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闻昭和殊野站在医院外，朝阳的光线透过高楼洒在她们身上。气温逐渐升高，但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丝冷意。殊野的目光穿过朝霞，低声问道：“你觉得，苏晨的灵魂真的安息了吗？”

程闻昭的嘴角微微翘起，眼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语气平静却充满深意：“至少，我们给了她一个答案。”

殊野默默地低下头，片刻后才又开口：“那其他的灵魂呢？她们也能解脱吗？”

程闻昭的目光凝视着远方，仿佛在思索某个难以言说的秘密，声音变得低沉：“我们已经尽力了。至于其他的……她们的解脱，或许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但她们还在痛苦中。”殊野紧咬着牙，语气中带着隐忍的愤怒，“我们真的无能为力吗？”

程闻昭轻轻叹息，目光深邃，似乎穿越了这座医院的层层隐秘，直达那些无声哭泣的灵魂：“我们不是救世主，殊野。我们只能完成委托人的要求，至于其他的……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殊野沉默了。她的目光停留在医院那高耸的建筑上，仿佛在等待什么，但却什么也等不到。片刻后，她低声问道：“你真的觉得，这一切只是任务吗？”

程闻昭没有立即回答，她的目光转向窗外，随即低下头，扫视着手机屏幕上的那笔巨额转账。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笑，语气冷冽：“真可怕。”

殊野转头，眼神复杂，凝视着程闻昭的侧脸，心中涌动的情感难以言喻。她轻声问道：“程闻昭，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留下什么？”

程闻昭的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低声回应：“或许有，但那并不重要。”

殊野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最终没能开口。她只能无力地摇了摇头，目光依旧定格在医院的方向，心中那层阴影依旧挥之不去。

两人并肩站在晨曦中，虽然光明在她们面前铺开，但她们的心里，依旧充斥着不为人知的阴暗与疑问。医院的秘密依然没有完全揭开，那些被困的灵魂，似乎永远都无法得到真正的安息。

【线索1：无名氏委托人二号】

4天后，狂犬事务内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桌面上，光线冷静而清晰。

程闻昭翻动着桌上的文件，眼神冷静如常，手中捏着两张票，那是昨天从信箱里拿到的委托人寄来的。票上的展览信息简单却别具一格。程闻昭微微停顿，低声道：“明天，我们去看一场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