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6月3日，凌晨1:30

评分系统的终极界面打开，屏幕上显示着最后一个问题：

“社会贡献度是否真的能衡量一个人的价值？”

下方是两个选项：

“删除”——彻底终止评分系统，同时抹除所有优化者的数据；

“保留”——系统将继续运行，但事务所成员将成为新的裁决者。

殊野盯着屏幕，手指停在“删除”按钮上，却迟迟没有按下。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如果我们删掉它，系统不会再杀人，但……所有曾经受害者的记录也会被抹除。那些被‘优化’的人，将永远消失，连存在过的痕迹都没有。”

程闻昭冷静地分析：“如果我们保留它，就意味着我们要接管这个系统，决定谁生谁死。我们真的能承担这样的责任吗？”

犬黑补充道：“而且，系统的设计者可能还在暗中观察。如果我们选择保留，他们可能会利用我们继续操控社会。”

空气仿佛凝固，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屏幕上的倒计时开始减少：

10，9，8……

就在殊野即将按下按钮的瞬间，程闻昭突然开口：“等等。”

她指向屏幕角落的一行小字：

“警告：删除操作不可逆，系统将启动自毁程序，所有数据将在24小时内彻底销毁。”

“自毁程序？”殊野皱眉，“这意味着什么？”

犬黑迅速检查系统日志，脸色骤变：“自毁程序不仅仅是删除数据，它还会触发整个城市AI管理系统的崩溃！电力、交通、医疗……所有依赖AI的设施都会瘫痪！”

程闻昭沉声道：“这就是系统的最后一道防线——它不允许自己被轻易终结，甚至不惜拉上整个城市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