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肌肤接触到冷空气的时候,烈舞更加恐惧,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她感到羞耻,感到无止尽的屈辱和惧怕。然压在她身上的人,早已气的没了理智,如同兽一般侵略着她,完全不顾她的眼泪,她的挣扎。
“花晨月……不要这样,求你!”她撕心裂肺的吼着,想要唤回他的理智,想要叫醒他,可他却毫无反应,手继续掠夺着她身体,狠力的抚弄着她白皙细嫩的身体,似是非要看到她身体青一块紫一块他才甘心。
“为什么求我?你不是一向不屑于求我的么?”他看着她抵抗扭动的身体,冷笑一声:“戒色真是温柔,竟没有在你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没有,戒色没有……”烈舞哽咽着,却被他无情的打断:“他没有我这般粗暴是么?没有我这般无情是么!他是好人,他是救世主,我就是你口中所谓的恶魔是么!”伤痕都是在她无心的时候留下的,他心在滴血,在痛,她能感受得到么?或许感受到了她还是当做没有知觉。
她的泪水无止尽的滑入耳蜗,迷蒙的双眼看着他那双满是血丝的眸,“花晨月……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儿,不要这样……”任她双手再捶打,任她再如何推开他,都无济于事。
“我后悔?我后悔的是当初那么愚昧的相信了你,那么无知的爱上了你!”他“啪”的一下打开了她的手,然打完之后他又心疼,然而怒气盖过了他的心软,只是那么一瞬理智回来却又很快被吞噬掉。“我要你偿受一番我所受的痛苦,我要你感受一下被凌·辱的痛!”
她不停的摇着头,不停的说着不要,不停的喊着花司月的名字,然他毅然决然的扯开他自己的衣服,当他的手伸过来欲无情撕她裤子的时候,她放弃了挣扎,如死尸一般的躺着,哽咽着颓丧无力的说:“既然,你如此恨我,就随了你。要怎么凌辱我,怎么羞辱我都随你,只要你心里得到安慰,只要你开心……都随你。”
“呲啦……”一声,她的裤子被撕扯到中途,他看着面无表情,气息微弱的她,双眸空洞看着他头顶的帐顶,红唇轻轻打着颤。胸口微弱的起伏着,那青红交加的痕迹赤·裸·裸的露在外面,昭告着他干了些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儿。
他颤抖着手放开了她的裤子,口中不断说着:“我不想这样的,我不想伤害你……我干了什么?我干了什么!”他怒吼一声,粗鲁的撕扯下床帏却轻柔的拉过来盖在她身上,“舞儿,对不起……我在干什么,我在干什么??我真是禽兽不如!!!”
烈舞眨了眨眼,泪水哗的一下再一次泛滥了下来,缓慢的移动瞳眸看向他,他撕扯着自己的发,双眸写满懊悔,口中一直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而后,他抱着自己的头蹲在了桌边……
她吃力的起身,用床帏护着自己的身体,正想说话让花晨月滚,结果房门被推开,进门的人是花司月。
见到他,烈舞再一次失控的哭了出来:“司月……”没等她说些什么,她已经被他用床帏裹得十分严实,打横抱了起来,他自责的轻声说:“我来晚了。”而后看了一眼蹲在桌边的兄长,花晨月欲言又止,伸出手却又收了回来,轻轻送出五个字:“舞儿,对不起。”之后垂丧着头,恨不能时间倒流,方才什么也没发生。
花司月阴着脸抱着烈舞出了门,田飞在后跟着,他冷冷放出话:“准备新衣,带个丫鬟去温岳池伺候着。”田飞应了便飞快的离去。
他抱着她的手慢慢收紧,他感觉到她的颤抖感觉到她的畏惧,她微弱的气息还带着战栗。那双纤弱的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深怕放开就没了安全感似地。他轻声呢喃:“有我在。”
烈舞将自己埋入他的胸膛,终于有了安全之感,小声的呜咽出来。
这细微的哭声听在他耳中,令他眉拧了起来,凤眸一直眯着,那抹狠厉总是消抹不去,唇紧抿着,一直不说话。他未曾想到大少竟会做出这种事来。
温岳池在故园西边,也是花府中最为独特的地方。这个池子是一个活温泉,花府中只有花晨月和花司月常在这里休憩。如今,烈舞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外人。
只可惜,她遭遇被强,没心情观看温岳池周围的景。当花司月要将她放下时,她的脸依然埋在他的胸膛,猛然摇着头:“不要,不要……不要让我一个人,我怕……”
花司月手指收紧却又松了松,轻声道:“这里是温泉,没有外人,一会儿让丫鬟伺候着你,我在外面等你。”烈舞这才点点头应了,他放她下来,看着被床帏裹紧的她,他摇头道:“还是送你下水吧。”之后又将她抱起,走到池边,将她连带着床帏放入了水中,他道:“我出去了。”烈舞点点头,回眸看了眼他,“你要在外面等着我。”他微微颔首,而后大步迈开,走出温岳池的大门。
烈舞在温热的水中,将床帏一点点的拉开,看着自己上身的痕迹,泪水再一次落了下来,呜咽着将床帏扔出池外,边哭边用水猛然刷洗着自己的上身……
“小舞姑娘,我是翠妮,二少遣我伺候姑娘。”一个丫鬟抱着衣服进门,她将衣物放在一边的石桌上,走到池边坐下,又道:“姑娘,让我来为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