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想着,这是她主动扑上来的,行为大胆放荡,不似乌雅氏矜持端庄,所以怎么样都无所谓。
他不忍心对乌雅氏做的,倒可以对她做。
遂老神自在的侧躺在榻上:“东西丢了,自然要找回,你找吧,没找到朕可要罚你的。”
算是暗许了乌雅·秀容的行径。
乌雅·秀容是个聪明的,当下心中一喜,扭捏摇摆着要去解身上的衣服。
康熙却伸出一手,轻轻摆了摆食指,见乌雅·秀容楞了一下,他眼神暗示性的往下瞟了一眼。
乌雅·秀容便会意,这是要她口.侍。
她便取了一块冰,含在唇中,妩媚的一笑,把头从单被下钻了进去……
…………
大约半个时辰功夫,梁九功掀了掀帘子,看到里面情景,赶紧退了出来。
轻轻咳了咳,对着房里:“皇上,张廷玉等大臣来了,正在殿外候着呢。”
过了半晌,康熙慵懒的“嗯”了一声,梁九功立即唤一众宫人进来服侍皇上更衣。
乌雅·秀容还在一边跪着,身旁是化成水的冰盆,发丝和衣襟处有些凌乱,一张脸红润透顶。
“他们一直在殿外等候吗?”
“没,等了一炷香时间不到,奴才估量着您时间,大约还有一会儿,便让众位大臣去偏殿候着了。”
“你做的对。”
梁九功边帮皇上整理着腰带,边犹豫着问道:“皇上,那她……”
康熙似才想起乌雅·秀容来,瞥了她一眼,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是。”
乌雅·秀容不敢多话,垂眸抱着冰盆退下了。
梁九功不太明白皇上的意思。
皇上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呢?
要是满意,怎么连那宫女的名字也不问一声,要是不满意,又耽误了这许多时间……
他正想的出神,冷不防康熙不悦的开口。
“梁九功。”
梁九功这才发现,自己将玉佩系错了位置,但见皇上又不似发怒,讪讪的陪笑,赶紧该换过来。
“想什么呢?”
梁九功挂上谄媚的笑,试探性的问道:“您有好一阵子没翻牌子了,奴才不放心,怕您身体出差错,见着刚才那宫女……奴才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康熙似笑非笑道:“你这狗奴才。”
话说回来,刚才那宫女给他的体验感相当不错。
唇上功夫就那样吧,但胜在能豁的出去,加上眉眼和乌雅氏有几分想象……
做那种事的时候,他一想到这般下.流侍奉他的人,是正经八百的乌雅氏,他就激动的不行。
把她搁到乾清宫里,当成替身,偶尔拿来疏解,似乎是个好主意。
想到这里,他唇角露出一丝饶有趣味的兴味。
“去,调她来御前当个奉茶宫女,”
又道:“对了,再给她赐个名字……”
康熙略顿一顿,随意道:“就叫春壶吧。”
乌雅氏是个精致易碎的白玉瓷瓶,要轻拿轻放,不能随意对待,她一个仿制品,能让他亲口赏赐一名儿就是天恩了。
至于取名粗糙直白,康熙自然不会在这事上多费心,他想到她,就想到春壶,那有什么办法。
梁九功却是楞了一下。
春狐,哪个狐,狐狸的狐吗?
可是,有这种狐狸吗?
他负责乾清宫的人事,是要做花名册的,所以也不得不问清楚,结果这愁眉苦脸的一发问,却引得康熙哈哈大笑。
“就是正常的带着盖儿的壶字。”
说完,他出去忙公务了。
梁九功眼角一抽,皇上倒是无所谓,可这个名字,着实难登大雅之堂。
水壶也是壶,夜壶也是壶,可不论水壶还是夜壶,壶这个字,就不好安在人身上。
尤其前面还加了个春字,任谁一听,都知道这宫女放在乾清宫是做什么用的。
皇上也太不含蓄了。
…………
不论梁九功怎么想,乌雅·秀容却是满心欢喜与骄傲。
这不,就一回,皇上就被她给迷住了?
春壶这名字上不得台面又怎样?那可是皇上起的!
普天之下,大家不都是皇上的奴才?
皇上能给她一个“春”字,说明他惦记她,对她的口舌功夫是满意的,只要她能让皇上惦记,这宫里谁敢因为她的名字,瞧不起她?
纵然现在不过升了个御前宫女,但下一刻就是皇上正经妃嫔!
毕竟,她那表妹乌雅·吟婉不也当过一段时间的御前奉茶宫女?