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名额，其中一个是她，还有一个，是不是谭月里！

有点开心

花羽觞：「我也有几道奥数题不会，你能教我吗？」

没过一会「可不可以打视频？」

突然想起来，撤回也来不及。

花羽觞心想：她肯定看到了

连忙补救道：「打语音也可以，主要是文字讲的话，我有点不懂。」

过了很久，对面都没有回复，像是跑了。

就在花羽觞以为不会得到回复时：「打视频吧，我跟你讲。」

花羽觞开心的原地跳了起来，火急火燎的坐在了书桌前，慌乱的打开了奥数小丛书，找到了一页还未来得及做的题目。

对面的视频也很快打了过来，下一秒便接听。

视频中的谭月里披散着长发，头上带了一个青色的发箍。

“听得见吗？”

花羽觞：“听得见”

谭月里淡淡道：“你是有哪题不会”

“啊”花羽觞这才缓过神来，转换了摄像头，对准题目：“这一面”声音也不自觉的弱了几分。

“那我们一题一题来。”

花羽觞乖巧的点了点头。

“f(2a) + 2f(b) = f(f(a + b))，f(x)值域是z,定义域z,求f(x)”

谭月里：“这一题我们可以先令a=0，B=x，得出方程一：f(2)+2f(x)=f(fx)”

“然后令a=1，b=x可以得出方程二：f(2)+2f(x)=f【f(x+1)】，这一步你能理解吗？”

谭月里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花羽觞看了一眼：“明白”

“我们把方程一带入进去，可以得到第三个方程：f(0)+2f(x+1)=f【f(x+1)】，然后就可以得出f(2)-f(0)=2f(x+1)-2f(x)”

花羽觞正在全神贯注讲题的谭月里，实在不忍心打断她，奈何的注意力又无法其中，听到这里，她已经大概算出题目的答案，实在没有心思去听。

谭月里：“这一步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没有”

“因此，f(x+1)-f(x)=1/2f(2)-f(0)=常数”

“月里”花羽觞打断了她

谭月里明显愣了一下：“怎么了？”

“最后的答案是：f(x)=0，f(x)=2x+n(n∈z)，

“其实我会，不止这一题，这一面我都会。”有些愧疚地将头埋下

花羽觞听到了笑声，一抬眼，谭月里眼底的笑容还未散去。

“我知道”

“你知道？！”花羽觞一脸震惊

“陈老师跟我说了，奥数比赛的第二个人是你”谭月里耐心的解释

“所以你就一直看着？ ”

“嗯，不好意思拆穿你”

“……”她真想找块豆腐撞死

“你指不定在心里说了我多少遍，是不是觉得我刚才那样特傻。”花羽觞笑道。

花羽觞本意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谭月里当了真：“没有，没有在心里说你，也没有觉得你那样傻。”十分认真，真挚的解释道。

“我知道，你不会的”花羽觞脱口而出。

“对了，明天周六，我们叫上漫漫，还有晓晓他们一起去野餐吧”

早在花韶音提出要带她出去玩时就已经想好了，只是不好意思，才闹了这么一个乌龙。

想了想，还是直奔话题。

“不了”谭月里回复的很快，不帶丝毫犹豫。

“为什么？你明天有事吗？”花羽觞迫切的想要知道。

“嗯，明天有事，你和她们去玩吧，玩的开心”

有事？

有什么事？

花羽觞迫切的想要问出口，可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

万一问了，谭月里不愿意告诉怎么办。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好到无话不说的状态

有点不开心，就一点点...

对面的谭月里似乎看出了什么，解释道：“我要回家一趟，解决一些事情。”

花羽觞听到回答的那一刻，差点脱口而出：你不是从家里搬出来了吗？

幸好理智扼住了她的情感。

她不断地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让谭月里知道她已经知道了，花羽觞只好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乖乖应答：“好”

“很晚了，睡觉吧”

“好”

在视频挂断的最后一刻，花羽觞听见她说：“如果以后有什么想要问我的，你可以直接问，不用憋着，我不会骗你”

花羽觞听后开心的笑了。

不会骗你，这四个字不断地在她脑海中反复回想。

真好，有点开心

亿点点的那种。

第二天，花韶音的叫喊声将她拉了起来，花羽觞如约在群里，提出了想要一起野餐的想法，只是不同的是，在这个四个人的群里面，多了两个人。

谭月里，以及今天早上申舒漫邀请进来的唐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