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伯宁又问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先去趟鹊桥仙吧。”
魏伯宁恨铁不成钢的说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着这档子事。”
燕鸿声白了他一眼,说道,“想什么呢,晏竹月给谢桥办的婚事,她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边的晏青竹等到早上,迟迟不见人,便叫海棠去魏府看看他们回来没有,得知他们还没回来,晏青竹也有点急了,在鹊桥仙门前走来走去。
心里正焦急时,耳朵旁突然出现了个声音,“不会等了一晚上吧?”晏青竹顺着声音看过去,便看到那熟悉的脸庞,还有身后的无边。
晏青竹还没开口,魏伯宁便烦人的冒了出来,“进去啊,在这儿傻站着干什么呢。”
晏青竹赶忙收起了表情,把他们带进了里屋。
刚一进去,晏青竹就说道,“谢桥的事,陛下交给太子殿下管了,你们知晓没。”
魏伯宁很是诧异,“你怎么知道。”
晏青竹突然想起,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是晏相的女儿,面露尴尬,看向燕鸿声。燕鸿声好像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便说道,“竹月是晏相的女儿,想必是从晏相那里打听来的。”说着,眼睛看向她。
晏青竹便点了点头。她又说道,“既然是太子殿下来负责这件事,那你们是不是一定有办法帮谢桥了。”。
看着晏青竹闪闪亮亮的眼睛,燕鸿声不自觉的便说道,“放心,我们一定会帮谢桥的。”
“还有一事,昨日无边临摹了谢桥的遗书,先拿出来看看吧。”
几人看完后,晏青竹说道,“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证据吧?”
燕鸿声肯定道,“没错,不确定谢桥是否真的有证据,还是他看到了什么,还有我们得想办法救出顾松柏,他一定不能死。”
魏伯宁附议,“没错,他死了,这事可就真的完了。”
几人商议后,便决定,宏升和王殊负责去救顾松柏,魏伯宁继续盯着裴申,无边和晏青竹负责在外接应。
离开鹊桥仙,燕鸿声和王殊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了县衙,而晏青竹和无边就在不远处,等他们二人出来时,好接应他们。
看着燕鸿声进入府衙好像没有任何障碍,晏青竹越发奇怪,向着无边问道,“宏升权力这么大吗?”
无边一脸幽怨的说道,“这个,狗仗人势嘛,好歹是太子的部下。”一面在心里默默给殿下道歉。
好在瞒住了晏青竹,“有道理。”
燕鸿声跟王殊进了府衙,便提审了顾松柏,那一旁的衙役还说道,“太子殿下来提审你了,最好给我老实交代。”
看见眼见这人越发熟悉的顾松柏,将要出声,便听见那号称太子殿下的人咳嗽了两声,说道,“就是你,状告裴尚书?”
顾松柏回应,“是草民。”
按照惯例问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后,便让人押他回去了,本意欲假借提审带他出去的燕鸿声,突然有了个一石二鸟的法子。
王殊在一旁看不懂他的操作,但还是按照他的话来办了。
于是,晏青竹和无边就看到了两手空空的两人出了县衙,无边一脸疑惑的看向王殊,王殊也只是无奈的摊了摊手。
看见这个画面,晏青竹还以为出了岔子,还安慰起他们,“没事啦,捞不出来也正常,不行我们就劫囚。”还一脸大义凌然的样子。
事实证明,这绝对是晏青竹电视剧看多了的后遗症,燕鸿声竟还打趣她,一本正经的说,“竹月姑娘,言之有理。”
一向不苟言笑的王殊,都笑出了声,燕鸿声见状便借口道,“你们先回鹊桥仙,我再去求一下太子殿下。”
看着殿下远去的无边不禁感叹,自家殿下这脸皮可真是够厚的。
借口离开的燕鸿声没回东宫,而是转去了裴府,裴申被皇帝勒令在家中思过,但这事毕竟还是跟他有关,燕鸿声怎么得也要会会这罪魁祸首。
一进裴府,裴申便一脸狡猾的到了燕鸿声眼前拜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燕鸿声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扶他起来,“尚书,快快请起,我今日就是为尚书之事所来。”
裴申一听便知,想必这案子陛下是交给太子来办了,既是太子这个草包,那这事定是能摆平了,他的脸色微微一变,便向太子说道,“殿下,你一定要还老臣清白啊,老臣为我南燕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说着,还假装抹了两把泪。
把这一切看在眼中的燕鸿声,便顺着他说道,“那是自然,我自是知道尚书劳苦功高,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尚书清白。”
说完,燕鸿声便说明来意,意思是要将那顾松柏放出去,以他为饵,揪出这幕后主使。
裴申听了这话,便脸色有点难看,这顾松柏放了出去,他还怎么做这一局,看着裴申迟迟不说话,燕鸿声装作无知的说道,“尚书看来也满意我这计策,那就不打扰尚书了,晚辈告辞。”
不等裴申相送,便溜之大吉。裴申暗自琢磨着,“这太子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看来只能另谋出路了。”
晏青竹几人等了半天,才等来了燕鸿声,没曾想,从马车上下来的不只燕鸿声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