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是具有攻击性的美,像玫瑰一样带刺。他的美却不是那种雄雌莫辨之美,更不是少年人的高洁不可侵犯之美。他的美是一颗已经成熟的苹果,静静地挂在树上等待着那条将要吞掉他的蛇。
尤其是他点烟的样子,我不太喜欢烟味,但是烟雾中的美人有着一种别样的纸醉金迷感。烟雾缭绕下的他有着一种让我想要将他蹂躏,想要将他占为己有的魅力。带着迷离,像一壶陈年烈酒。
我回过神来,发现他的双腿已经抵着我了。
他开口,声音很低,像是在我耳边轻声询问一样。
他说:“为什么不会坠入爱河呢?”
我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所有故事都告诉我们:女人坠入爱河不会有好结局,尤其是当她想得到的太多的时候。”
我看着他垂下的眼帘,这个角度能够清晰地看见他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下巴,还有他那长长的像是蝴蝶翅膀般的睫毛,他一眨眼,好像那蝴蝶就要飞走了一样。
我想他不仅仅是苹果,也是蛇。
他俯视着我:“哦,那你想得到什么?”
我没说话,只是一只手扯着普罗修特的项圈,另一只手贴上他的肩膀,然后吻了他。比起吻,或许用掠夺般的啃食更加贴切。
然后我一个翻身,跨坐在他的腿上,推倒他,一边和他唇舌相接,一边注视着他长而密的睫毛。他的舌头带着炽热的气息,口腔内有着淡淡的烟味,有些发苦。这让我想到了我吃的黑巧克力。
我直起身子,俯视着他被我咬的微红的嘴角说:“你看上去真可口,亲爱的普罗,因为你,我快要喜欢上金发了。”
我撩起他耳边的碎发,和他那双深蓝色的眼对视,那一片蓝上仿佛罩上了一层浓雾,透过那层雾,我能够看到他的欲望。
于是我吻上他那长长的诱人的睫毛,将那片雾藏匿起来,喃喃着:“你真美……”
“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不过情话你应该听腻了吧,不知道有多少人对你说过。”普罗修特和我十指紧扣,他一手拉过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留上轻轻一吻,另一只手按过我头,让我的耳朵贴在他的左边的胸肌上,“来 ,听听看我的心跳,听到了什么?”
我顺势含住眼前那颗果,轻轻咬住,笑着说:“你的心跳声在加快哦。普罗?”
他发出了一声闷哼,抬住我头的手微微捏紧了一下,我抬起头吻上他的下颚线,被雕刻的完美的下颚线,多么英俊的一张脸啊,要是不是金发就更完美了。
“想要更进一步吗?”我将手伸进他的西装领口,轻轻抚摸过他微微立起的红果,“不过事先说好,事后清理都得你做,如果你想做的尽兴的话……”
普罗修特带着微微的喘息声:“我没想到你是这种类型。”他一边说,一边认真地认真的把我上衣的前两颗扣子解开,然后将头埋进来,时重时轻地啃咬着我的锁骨。
我并没有感觉到痛感,于是我将手插在他扎的很用心的辫子里,我一直很好奇他的头发到底是怎么编的……
然而他没有给我更多的时间去探究他的辫子了,他脱去外衣露出平时被西装所掩盖的身体,我欣赏着他如同阿波罗般完美的身材,用我冰凉的指尖去触碰他逐渐变得滚烫的身躯。
在他忘情般坠入我的怀中时,我知道我该摘取这颗成熟的苹果了。
*
我很喜欢普罗修特的喘气声,很性感。主要是他不会刻意去压抑。所以即便他后面嘴上说着带我去清洗,实际上却在浴缸和洗手台上又拉着我做了,我也没有生他的气。
而且他事后清理的很到位。
哇,这就是年上的魅力吗?
第二天他醒的很早,甚至还做了早饭,我觉得他可不是那种会给女人做早饭的类型,于是我问他:“是不是昨晚把你爽到了?”
他俯下身亲了亲我的眼角:“你更爽吧。小姑娘,我口的舒服吗?”
我没理他,只是吃着他煎的鸡蛋。吃饱了后,我感觉我还是很困,对普罗修特说:“我等会要继续睡,你帮我把盘子洗了就可以走了。”
“看来你学的很到位,都不需要我教你,你就知道事后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了。”他阴阳怪气。
我摸了摸他的胸大肌,笑眯眯地说:“因为我知道大哥很好嘛。”
我拿了点钱塞到了他敞开的领口里,让他拿去打车。他勾起嘴角靠近我的耳边低声说:“下次你应该塞我的皮带里……”
“好哦。”我一个猛冲就扑到了我柔软的床上,哇塞这家伙还换了床单吗?算他体贴。转头看着在卧室门口神色不爽的普罗修特:“下次我多塞点,别生气啦,我是个很大方的人。”
然后我就昏昏沉沉地继续睡了,等我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普罗修特早就走了,只留下了一束还沾着露珠的玫瑰花。
本来我想好好在家里休息下的,摘取了一朵漂亮的玫瑰后,我心满意足,但里苏特显然希望我能够参与晚上的分钱。
希望普罗修特没有继续穿开胸衣。要是在上司面前欣赏我的战果,我会失去一切欲望的。
通俗来说,就是——我会萎。
*
好消息是普罗修特穿了高领打底衫。
坏消息是霍尔马吉欧可能猜出来了,他大声叫着;“真是春风得意啊普罗修特,看看你那副嘴脸。”
我假装没有看到普罗修特审视的眼神,坐到了梅洛尼旁边。
我可不是想和他划清界限!好吧,有一点。虽然我确实很爽,但我可不想让他知道我是这么想的……
这种精致的男人心眼子很多的,我可不想被他咬死了。
而且往常我也是和梅洛尼,加丘坐一张沙发的,我觉得应该是按照年龄划分,同龄人就应该待在一起嘛。霍尔马吉欧会和普罗修特坐在一起,贝西应该只是跟着普罗修特坐。
至于伊鲁索?那家伙死装了,喜欢坐单人沙发。
“你身上有普罗修特的味道。”梅洛尼突然说,“你和他做了吗?做到哪个地步了?”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他为什么会知道普罗修特的味道,还是该回答他的问题。
一般人我会先问他为怎么闻出来的,但对方是梅洛尼,所以我老实回答:“做完了整个流程,你怎么看出来的?你不会在我身上安监控了吧。”
他上次在我手机上安定位器这事我还没忘记呢。
梅洛尼说:“他总是喜欢喷的那款香水,你身上有同样的气息,还有…嗯,他在你脖子后面留了个很重的齿痕?你知道吧,他的上牙稍微突出一点,咬下来的痕迹会不一样……你是怎么同意的。”
……普罗修特竟然在我脖子后面留了个咬痕吗?没注意,我只注意到了他在我前面留下的齿痕……不过我也不讨厌啦,这种像是标记的行为很可爱。
而且我也撕咬了他的胸,他的胸上布满了我凌乱的吻痕和齿痕,看上去色气极了,但也害的他不能穿开胸衣了。
所以我俩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