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天,又是天黑才回到主城,回酒店换了衣服之后才去街上准备吃饭,来都来了,肯定不愿意一直在酒店。
下午是去吃了顾惊时想吃的东西,北方靠近的国家不多,但食物却极具特色,风味不错,装修也很有格调。
餐后两人在宛如冰雕成的城市漫步,等消完食后,又去找了一家临街的咖啡馆,窗外是绚丽的街道,近日多雪。
但今天的雪不大,氛围却刚刚好,轻啜着杯子里浓香的咖啡,听着优美的钢琴曲,顾惊时有节奏地在桌上敲着,哼着。
桌上全是顾惊时点的甜品,祁景推到顾惊时面前。
知晓他不太爱吃这些东西,顾惊时自顾自地吃起来,就着窗外的景色,很快就吃了一个草莓圣代还有玛芬。
“吃点可颂?祁景。”顾惊时问他,他觉得这个不错,是咸口的,海盐味,中和了前面糕点带来的甜腻,虽然这家店的糕点其实并不甜,他都挺喜欢的。
祁景接过他切好的一块,给与肯定,不过祁景并不太喜欢甜食面包类的就浅尝了一下。
还好份量都不是太多,顾惊时满足地吃完,咖啡却只喝了四分之一不到,对比咖啡,桌上的糕点则更得他青睐,而祁景又点了一杯曼特宁。
顾惊时本来想问晚上会不会睡不着的,但后面吃完东西之后也忘记了。
不过晚点逛街的时候买了一副跳棋,他想如果晚上祁景睡不着他们可以玩这个。
今天的运动量有点超标,回去得也早一点,基本街上陆续没人的时候他俩就回去了。
天黑较早的害处就在于,他们以为已经很晚了,确实到酒店也才十点左右。
洗完澡之后,顾惊时干脆把跳棋挪到床上,两人盘着腿玩。
一点的时候顾惊时就坚持不住了,收了棋之后,很快就睡了。
祁景这时候才发现好像自己确实喝得较多,而且自己喜欢喝浓缩的,这时候更睡不着。
平时是不会喝这么多的,可能环境氛围影响,再加上他们在咖啡店坐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所以不自觉地就喝多了。
顾惊时已经睡沉,他不想打扰他,睡下时调低了手机亮度,看起这两天因为陪着顾惊时玩还未回复的消息,一一地点开回了。
只不过手在冯竹溪的消息弹窗上停留了一会儿才点进去回复,“一切平安,妈,再过两天回。”
那边也没睡,回复着透着冷淡就一个字:“好。”然后就没有其他的了。
祁景跟她道过晚安,在漆黑的卧室中从背后搂住顾惊时,高挺的鼻梁靠在人颈侧,呼吸着从顾惊时皮肤里散出来的温香,不一会儿也意识昏沉起来,到底年轻,咖啡因的兴奋持续时间没那么长。
两人在北边总共玩了两星期才回程。
在外玩地多开心,回到D市,身体的乏困就有多严重,顾惊时几乎在床上整整睡了两天才缓过来劲,祁景稍好,当天就补足了所有的睡眠,看着顾惊时在床上还没说两句话又睡过去,或者吃了饭,饭饱神虚之际,简单地躺一下也能睡着。
整整两天,祁景都没怎么看见他完整睁开眼睛的时候,这就是出门玩熬夜的后果。
“我下午回家去吃饭,惊时。”祁景给顾惊时倒着酸奶说,“晚上就回来了。”
“嗯,好,你去吧。”顾惊时这会儿精神还好,就是眼下还有淡淡的青黑,可能是睡多了也可能是前面去玩的根本没调节过来。
“下午想吃什么?”祁景问他,顾惊时的胃口是一段时间一段时间的,在北城还说回来想吃海鲜什么的,回来却一次没吃,反倒是又回归了清淡类的。
“不用担心我,我醒了自己去吃。”顾惊时喝完祁景递过来的一整杯酸奶说。
吃完饭后,顾惊时这次没有躺在沙发上了,洗漱完之后直接去躺床上了,毕竟总是要睡着的,直接在床上更好。
下午祁景回家跟祁隆修和冯竹溪算是和平地吃了顿饭,吃完饭后跟祁隆修下了盘棋,拒绝了司机,自己驱车离开了。
到家的时候顾惊时可能才醒,正在吃东西,他看了是一份沙拉,一杯酸奶和一个水果拼盘。
见他回来,顾惊时问他:“再吃一点吗?”
“不了,吃过了。”拉过椅子坐在顾惊时旁边,看着他吃的那些东西,微微皱眉问:“要不要再加点东西?”
“不用了,我觉得够了,不太想吃东西。”顾惊时说。
其实桌子上的他吃得也算少,反而是喝酸奶喝了一肚子。
吃完后,祁景陪顾惊时窝在沙发里看电视,顾惊时倚靠着他,不大一会儿他发现顾惊时好像又睡着了,于是关闭了电视机声音,一动不动地任他倚靠着。
顾惊时睡了很久才醒的,醒来的时候,身上盖在毯子,祁景在旁边抱着电脑看股市。
“几点了?“顾惊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