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太黑了,爹爹,娘亲,宁儿好怕,好怕……
在他反复的折磨之下,少女包裹着自己的那层尖刺穿起又被扒下,她是他亲手养大,他果真最是知晓,知晓要如何折磨她,拿捏她。
寒露毫无办法。
脚腕的铁链叮叮当当响着,将她的脚踝撞出道道红痕,少女难得透出脆弱,在摇摇欲坠的光亮中,开始哀求他。
“你放了我。”
“或者杀了我。”
“你杀了我吧……”
“这里好黑,好黑,公子,我什么都看不见……”
“是奴婢惹公子生气了,奴婢不该不跪夫人,不该不听话……”
“露儿不想待这里了……”
“公子,求你,求你杀了我……”
……
萧淮拾着碎瓷片的手一顿。
少女在哭着求着,铁链声和哭声在昏暗的室内回荡,萧淮掀起锦衣衣袍,将地面的碎瓷片一片片拾起,又将打翻的饭菜收拾好。
他不紧不慢地做着这些事,待净手后用帕子擦拭干净,继而又坐回床榻,漆沉的桃花眼垂着,目光赤裸又迫人地落在她身上,实质一般自上而下,缓缓滑过。
她似是怕极了他,双腿蜷起抱着双膝的动作像极了一个被吓坏的小孩,浅褐色瞳孔瞪得似是沁水葡萄,看得人生出寸寸凌虐欲。
那日的混乱猝然闪过。
光怪陆离,旖旎血腥。
他就是个畜牲。
怪物。
一手养大的孩子也能生出爱欲。
哈哈哈哈哈
可他,本就就是个怪物,不是么……
寂寥冷宫枯叶零落,萧淮长睫倾覆,眨眼间眼睑落下阴影,他的目光轻柔落在少女纤细脚踝。
浅绿薄纱之下,被铁链圈住的脚腕脆弱而易折,她的肌肤过白又过薄,极易留下印子,训练时留下的伤疤如今还留在她身上,他精细地养了许多年还是如此。
而此时此刻,在铁链圈着的周围,一道道的红痕触目惊心。
“好可怜。”萧淮叹了口气,低垂的目光里甚至透出慈悲和怜爱,他叹息,大手握着她脚踝,轻而易举便将她的腿折至怀里。
他生了薄茧的指腹一寸寸地磨着少女苍白细腻的肌肤,待少女一下一下,抖得更厉害后,他淡淡地笑了声,随即,握着她脚踝便低下头去。
他在少女空洞又惊恐的眼眸里舔了下去。
唇舌细细地抚慰着脚踝上的红痕,甚至是脚背,少女圆润的脚趾,美妙起伏的脚心……
湿滑粘腻的触感若毒蛇攀附,在意识到面前的男人在做什么后,寒露眼瞳骤缩,下意识想要缩回脚,却被他牢牢固住,丝毫都动不了。
公子,公子怎会如此。
少女惊惧地睁大着眼,眼神惊恐震惊,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事实上,萧淮这些日子所为,的确像个怪物。
“我的东西。”
“生死在我。”
一缕晶莹的丝线自少女小腿处断开,男人抹了抹糜红的唇,笑得惑人又恐怖,荡在少女面前的脸昳丽光华,在暗色中,好看得透出森然鬼气。
萧淮腐坏的一面彻底展露在这个少女面前。
他一手养大的少女。
“由不得你啊,露儿。”他笑着对她说,将颤抖的她小心抱在怀里。
他轻轻拍着少女的背,声音含着令人听不真切的笑,温柔得就像她小时候次次雷雨夜的轻哄。
“露儿,公子要你记住了,这些便是你不听话的惩罚。”男人怜爱地含着她耳垂,轻轻说,“公子早便和你说过,恩情还完露儿才能走……而什么时候算还完,公子说了算……”
“快了,快了。”
“公子说话算话。”
寒露被他抱在怀里,泪如雨下。
什么时候呢。
她到底,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寒露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