换了衣服出来看了一眼,沙发上躺着五花大绑的重紫软,走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又看向南门卿,问他贞桢怎么了,听见南门卿说贞桢是来月经了,他点了点头,本想问贞桢好点没,但看着对方禁闭的双眼和皱着的眉,脸色极差,额间还冒汗的模样,怕是没那么快好,他伸手拍了拍南门卿的肩:“要有人问,就说我去顶楼大厅了,我去看看子车猫好多了没!”
南门卿应了声,舌御风前脚刚走,厨房里热菜的段干缪,见艺籽进了进来,就顺口问了一下,才知道贞桢痛经,他把之前刚买的姜拿了出来,就听见了关门声,心里疑惑,这个点,谁会出门?他好奇的走出去看了一眼,发现他弟弟抱着贞桢,还把手放在贞桢的衣服里,看位置像是…下腹部,他有点呆住了,缓了一会,觉得贞桢都不介意,他好像没理由去教训啊卿哎!这才开口道:“啊卿,刚谁出去了?”
“是阿风哦!他说去顶楼大厅看看猫猫!”南门卿看着他哥回道!
段干缪没在问什么,回了厨房,等艺籽的红糖姜汤来了,喂给了贞桢喝,还和南门卿说了一句辛苦了,南门卿开心的点了点头说不客气,就开了投影,准备看看有没有什么电视好看的!
艺籽等贞桢缓了会,写了纸条说是不那么难受了,想回床上窝着,艺籽就把她抱上了楼,下来之后看见重紫软醒了,南门卿正在给他喂吃得,她坐在沙发上,打开了投屏,看了一会兜里的积分,又在系统里买了一些毛线,把空间袋里的钩针拿了出来,还拿出了一个小篮子,把毛线放在小篮子里,拿着篮子在看了看投屏,没什么别的事情,站在起身就想回屋去勾毛线了,被脱了围裙的段干缪叫住了。
“艺籽,等会我想出去一趟,你可以在大厅陪啊卿看会电视吗?”段干缪站在那看着艺籽问道。
艺籽迟疑了一会才应了声好,坐回沙发上,段干缪道了谢,等了一会,等重紫软吃饱了,他才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笔,点了点重紫软身上的绳子,重紫软身上的绳子就突然消失了,段干缪收起笔立马道:“软哥,这是暂时解开绳子的方法,只要你不去顶楼闹,这绳子就不会显现,你就可以自由的活动!”
“.....”暂时的?重紫软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就起身回房了,段干缪把碗筷收拾了一番,拿进厨房,放进了洗碗机里,摸了摸南门卿的头,才出的门!
艺籽坐在那开始看图解,一边看图解一边勾毛线,她准备勾一件娃娃裙,虽然她不知道逝去的娃儿是男娃女娃,所以她准备勾两件!南门卿就坐在一旁,盘着腿,从冰柜里拿了一盘水果一边吃一边看电视,她勾着勾着,又觉得哪里不对,停了下来,看了一下现勾的一圈,总觉得不对劲,她看了一眼图解的圈数,数了一边又一遍,确定是多了圈数,拆了第一圈,又数了一遍,这次对了,才开始继续。
她以前勾过一个玩偶,过去太久了,都忘得差不多手感了!还好短针、长针、中长针、加针、减针怎么勾法,她没忘!就是有点生疏,圈数不对,到时候整体看起来会不好看!
她勾得忘记了时间,等她觉得脖子受不了的时候,发现南门卿睡着了,看了下时间,发现时间过去了一下午,不知道晚上吃什么呢?
她伸了伸懒腰,把投影关了,拿着篮子收拾了一番,准备上楼拿件薄被,给南门卿盖一盖,主城的天气变化莫测,总是不固定的,一会下雨,一会大太阳,一会就结冰!
她有些担心南门卿这样会着凉!拿着篮子上了楼,找到了薄被拿了下去给南门卿盖好之后,她就听见了七月在喊她,她没听清,就想先上去看看,等会下来,去到了翼鲸落的房间,打开门后,她没关门,看见七月坐在地上和银童、阳童在画画,她走前去坐在地上问:“怎么了?你们三在玩什么呢?不休息会?”
银童和阳童(两纸人)捂着嘴在一旁偷笑,七月看着艺籽问:“阿洛还没回来吗?之前她画了一张画,缪哥哥给我们三买了画本和笔,叫我们不要总是玩堆积木!阿洛教我们就画了一会!我现在想画老鼠,但我不知道老鼠该怎么画!”
艺籽摸了摸七月的头看着她们三个,回道:“笔给我,我教你们画!”
她想了想,才动笔,听见了开门声,她还在想是谁回来了,就听见了段干缪和一个女人的声音,心道应该是段干缪把女朋友带回来了,也没在意,提笔给七月他们三画老鼠,画了一半听见段干缪很无奈的说,家里没油了,要出去一趟,让他女朋友留下来吃晚饭,艺籽觉得奇怪,家里不是还有很多油吗?她静下心来,看着七月三个轻声道:“我们玩一个不说话的游戏好不好?等会再画老鼠,现在开始谁最乖最安静,等会姐姐给你们买饮料好不好?”
他们三点了点头,双眼发亮的看着艺籽纷纷点头,艺籽放下笔,就听见段干缪要出门前,她女朋友问了段干缪说:“除了你弟弟,家里还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