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拉的靴跟碾过腐叶时发出的响动,像是撒旦在嚼天堂特供全麦饼干。弗雷德与乔治这对红发双生子在她身后交换眼神的频率,足够编排出一整套摩尔斯电码版《霍格沃茨校歌》。
"我打赌这寂静值五个西可一盎司,"乔治用眉毛指了指凝固的空气,"专供阿兹卡班午睡背景音使用。"
"物超所值,"弗雷德踢开挡路的刺藤,"附赠免费心理治疗——只要您能忍受治疗师是只从不洗澡的摄魂怪。"
昔拉猛然驻足,斗篷掀起的气流惊醒了脚底沉睡的真菌,她凝视着那团月烈花藤蔓的眼神,活像克劳利看见堵车时分的M25高速公路。
她手中的魔杖尖在月光下划出个叛逆的休止符。"退后,"她吐出这个词儿的语气,完美复刻了过去加百列宣布"天堂团建活动"时的神圣不耐。
"除非你们想给庞弗雷夫人增加点练习素材。"
此时月烈花的藤蔓似乎察觉到了她的靠近,立刻如同蛇一般扭动起来,尖锐的刺在空中划出危险的弧线。
昔拉的反应极快,她的身体在空中灵活地翻转,避开了藤蔓的第一波攻击。她的魔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低声念出咒语,藤蔓的动作顿时迟缓了下来。然而,这只是暂时的,藤蔓很快又恢复了活力,再次向她袭来。
昔拉没有慌乱,她凌厉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月烈花的花瓣上。只要摘下一片花瓣,月烈花全株就会立刻枯萎,万幸的是,它也只有花瓣可以用于熬制魔药。
她的身体在空中再次翻转,避开了藤蔓的第二次攻击,随即伸手向月烈花的花瓣抓去。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花瓣的瞬间,一根藤蔓突然从侧面袭来,尖锐的刺直指她的手腕。
昔拉的眼神一凛,身体猛地一扭,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她的手指终于抓住了花瓣们,用力一扯,月烈花的花瓣被她成功摘下。
"厉害啊!"乔治接过她递来的花瓣对着月亮举起端详,他手中花瓣的纹路像极了被圣水泼过的恶魔契约书——至少在艺术价值方面。
弗雷德正弯腰在那一排随之枯萎的藤蔓前作莎士比亚式独白:"永别了,我素未谋面的古灵阁股东!愿你的来世是台自动吐金币的老虎机......"
但看见昔拉从剧毒帘幕后拽出那株蜷缩植物时,弗雷德的眉毛挑得能挂住霍格莫德的黄油啤酒杯。
"你确定这不是老蝙蝠落跑的灵魂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