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蝙蝠侠则是因为他的话死机了一瞬，这时的蝙蝠侠刚刚出道，对方还是直球系，不免有点反应迟缓，连阿尔弗雷德都忍不住调侃。

“看来史密斯先生和老爷能成为不错的朋友。”

而蝙蝠侠则直接忽视管家的话，说出日后最让他后悔的一句话：“我不需要助手。”

约翰倒是毫不意外他的发言，无论是他们彼此的关系还是立场而言，蝙蝠侠轻易答应的话就不叫蝙蝠侠了。

于是，约翰拿出高达40页的哥谭振兴策划书。

从多个维度论证了，重建东区对带动就业、提高收入、减少犯罪、提振消费的作用，还提出建议增设刑满人员配套回归社会帮扶服务，减少再犯罪率，以及妇女儿童福利保障体系，减少青少年犯罪，增加高水平劳动力，提升人民幸福感。

蝙蝠侠看着眼前专业的PPT和手里的策划书，一时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在董事会议上睡着的噩梦。

蝙蝠侠迷茫，蝙蝠侠不懂，蝙蝠侠选择快刀斩乱麻。

“你想让我做什么？”

“借我一笔钱，以及——”约翰搓了搓手，“接下来阿卡姆可能会热闹起来。”

蝙蝠侠感觉今天受到太大冲击，留下一句：“I'm watching you.”就带着策划案飘然离去。

而约翰则心领神会对方的默许，感慨了一番蝙蝠侠还挺内向。然后就在自己脖子后找到了一枚窃听器和定位器，嗯，他收回前言，还是很热情好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