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凝放软语气,因为着急连声音都带着哭腔,试图唤醒商九和的理智和良心。
殊不知,这样轻而易举让商九和失去理智。
最受不了白露凝这般娇媚的模样,着实容易让人起“歪心思”,商九和更想狠狠地欺负白露凝,“别怕,外面都是将军府公主府的人,傅家人还管不了那么宽。听话熙和,一次就好。”
白露凝:我不信。
被商九和一边叫着自己的封号,一边欺负着自己,白露凝的羞耻心达到了巅峰,忍着不发出欢愉的声音。
苦苦求着放过,商九和难得守信,低声哄着白露凝。
不想这幅样子出去见面,白露凝又在床上躺着。夫妻两人依偎了些时间,等情绪稳定,白露凝才敢下床。
一切梳妆打扮完,看商九和理智恢复、意识清醒,白露凝才敢痛骂他,“别碰我,你这莽夫,我就该抗旨不来。一早起来发什么疯,真不知羞字怎么写。别碰我!”
这会子的商九和没了床上时的强势,连连赔笑,不敢反驳,一路赔笑哄着白露凝。
白露凝十分清楚,发情的莽夫是不可控的。
要是在床上,白露凝可不敢这样怒斥商九和,这厮只会越骂越兴奋,最后遭殃的还是白露凝。
离了床榻,便由白露凝说了算,商九和毫无反抗之力。
刚出房门,便看到刘平等候多时,“将军,傅家两位再等您和公主,说是带你们去看看皓阳的风土人情。”
“知道了。”
商九和牵着白露凝的手往前走。
白露凝本想挣扎开,却使不上劲,直到看见傅家兄弟的身影,白露凝才停下反抗的动作。
相比于商九和,傅家兄弟算外人。白露凝不会让自己再外人面前难堪,暂且配合商九和。
商九和暗笑,就知道白露凝是个心软的。
在院子外面无聊等待的傅家兄弟。
弟弟傅千柏忍不住吐槽,“这公主和商九和真能睡,多晚了还不起来,亏得我们在外面等这么久。这些下人也真是的,都不进去通报一声。”
兄长傅千松出声制止,小声提醒,“小心祸从口出。这里虽是傅家,这院子不少商九和的人,说不定一言一行皆在他们监视里。”
终于盼来了希望,听见院子传来公主和商九和对话的声音。
“微臣给公主请安。家父今晨去军营处理事务,尚未回府,暂且让微臣为两位引路。”傅千松不知熙和公主脾气,小心向熙和公主请安。
由于昨夜闹得不开心,今日特地让傅宗谋去军营,避开与熙和公主会面的机会。
白露凝端正容颜,不怒自威,颇有皇家威仪,“有劳傅大公子了。”
傅千松先引荐皓阳古迹,独具北境之风。
风轻轻掠过,沙儿也一同起舞。
白露凝走得累,轻轻拭去额头的薄汗,“休息一会吧。”
商九和为白露凝找了阴凉处,傅千松暂停参观的步伐。傅千柏在没人注意的地方冷眼瞧着白露凝,暗道这熙和公主真矫情,才走几步路就累了,换做皓阳的女子,谁想她这般没劲?
“喝点水,缓一缓。”商九和知道白露凝前几天刚病了一场,感觉她身体还没好全,眉眼露出担心之意。
傅千柏诧异看着商九和,想不到当年不可一世的商九和,婚后竟然有惧内的模样,感叹商九和婚后的生活怕是不太如意。
白露凝嫌弃天气,出了一身汗,“出了汗,身体都不舒服了。大公子,不知府里可有熏香?”
这问到傅千松的难处,常年待在军营,傅千松极少用得上熏香之物,“府上男子居多,常在军营生活,极少用香。倒是祖母、母亲、千榕偶尔会用。多是檀香、沉香,不知公主所用哪种?”
“本宫用惯了皇室配制的雪松香,不知皓阳可用?”
“皇室配制香料用了稀有材料,皓阳地偏,怕是要让公主失望了。”傅千松表情为难。
傅千柏一脸不屑,暗道熙和公主矫情得要死。
只有商九和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白露凝在将军府所用香料繁多,不拘于一种两种。今日突然偏爱雪松香,必是有其他想法。
这想法肯定是跟香料有关,只是不明白白露凝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