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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22章 冰裳计害叶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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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再也按捺不住,当即飞奔过去,“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声音也因激动而变得哽咽:“爹,娘,弟弟,我好想你们啊,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她的父亲老泪纵横,浑浊的眼中满是愧疚与心疼,颤抖着双手想要扶起女儿,却力不从心,声音沙哑地说道:“婉儿啊,是爹没本事,爹这病拖累了全家,为了给爹凑钱治病,才不得已把你卖到那青楼去呀,爹对不住你啊。”

母亲也早已泣不成声,一下扑过来紧紧抱住清婉,边哭边说:“我的儿啊,娘这些日子没一天不揪心,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了,如今可算是团聚了,真是老天开眼呐。”

小男孩这才从母亲身后探出头来,小声又带着哭腔地喊道:“姐姐。” 清婉赶忙伸手将弟弟揽入怀中,一家人抱在一起,哭得那叫一个悲喜交加。好一会儿,一家人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清婉站起身来,拉着家人走到冰裳面前,一家人齐齐跪下,清婉的父亲说道:“多谢小姐大恩大德,让我们一家还能团聚,此等恩情,我们定当铭记在心,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小姐。”

冰裳摆了摆手,轻声道:“都起来吧,无需如此多礼,我也是有自己的打算,才做了这些事。”

冰裳微微点头,语气温和却又不容置疑:“我既已应下救你之事,便会妥善安排你的家人。我会为你家人购置宽敞舒适的房产,让他们有安身之所;承担你父母的医疗费用,使你父亲能得到救治,你母亲也无需再为生活愁苦;还会保障你弟弟的上学花销,让他有机会出人头地。过几日便是叶啸祭祖之时,你生得这般美貌动人,恰是叶啸钟情的模样。到时我会命人乔装改扮成土匪,你只需在途中佯装惊慌呼救,叶啸定会闻声而来,上演一场英雄救美。而后你便可借机进入他的府中,再想法子将病传给他。”

清婉听闻,顿时大惊失色,面露惶恐与犹豫:“你竟要我去害人?”

冰裳眼神瞬间冰冷如霜,寒声道:“叶啸和大长公主他娘亲打死,遗弃我弟弟,与我断绝冠词,他早已不是我的父亲,在我心中,父女之情早已断绝。你帮请大夫治疗你的花柳病,以及爹的病,你弟弟上学的钱。这是给你们一家人买的房子地契,这300两作为你家人的生活费。若你顺利进入叶府我给你家人500两。若你当上叶啸的姨娘并成功侍寝我给你1000两。让叶啸染上花柳病我给你2000两。”

姑娘的目光缓缓移向一旁家人,只见他们满脸的愁苦与沧桑,那是生活苦难刻下的痕迹。她心中一阵剧痛,深知自己别无选择。无奈之下,只得咬了咬牙应道:“好吧,我答应你。”

叶啸祭祖归来,踏入那片幽静的山林小径。秋风瑟瑟,落叶在地上打着旋儿,四周静谧得只闻叶啸的脚步声。

忽然,一阵急促且杂乱的马蹄声如汹涌潮水般打破了这份宁静,紧接着是阵阵凶狠的喊杀声。叶啸抬眼望去,只见一队官兵模样的人扬尘而来。他们个个满脸横肉,凶相毕露,手中长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口中叫嚷着:“莫要让他跑了!” 便直冲着叶啸扑来。

叶啸心中虽惊,但久经沙场的他瞬间便镇定下来。目光一扫,发现路边一位女子正恐惧地蜷缩着,那便是清婉。清婉今日略施粉黛,虽身着素衣,却难掩那与生俱来的秀丽姿容。她面色苍白,双眸中满是惊恐,身体微微颤抖,好似一朵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娇花,任谁见了都会心生爱怜。

此时,清婉惊恐地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命啊!”

那颤抖的声音在山林间回荡。为首的山贼冷笑一声:“哼,小娘子,你今日插翅难逃,乖乖跟我们走,否则可没好果子吃!”

说罢,一挥手,“小的们,给我上,把这多管闲事的家伙揍了,把美人抢回来!” 众山贼呐喊着冲向叶啸。

叶啸不及思索,身形如电,毅然迎向那些山贼。他身姿矫健,拳脚生风,恰似蛟龙出海,迅猛无比。只见他拳起之处,似有破风之声,脚落之时,仿若泰山压顶。

刹那间,已有数名山贼被他凌厉的攻势打倒在地,哀嚎连连。叶啸施展开精妙的身法,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三两下功夫,这队山贼就被他打得落花流水,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清婉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待山贼散去,她才回过神来,赶忙走到叶啸面前,盈盈下拜:“恩公,小女子清婉多谢您的救命之恩。小女子家中无人,孤苦伶仃,您今日对我的搭救,恩同再造。我愿为奴为婢,侍奉恩公左右,以报此大恩大德,此生此世,定不相忘。” 言罢,眼眶中泪光盈盈,愈发显得楚楚动人。

叶啸看着眼前的清婉,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他连忙扶起清婉,和声说道:“姑娘快快请起,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何况姑娘如此柔弱,我怎能袖手旁观。莫要再说为奴为婢的话,这救命之恩,也莫要挂怀。”

清婉泪光闪闪地望着叶啸:“恩公大人品德高尚,小女子恳请恩公带我离开,我愿追随恩公,哪怕做牛做马。”

叶啸瞧着清婉那柔弱无助的模样,心中怜意顿生,说道:“姑娘若是无处可去,可先随我回府,待我为姑娘寻得妥善去处,再做打算。”

清婉听闻,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多谢恩公,恩公大恩,清婉铭记于心。只是小女子身无长物,唯有一颗感恩之心,日后定当竭力报答。”

叶啸带着清婉往回走,途中,清婉时不时偷眼打量着他。

叶啸似有所觉,回头问道:“姑娘为何这般看着我?”

清婉脸一红,忙低下头:“恩公仪表堂堂,又武艺高强,小女子心中敬佩,故而多看了几眼,还望恩公莫要怪罪。”

叶啸微微一笑:“姑娘言重了。”

随后,叶啸带着清婉踏上归程,将她带回了叶府。一路上,清婉紧紧跟在叶啸身后,仿若受惊的雏鸟。回到叶府,众人皆对清婉的出现满心好奇。叶啸对管家吩咐道:“安排一间客房给这位姑娘,她遭遇大难,日后便在府中安心住下。” 管家领命而去。

叶啸转身对清婉说:“姑娘,你且先好好歇息,有何需求尽管告知府中之人。” 清婉微微屈膝行礼:“多谢恩公,恩公大恩,清婉没齿难忘。” 此后,清婉便在叶府住了下来,她温婉的性情和出众的容貌渐渐在府中传开,而她与叶啸之间的故事,亦才刚刚拉开帷幕。

清婉怀着复杂的心境精心穿着一袭淡雅的衣衫,那衣衫的色泽恰似春日初绽的梨花,素净中透着几分温婉。她纤手轻颤,泡了一杯茶,那茶叶是冰裳所赠。此前,冰裳对她低语:“你若成功进入叶府,便用这茶招待他,只需在其中掺入春药,而后……” 清婉心中虽有忐忑,诸多思绪在心中缠绕,但因家中困境以及对未来的迷茫,还是决定依计行事。

行至叶府内院,家丁阻拦,其神色冷峻,声色俱厉:“无老爷吩咐,不得入内。” 那声音仿若寒冰冷冽,让清婉的心猛地一沉。清婉忙赔笑,那笑容里满是讨好与不安,她从袖中取出些许银钱,欲以银钱疏通,家丁却不为所动,眼神中透着对这等行径的不屑与坚守职责的决然。

此时,叶啸听到动静,启唇问道:“外面发生什么事?” 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

清婉盈盈下拜,身姿婀娜似弱柳扶风,轻声应道:“承蒙恩公此前救命之恩,小女子特备香茗一盏,聊表心意,盼能呈于公子。此茶乃是小女子精心烹制,虽比不上那等名贵之茶,却也饱含小女子的一番心意。”

叶啸目光在清婉身上稍作停留,似有思索,他见清婉面容姣好,眉眼间透着楚楚可怜,且言语间情真意切,旋即对家丁言:“且让她进来。”

入得院内,清婉双手奉茶,那双手因紧张而微微沁出细汗,她柔声道:“恩公,请品此茶,小女子拙技,望能入公子之眼。”

叶啸接过茶盏,轻嗅茶香,那茶香袅袅升腾,似有一缕幽情萦绕。他抬目赞曰:“清婉姑娘,你的茶泡手艺真好,这茶香清幽淡雅,仿若能涤荡人心。且姑娘人也似仙子临世,容色甚美,今日得见,实乃叶某之幸。”

清婉心下有计,闻此,秋波轻漾,眼眸中似有星子闪烁,朱唇轻启,语带娇羞:“恩公过奖,小女子蒲柳之姿,蒙公子垂怜。公子大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 愿以残躯相托,生死相随,若公子不弃,此心拳拳,矢志不渝。”

叶啸为其情状所感,情难自制,望着清婉那柔弱却又坚定的模样,心中情思涌动,揽清婉入怀,共赴内室。是夜,烛光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舞动,红帐暖衾,似将世间纷扰隔绝在外。

待叶啸睡熟后,清婉心中一凛,深知自己需做得更周全。她拔下头上的簪子,那簪子在烛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她咬了咬牙,狠下心扎破自己的手指,让血滴落在床榻之上,伪造落红。

次日破晓,阳光透窗而入,清婉醒转,面若桃花,羞怯含情。叶啸凝视着她,目光宠溺:“昨夜既与姑娘有夫妻之实,叶某自当担起责任。” 言罢,唤来仆人:“传我指令,封清婉姑娘为姨娘。”

仆众齐声应诺:“遵命。” 清婉他终于按照冰裳的吩咐以姨娘的身份进入叶府,接下来就是让叶啸多多和自己圆房,让叶啸换上花柳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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