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特助把老板的话带到了,也就下班回家了。
等他走了之后,乌小萱走到易靖荷身旁。
她斜睨了眼小鱼手上比其他主演都大的餐盒,“这位宴总还真是财大气粗呢,你说是吧?”
易靖荷有些奇怪的看她一眼,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跟她说这个,但是宴连确实很有钱,因此赞同道:“是挺有钱的。”
乌小萱叹气,委婉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私下里给多少剧组送过温暖。”
易靖荷:?
她在说什么,怎么感觉话里有话。
见易靖荷还是一脸不明白的迷茫表情,快给她气死了。平日里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现在突然傻了,乌小萱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宴连结婚了,你知道吧?”
“知道啊。”正主不就站在你的面前吗。
见易靖荷还是不明白,她索性举例子。
“花璐背后有人你知道的吧?她以后会是什么下场,我相信你也知道。”
“嗯...我知道啊?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她的每个字易靖荷都能明白,但是组合到一起就不理解了。乌小萱到底想说啥,难道她想让她帮帮花璐?不至于吧,她们关系不是不好吗?
易靖荷这回真的是灯下黑了,她压根就没意识到乌小萱误会她找宴连当金主了。
“你知道,我看你什么都不知道!”乌小萱气得团团转,又不能直接把话挑明,“气死我了,你...我...哎呀我不管了!”
乌小萱直接甩手跑了,弄得易靖荷更懵了,所以她来找她是为什么?一旁边的小鱼也看呆。
“靖荷姐,她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易靖荷无奈摇头,“不知道,不管了,肚子正好饿了,回去吃东西吧。”
在这纠结这些没头没脑的事,不如回去享受宴连的爱心盒饭。
12月的风吹过枝头,冬樱一-夜之间悄悄绽放,屋内却满是春意。
何处深山的一间专属包间,满室的凌乱。洒满一地的衣物,红色的胖次挂在凳子上。桌上散乱的摆件、浴室满地的水花,显示昨晚战况异常激烈。
范淼淼睡饱了这才悠悠转醒,餍足的抻了个懒腰。洁白的棉被微微下滑,露-出满是青紫的痕迹,昨晚的琴瑟和鸣还历历在目
丰子骞身上留下的痕迹也不少,白皙的胸膛之上全是她抓挠的指痕。
看着身上的痕迹,她不由感叹:“你这人真是小狗吧。”
嘴上虽然说着抱怨的话,但是神情上却没有丝毫不满,眼角眉梢上都带着满足。
她伸-出手轻轻捏了捏男人的脸,还在睡梦中的男人呓语:“不闹了...”
范淼淼轻手轻脚的下床,赤足踩在恒温的地板上,随后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一番梳洗过后,她捡起昨天的衣服,有些头疼。
本来就轻薄,单纯是为了好看的裙子,被昨晚猴急的男人给撕了个彻底。
这可是她新买的裙子,就用了一次,被糟蹋成这样了,根本没法穿。
不过好在她身材娇小,丰子骞身高足有186,穿上他的衬衣和外套,勉强能出门。
她找到自己的钱包,抽出里面仅有的十张红毛爷爷,放在床头柜,还贴心的留下一张纸条。
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范淼淼坐在床边,看着男人的睡颜,俯下身,红色的唇印留在男人脸颊上。
门打开,又轻轻合上。
路过的服务员见有人从这间专属包间走出来,都不敢抬头看,昨天晚上动静大得路过的人都面红耳赤。
等人走了他才悄悄抬-起-头,女人穿着明显是男人的衣服,过长的衬衣和黑色的皮衣外套在她身上却一点也不违和。
衬衣下摆堪堪只到膝盖上方,若隐若现的露-出腿上的痕迹;若是一般女人穿成这样已经害羞得不行,在她身上,举手投足间只能感觉到她的自信。
女人迈着长腿逆光走去,堪称人间尤-物。
一-夜宿醉,丰子骞醒来时头疼欲裂。若不是身上的抓痕和满室的混乱提醒他,昨天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他真的以为会是一个春-梦。
毕竟两个人太契合了,契合得就像做梦一样。
他捂着头疼的脑袋起身,看了一圈,也没见到女人的身影。最后看见了床头柜上的纸条,还有那十张刺眼的红毛爷爷。
「小狗干得不错,姐姐很满意,有缘再见。」
纸条上还附上一枚唇印。
“呵...”
他这是被当成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