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留个分身的,很方便]对方说的很轻快。
翼鲸落摸了摸玄猫的头,玄猫的帽子上有两个娃娃,和蒙、软哥长得很像,两个娃娃紧紧拥抱在一起,但为什么不说话呢?这是咋地了,还是哪里出了问题?是因为被邪神吃了意识所以无法复活吗?
[对了,我之前听见村民在念叨着什么咒语,我念给你听听看,你感觉下这咒语像什么?]她突然想起来的之前一直忘了问了 ,她念给山神听了之后,就是很长一阵的沉默,翼鲸落不着急得到答案,跟着众人去了村里置办香烛的那户人家。
进去他家就能看见很多的香烛,她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今天半夜十二点我们把这香烛带到祭祀台处,就行了!"她说完,子车猫他们就准备去休息一会,她挥了挥手,说想一个人自己待一会。等他们离开后,她坐在那拿出了笛子。
看着窗外掉落的叶子,有点神.....
"阿洛,我说的你们都要记住,祭祀呢、不止是为了庆祝神明的诞生,也是赐予神明,我们诚心祷告的灵气给予对方,让它变得更强大,但有些神灵是因人的恶念而生,这时候要让它消失,除了那些给予它信仰的人们不在给它源源不断的灵气之外,还是要用祭祀把它给送走。"
'族长爷爷,要是她不愿意走怎么办呢?"她记得当时的她是这么问的,后来得到的回答是:"那就只能灭了它,还记得课堂上我教你们的曲子吗、那曲子之所以会叫弑神,就是因为这曲子一旦吹出,就会形成一个结界,让神明和人类一样拥有实体,届时如何杀死人类,就能同样的杀死神明......"
她看着手里的笛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些记忆是在她十岁的时候,在课堂上,族长教族里的小孩吹曲子,说过的话,她一直都记得,但为什么会那么巧呢?一切都巧的不可思议。
巧的有点恐怖,而且总觉得那个邪神好奇怪,看着它为什么会有种心慌的感觉!!!这感觉让人有点钻心的难受!!让人觉得无所适从的感觉。
她在出神,完全没感觉到黄书念和玄猫不知道几时就不见了。
"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黎关关回去换了衣服洗了澡,回来后开了门走了进来,拍了拍正在出神的翼鲸落,翼鲸落才回过神,发现眼角有泪!!!
好奇怪,难过什么呢?她和黎关关说了心里的感觉,黎关关摸了摸她的脸颊:"会不会是想家了?"
她点了点头,并没有反驳她的话,她看了黎关关一眼:“我现在急需一个拥抱~”黎关关轻笑着走了过去,她就坐在那搂着黎关关的腰,靠在对方身上。
她看着窗外,夜幕降临,伴随着很突兀的乌鸦的叫声,她身上的衣服都皱掉了,衣服也有点脏兮兮的,脸上的妆也花了,被黎关关拉回去卸了妆,她就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在床上,不想动了。
黎关关叫她去洗个澡把衣服给换了,她疲惫的眼皮都不想抬起来,躺在床上连连拒绝。
“落!不洗澡床都脏掉了!!赶紧去洗澡!”子车猫一脸嫌弃的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她懒懒散散的被子车猫推着后背走出去,被黎关关带进浴室,而子车猫回去拍了拍刚刚她躺过的地方,满是无奈。
“别拍了,我要睡觉!”一旁的舌御风皱着眉头抱着红蛇喊道。
子车猫撇了撇嘴,躺在一旁,看着天花板,出了一会神。
她疲惫的进了浴室,黎关关就出去把门关上了,他刚准备脱衣服,就迎面飞来一个东西,一脚踹在她脸上,她脸一撇有点懵,捂着脸还没看见什么,就听见黄书念说“别洗澡!!我给你用灵气洗干净!!!”
“为什么?”她打了个哈欠,眼泪汪汪的看着双爪叉腰站直瞪着她的黄书念。
“听我的,你就穿这个去祭祀!”它皱着眉没有过多的解释。
她有点无奈,这衣服长拖拖的,都拖地了,裙尾都脏了,还皱巴巴的......她只能敷衍的点了点头,在她点头的瞬间,她感觉到身上一阵清凉,低头一看身上围绕着绿色的雾气,过了一会,衣服变得崭新不已,她身上也干净了,不会像之前那样黏糊糊的。
“小玄去哪了?”他看了看四周,弯腰伸手穿过黄书念的腋下,把它抱了起来。
黄书念没有回答她,她把门打开,就见黎关关坐在凳子上看着翼鲸落的衣服,又看了一眼她抱着的黄书念,垂下眼帘,什么都没说。
“不去睡一会吗?”她摸了摸黄书念的头走过去坐在一旁看着黎关关。
“你是不是觉得那个邪神和你有渊源?”黎关关的模样有点慎人。
她抿了抿唇停下来抚摸黄书念的头:“我觉得我和你应该也有渊源,有你在,我都不会受很重的伤了。”
黎关关轻笑着慢慢靠近伸手捏着她的脸颊:“你在和我打太极?”
“痛……我没有啊!”她撇过脸睁开对方的手,真诚道。
黎关关立马就不笑了,坐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出去一会。”
她点了点头,看着对方开门出去了,她心里才松了一口气,黄书念拍了拍她的手臂抬头看她“你们在说啥!”人类真是爱玩心机,打太极,完全听不懂在说什么!
“没事……”她嘴上说着没事,但心里确实乱的,她很喜欢黎关关,但有时候会很怕对方,不知道为什么!!!穆哥也是,有时候说话让人心里很乱!!!又找不到头绪。
她坐在那喝了好几杯茶,直到艺籽和贞桢休息之后过来了,猫猫他们也醒了,才开始,找推车,把那些香烛都收拾好了带上山。
“你怎么没换衣服?”艺籽惊讶的看着她,衣服还很干净,就很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