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兰舟嗤笑道:“你怎么证明你的妈妈,与我有关系。”
那个青年人捉住他的袖子:“因为你男人是我爸爸,真的!”
江兰舟觉的很好笑:“他才比我大一岁?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儿子!
那个青年对于他的笑,只是急切地打断他:“他头发都白了,你没看到吗?只是鹤发红颜而已,现在科技那么强,只要钱到位,脸可以保持年轻模样!”
“白发,那是他染的!”
青年看似没想到会有这个问题的存在,青年抱住自己的头:“我滴妈呀!”
青年人着急忙慌的左右开工磨着嘴皮子 ,最后看他油盐不进,直接抓住他的手臂,将他两手向后押,押着拖着往前走。他的力气很大,制服手下面来自江兰舟的晃动,他把他摔进车里,对他说:“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我爸不要我,就算了。怎么能够把我妈拐走了?”
江兰舟挑起眼皮,对着他笑笑,看了看车上仪器显示的时间,有些晃了神。
“小鬼,你怎么知道,是那个人把你妈拐走了?”
“除了他有那个本事,还有谁,你告诉我还有谁?”青年人嘶吼着嗓子,按着喇叭叫嚣着,他的身形看在江兰舟的眼里,身体从愤怒的颤抖到伤心的起伏,“我妈不见的那一天,28号,有两个黑衣服的人,来到家里,直接跟我妈讲了两句,然后我妈就走了。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看样子,是你妈妈自己跟别人走的?”但江兰舟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任溪留在28号的离开的。
“我妈妈肯定是看逃不掉,就跟他们走的。这么多天都没有消息,电话都打不通。”
一辆车行使在路上,平缓的风响起在耳边。
江兰舟看到了汽车上的时间显示。
良久,平缓的风中刮起了鸟雀的声音。
“我跟你去,咱们不聊这个了,你叫什么?”
青年打开了车内的灯,扯下了口罩,对着江兰舟露出一张青年干净的脸:“我叫王赤安,赤子之心的赤,平平安安的安。”
江兰舟有些苦闷的笑了,他看见月亮中有一个直升机的影子。
王赤安走在寂静地道路上,安静地让人起疑。
两辆车的擦肩而过,背驰相离。
一辆车里,坐着一个男人,皱着眉,转着一支笔,在笔记本上画着圈圈。他听着旁边秘书蒋真说着现在的情况,对着刚刚擦肩的车深深地看着,突然举起手对着蒋真说:“不用了,跟王昭熹说一声儿子来了,让他带儿子走。不要透露任何消息。”
一则电话打了进来,男人举起手机:“兰舟。”
“留哥,今天吃不了长寿面了。”江兰舟心里有些紧张,虽然愧疚但是他想知道答案,“我一个朋友生病了,我去看看这个朋友。”
“好。”任溪留温声细语,知识没啥波澜。
“好。那再见。”
“等一下,兰舟。”
“嗯。”
“我回家了,等你回来,我做一碗长寿面等你吃。”
“好。”江兰舟立马挂断电话,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轿车划过一座楼房,江兰舟看到后,皱起眉毛,怎么一个房间还开着灯?楼房就是现在他上班的律师事务所,它在出镇的那条路旁。
那个开灯的房间里,是坐着轮椅的“卢正义”,他往下看着那辆车的灯光,轻微地闭上眼睛,对着电话里的人说,行动。
大约十五分钟的漫长行驶,已经可以看见远处市里的灯火,亮晶晶的,闪烁着安康乐业,灯红酒绿的生活。
前面有个人,拿着手机挥舞着白色的灯,猛踩刹车,刺啦一声。
王赤安立马打开车门,对着那个女人急切地喊:“妈,妈,是我,妈。”
“平安(王赤安的小名)?”那个女人惊讶了一下,“你怎么在这?”
“妈。”王赤安抱着妈妈哭的很伤情,很动情,就像丑小鸭找到了妈妈一样。而妈妈也展开了洁白的羽翼将孩子牢牢拥在怀里。
这情景搞得江兰舟都想哭了,他看着王安赤哭够了,对着他说:“你妈在这儿?”
“对哦,妈你怎么在这?”
“我走个亲戚。”
“放屁,你走个亲戚,怎么家门口出现两个黑衣服的男人,还带走你?”王安赤一听,当下反驳,这话可不信。
“唉,你还不着调,我没有把你的身世告诉你。”王赤熹抱着儿子的手臂,转身对着旁边的江兰舟温婉一笑,当真是一笑便知这性格温婉可人。刚好这黑夜也没将她的白发照出来,在黑夜中瞧着身形,一位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美人。
“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江兰舟。”
“你好,我叫王昭熹。”
“阿姨,我叫江兰舟。”
王赤安拥着王昭熹:“好了好了,妈,怎么回事儿啊?”
王昭熹指了指王赤安的小脑袋瓜子,瞥了他一眼,转而又揉了揉儿子的脑袋瓜子,慎道:“你个王八蛋子,好的不想,尽想些坏的。你这是要把人拐到哪去啊?”
“天地可鉴啊,他是自愿上车的,他是我朋友,不得陪我找找妈妈?”
“谁是你朋友?就是你糊弄人。”江兰舟横插一嘴,天降横祸。
王昭熹推了推王赤安,他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江兰舟,好像就在说,你怎么可以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