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忍者世界有开学第一课的话那鬼鲛的开学第一课一定会被所有学生拉黑。自从。他接手了训练念禾的任务,念禾便经历了她从未经历的。
例如发热,例如吐血,例如昏迷,例如死亡。
鬼鲛就像阴晴不定的天气,一会刮风,一会下雨,一会给她讲故事,一会又要杀了她。
念禾虽然很疑惑,但她从未表达,只有顺从。她不懂大人的世界,不懂鬼鲛心里的想法,但鬼鲛大概率也和她妈妈一样,有自己说不出的苦衷。
念禾昏迷的第三天,鬼鲛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了房间里。看着床上面无表情的小念禾,心中不免产生了,这么脆弱的小孩怎么活到现在的。
一个生来就是当棋子的孩子,一个拥有柱间细胞,血继限界的孩子,一个被藏匿在雨之国,爸爸死在战场上,靠妈妈卖身才能勉强度日的孩子。
鬼鲛放下鲛肌,靠着门坐了下来。这几天他一直都是这样盯着念禾,就像普通人家守着生病的孩子一般。
可鬼鲛并不像寻常人家期盼她能活下来,不如趁这次机会与连沼夫妇团聚。他是这么想的。
不杀念禾,是为了组织的大业。
杀了念禾,是为了连沼的遗孀。
鬼鲛第一次陷入了纠结,他不知道该如何与醒来的念禾相处,更不懂念禾为什么这次会昏睡这么久。
“鼬先生,你五岁的时候在干嘛?也会像这小鬼一样堆泥巴数星星吗?”
向来沉默寡言的鼬当然对鬼鲛的疑问使用了沉默的回答。
“不过你那时候应该在训练吧,7岁就从忍者学校毕业的话,那5岁的时候或许已经掌握了写伦眼?毕竟是闻名忍界的宇智波鼬。”
鬼鲛似乎陷入了思考。
鼬第一次觉得鬼鲛这么能说,就像组织里那个阿飞一样。
“鼬先生,你五岁的时候父母是怎么教授你的。”
鬼鲛又开始产生疑问,鼬觉得他是和念禾呆时间久了,把自己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
“提到你的伤心事了,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