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闻昭眯起眼睛，低声道：“……她在等录像消失。”

殊野靠近了一些，盯着屏幕：“如果她是凶手，她不会站在那里让摄像头拍到。”

程闻昭缓缓开口：“所以，她不是删除录像的人……”

“她是在掩护谁。”

——她的目光，她的停留，她的敲击。

——她知道录像会消失，却什么都没说。

殊野轻轻吹了声口哨：“你还记得她最后一次和你说的话吗？”

程闻昭闭上眼，脑海中浮现那天的场景——

小女孩站在事务所门口，回头看着他，声音很轻：“有时候，看到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

她当时以为她只是在感慨，但现在看来……她是在提醒她。

程闻昭深吸了一口气，指尖快速在键盘上敲下几行代码。

恢复进度：98%……99%……100%。

屏幕上的画面猛然一闪——

然后，出现了第二个画面。

那是一个她们从未发现的角落监控。

画面中，小女孩站在走廊，轻轻在墙上敲了一下。

“啪。”

墙壁轻微震动，像是某个隐藏的机关被触发。

下一秒，画面彻底变黑。

程闻昭目光骤然一沉。

殊野眯起眼：“她在提醒我们，事务所里还有一个隐藏的监控。”

程闻昭站起身，拿起外套，声音冷静：“走，去看看。”

两人推开门，狂犬事务所的灯光照亮了夜色——而属于这个案件的真正真相，正在黑暗中等待他们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