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旁的高凳上坐着几个老主顾,他们大多是些有点家底,平时又无所事事的浪荡子弟,他们一边喝酒一边和特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还时不时地向大厅中间的舞池吹几声口哨。
“老板,那个美眉是你这儿帮工的雪吧?”一个红发的男人色迷迷地盯着那个小舞娘问,“她胆子够大啊,不知道在这种场合跳舞有什么危险吗?”
“哦~”特德奸诈地眯了眯眼睛,“暗夜先生,雪是个小鬼,她可单纯得不知道我们这儿的事,她不过是想挣几个银币给她那个病猫哥哥买药而已~”
“暗夜,你小子不是吧?那还是个雏呢!”旁边几个狐朋狗友不怀好意地起哄道,那个叫暗夜的男人倒是不以为然地舔了舔舌头。
“有什么不行的?我可以给她跳一个月舞的钱,她看上去很有感觉嘛。”
“嘿,你要把上那个小舞娘之前,最好先注意她的哥哥,那个小崽子把妹妹护得死死的,有他在,要占到便宜可没那么容易。”另一个酒徒指着穿梭在酒桌间服务,却始终不肯把注意力离开妹妹身上超过半分钟的影提醒道。
“这您不用担心,我马上就支开他。”特德谄媚地笑着说,“您是我们这儿的常客了,我特德说什么也得让您满意啊!”他从柜台里拿出一杯酒,推到暗夜面前。
“只要让她喝下这个,那只小羊羔就任你摆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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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影,老板要你去厨房洗盘子,纨有急事走开了,那儿缺人。”
“……啊?”影刚记下一个客人点的菜单,他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发什么呆?快去啊!你还想挨鞭子吗?”
“……”影咬着嘴唇看看跳得忘我的雪,他默默地向厨房走去。
“小妹妹,我能请你喝一杯吗?”少年前脚刚走,暗夜就端着酒杯走到雪身边,雪停下来眨眨眼看着那杯生啤。
“为什么?”她歪着脑袋问。
暗夜也眨眨眼。“因为你跳得棒。”他迷人地笑道。
这样的情况也不是头一次遇到,雪灿烂一笑。
“好的~谢谢您客人~”她接过酒杯慢慢地喝了下去。
“我跟你聊会儿天吧,跟我谈谈你为什么小小年纪就跑出来卖艺,怎么样?”暗夜牵过雪的手,拉着她向酒吧大堂后面的客房前进,雪看见自己离喧闹的人群越来越远,不由得奇怪起来,她扯扯暗夜的手。
“叔叔,您喜欢安静吗?”
“呵呵,可以这么说吧,我不想被打扰。”暗夜诡笑。
雪觉得迷糊起来。
她想要往前走,但是力气好像流走了,眼前的景象都变成了模模糊糊的色块,身体里好像涌出来一股燥热的感觉,她以为自己醉了。
暗夜看见身边的小少女渐渐垂落的眼皮和没有力道的脚步,他笑着把她抱起来,踏上木制的台阶走上二楼,掏出特德刚给的钥匙打开一扇房门,他走进去,回身锁上门。
朦朦胧胧中雪只觉得被人抱到了床上,那个人用床尾两边的带子捆住了她的脚腕,她觉得气氛暧昧不明,那个人竟然离她这样近,她突然就意识到了自己掉进了一个多可怕的陷阱!
“啊……救、救命……”她挣扎道。
但那个男人用手掌压住了她的双手手腕,让她动弹不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几乎叫不出声,那男人接下来俯下身,微侧着头,狂热地吻着自己的唇。
这一吻几乎吸干了雪仅剩的力气,暗夜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他满足地舔着床上那头小羊羔白皙的颈,肆无忌惮地碰触她的全身。
“啊……啊……唔——”
雪无助地流泪,流泪,窗外,连皎洁的月亮也躲进了云层,星光时隐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