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作甚?”
他看着窗外思索片刻,又看向她真切说道:“看着那青年莫要欺负你。”
叶萝衣被他逗得低头笑了出来,“他怎么会欺负我?”
“那我也可防备他对你有不轨之心。”
“唉。”她笑着摇头,知道是拗不过他,只得由着他去了。
“小叶来啦。”刚走进府衙就听到吴文斌的声音。
她笑着点点头,“这几日辛苦您了。”
“还好还好在,这几日没啥事,比较清闲。”吴文斌瞟了眼站在她身后的人,“你表兄这是那日遇到强盗伤到的?”
“嗯。”她也看了眼身后人才点点头。
“伤好得怎样了,怎么就让人跟着你出来活动。”
“额……他离不开人。”她眼角抽搐看向吴师傅答道。
“这样?那到后院厢房中歇息罢,莫要过于劳累。”
“不了,在这就好。”傅淮书朝他点头示意,语气极淡答道。
“也好,可时时照看。”吴文斌也不过多勉强,又看向叶萝衣,“魏家的案子有了新的进展,快跟我来罢。”
“可是已查出一翻?”叶萝衣双眼放光跟在老吴身后问道。
“还不曾,不过有了个方向。”
几人进到堆着繁杂卷宗的屋内,扑鼻而来的霉味熏得他们忍不住捂住口鼻。叶萝衣拿过身旁人递来的手帕,就闻到屡屡香气,沁人心脾。
“这些是我找出来的相关卷宗,其中与这个案子想象的就是五年前,周家灭门案,也是一/夜间上下几十口人全部毙命。”
“也是被人在食物中做了手脚,症状也十分相似。”
“但是这个案子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正逢咱们现在的县太爷上任,就草草结案了。”老吴无奈笑着看向他们二人说道。
“怎么会这样?”叶萝衣不解看向老吴问道。
“当时这户人家中那毒十分名贵,不是普通人拿得着的,若是查出个所以然来,谁不也会有好的下场。”
“县太爷对魏家的案子也是这个意思,惹不起至少躲得起。”
“那魏家人不就含冤而终了么?”她皱眉看向老吴,气恼问道。
“小叶这不是咱们做得了主的事。”老吴看向他们摇摇头,“你胳膊还能拧过大/腿么?”
叶萝衣看看傅淮书才又看向老吴,“这卷宗我可以拿回去看看么?”
老吴深深看了她一眼才点点头,将卷宗递到她手上,“小叶啊,凡是莫要太较真。”
“人生不是事事都可如意。”
“你说会不会也是慕小姐的手笔?”她终于停下翻阅卷宗看向傅淮书,“不,应该不会是她,五年前她怎么知道我现在会在此处。”
傅淮书也看着她摇摇头,他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时隔五年再用同样手法在这下毒,“五年前的周家和魏家有何瓜葛?”
她也摇摇头,“没看出来。魏家是在周家被灭门后两年从别处迁徙而来,与周家没有任何交集。”
“不对。”她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魏宅占的那块地曾经就是周家,难道地里埋了甚么?”
窗外早已明月高悬,从府衙回来二人就坐在桌前不曾挪动半步,傅淮书看着她说道:“饿了。”
她看着他愣了一会儿,肚子咕咕叫了几声才反应过来,“我去看看赵婆婆可有给我们留晚饭。”
“快吃罢。”她将从厨房端来的才摆好,笑着看向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我就知道赵婆婆不会忘记我们。”
“你很想查出这个案子的真相么?”傅淮书看着她问道。
“当然,他们一家人死得太冤了,若是可以绕过真相大白,他们在酒泉之下也可以安息。”
“嗯。”他若有所思点点头。
“你怎么不吃?”她疑惑看着手都没抬的人问道。
“我手伤了。”傅淮书无比认真看着她,“你先吃罢。”
叶萝衣被他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飞快跑到厨房找来个勺,“现在可以吃了。”
他看向她摇摇头,“我手伤了。”
“只伤了这只手。”
“那也是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